妹小一岁呢,照样姐弟恋,我觉得我女儿可有本事了!

你更厉害,找个小两岁的!”婶婶脸上那迷醉的笑容可真是逍魂死了。

我不能说长辈什么,今儿她在这里看见我和未婚小龄男青年一起吃饭,晚上不用等我回到酒店,我妈那儿就一定知道了。

越解释她就觉得我越掩饰。

无论我怎么说我跟魏学只是同学,无论魏学尴尬成什么样子,我婶婶总有一种把我往魏学身边推的本领。

吃了宵夜,我婶婶居然提出要到我住的酒店坐会儿。

要是普通朋友估计没人提出来这样的要求,多折腾人啊,这么晚了。

可这是我婶婶。

父母以前上班很忙,我总是没地方吃饭,天天都是婶婶去接我放学,接到她家吃饭。

到了晚上父母下班了,才去婶婶家接我。

总之她真是为我c碎了心。

以前一个劲的想劝我回京都。

说我是独生子女,离父母太远,是不孝的。

父母在,不远游,这是做子女的最应该时刻警醒的觉悟。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婶婶拉着我的手,“我左右想着,魏学也不是很适合,南方太远了,回来一趟不方便,要是每周回来一趟.......”

她口气一顿,又改了主意,“对呀!魏学家里条件好,还在乎一周一趟飞机吗?我看成!”

我真是无语了。

到了酒店,妹妹,准妹夫都到了。

魏学是被我婶婶支去和妹妹他们坐一辆车的。

妹夫自己开车,我和婶婶打的车。

为的是方便“说体己话”。

我们一路人到了酒店,一进酒店我发现靳斯翰正从电梯里出来,他看见我们一大路人,也疑了一下。

我走过去,“靳先生,你怎么下来了?”

我婶婶死死的盯着靳斯翰,撞了撞我,“你老板?”

当然,亏我婶婶记得我的私人老板姓靳。

“嗯”我点了头,为他们做了介绍。

靳斯翰恰到好处的跟我的家人打了招呼,“应该来京都的时候请你们吃顿饭的。”

“没事没事!我们都知道了,你今天不舒服。明天我们请你好了。”

靳斯翰眉头皱了一下,而后释然一笑,“明天我来做东吧。”

婶婶假客气的说,“那怎么好意思啊!”

“没事的。”靳斯翰看向我,“阿姨她们也住这边吗?”

“不是,她们过来我住的地方看看,说拉拉家常,等会要回去的。”

靳斯翰马上回了身,“那去我那间套房吧,我那边大,你们聊天也方便一点。”

婶婶真是从来只会假客气。

其实婶婶不是坏人,她对家人特别好,偶尔喜欢贪点小便宜,也有点虚荣。

在旁人看来都是讨厌的特质,我却从来讨厌不起来她。

以前刚开始的日子并不那么好过,每天对别人笑嘻嘻的,是想着自己家里有点事了,左右街坊可以打个帮手。

斤斤计较,打着小算盘,也是最早嫁给我叔叔的时候日子过得紧巴,不得不那样过日子。

最早我父母也一直在学医这条路上不停的考试,这一行就是这么残酷,有些人考了十几年可能才能考个证出来。

在这个证没出来前,是没有从业资格的。

叔叔起初觉得我父亲有出息,是学医的,有个这样的哥哥有面子,所以我们家条件不好的时候,他们也想办法帮衬着。

我在叔叔家吃过那么些年饭,从来没说收过一分钱生活费,婶婶也从来不讲。

她在外面再是算计,却从不算计家里人。

所以对她的逻辑,很多时候我只能笑笑,不认同却也觉得她可爱。

这时候靳斯翰说套房大,方便,我婶婶就跟没见过似的马上答应了。

京都饭店算得上是京都最贵的饭店之一了。

平日里谁往这里面住啊。

接待领导人的饭店。

豪华套房虽然不是总统套房,像我婶婶这样性格的人一辈子也舍不得花这个钱来这里住。

我怕影响靳斯翰休息。

靳斯翰却把房卡给我,“没事,晚上我睡你那间就是了,反正你那间你还没有住过,都一样。”

他眼神沉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敲定了。

魏学这一晚上乖得要命,跟在我婶婶边上,像个小跟班一样。

也不怪他,婶婶一进电梯就拉着魏学一起了。

我们进了靳斯翰的套房,我是真不好意思,却也了解他的脾气。

不一阵,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靳斯翰回来了。

结果是酒店服务员站在门口问好,说是送些小点心,干果过来,还有水果,饮料。

靳斯翰周到心细,我心里感激。

妹妹剥了个荔枝喂进准妹夫的嘴里,“姐,你这个老板人真不错。”

魏学跟着说,“靳先生很绅士的,十分照顾许妙。”

婶婶吃着水果点头,“现在的老板像靳先生这种又好看又有风度的太少了。个个眼睛长头上的。”

“他老婆是哪儿人啊?多大啊?”

我说靳斯翰还未婚,没有女朋友。

哪知我将他的年龄才说一出口,婶婶嘴就张大了。

“天哪!他不会是身体哪儿不好吧?怎么会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结婚?”

庆幸靳斯翰不在。

不然他得有多尴尬啊!

正想着,门铃又响了,我像犯了错一样的跑去开门。

靳斯翰站在门外,走了进来。

“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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