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北连忙站起来,“远哥,你可别乱答应。”
“我一言九鼎!”
靳永钟只觉得喉咙里的火都要把喉咙烧裂了!
这tm什么事!
林致远好好的省-委书-记不好好当,当什么靳南心的娘家人!
这简直是神经病,早知道喝了酒要说大话!
他就不该跟这个书-记喝那一杯酒!
楚峻北“急得跺脚!”,“远哥,赶紧收回去!”
南心已经一手握着水晶水杯,一手拎着茅台酒瓶跑了出去,一到了林致远身边就给他倒酒,“远哥,以后我就是你妹子了,咱们走一个!”
“哈哈!走一个都学会了!”林致远握着杯子就站起来,“行行行,走一个,被人欺负了就找我!我给你一个个的收拾回去,我把话放在这里,就算锦程旧怨报新仇,欺负了你,你跟我说,我照样有办法收拾他!”
裴锦程赶紧作揖,一脸愁苦,“远哥,你要收拾就收拾峻北,我一个合法商人,你别给我小鞋穿。”
这桌上欢声笑语,只有靳永钟笑不出来,他只是从皮肤到细胞,没有一个隐蔽的角落可以笑。
架在火上烤是什么滋味,大概就是这样!
真希望林致远说的都是一些酒醉话!
可是这tm才一杯酒!
能醉成什么样!
连裴锦程和云烨都要抱林致远的大腿,一个大豪门,一个高权门.....
呵,靳家二房?
要斗林致远?
找死不是吗?
靳永钟只觉头很痛。
头疼得快裂了。
只听着一桌子人又说又笑,他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林致远果然是个“好官”,时不时的给他夹块青菜,“靳老先生,这个吃了好,老年人心血管容易堵,吃点这个,不容易高血压或者脑溢血。”
“峻北,南心,你们真是不懂礼数,还不给靳老先生敬杯酒!”林致远在这个圈子里,明显就是更有话语权的那个。
之前裴锦程和云烨“无论怎么说那两人都无动于衷”,现在林致远一说,他们就站起来给靳永钟敬酒。
靳永钟更觉得林致远坐在他旁边,让他误以为身旁矗着一座欲倒下来砸死人的高塔。
让他随时都想跑开,却跑不开!
当知道这是一个局的时候,靳永钟已经意识到,靳家二房想要夺权,怕是越来越难了!
他真后悔自己之前三年没有下狠手,不该给靳南心一点点修整的机会。
总想着鱼死网破对二房也没有好处,毕竟难看。
没有想到楚峻北一出现后,二房的路上全都铺上了钉子。
“靳老先生?”林致远第三次喊靳永钟。
靳永钟回过神来,忙又赔笑,“不好意思,林书记,刚刚头晕,一下子没听清。”
“没事没事。”林致远态度也是极好。
“刚刚南心跟我说了他哥哥的事,你有没有认识的脑科医院,比较好些的?”
靳永钟苦笑,若这时候他还不懂是这几人唱的戏,就真是太蠢了,什么妹子不妹子的,不过是为了给他上眼药。主要还不是因为楚峻北的原故,果然是真正的鸿门宴!
“这方面我倒是真不熟,哎,斯翰的病,我也是想尽办法,可是无奈我人脉有限。”
南心表面上挂着笑,心中冷嗤,这瞎话说得比瞎子还瞎!
云烨喝着白洒“啧”了一声,口吻轻松的说道,“我跟孟伯伯说一声,让他在京都安排一个军区疗养院吧,但是脑科医生这块,真的需要多找一些。”
靳永钟感觉喉口腥咸上涌!
不知道是胃出了血,还是肺出血了!
抑或是内脏都气破了吧!
云烨口中的孟伯伯,不就是总统孟有良?
一个靳南心,他们这些人也够了!
军区疗养院,而且还是孟有良安排的,在c国,有几个不怕死的赶派人去那种地方拔植物人的氧气管子?
裴锦程双手一摊,自哀自叹,显尽落寞,“百无一用是商人啊,看看看看,商人果真是社会最底层,到哪儿都看人脸色,我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啊,帮不上一点忙。都不敢跟你们这些权贵抢功劳。”
“噗!”云烨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楚峻北摆了摆手,“还是别让孟伯伯安排了,疗养院不是我们普通小百姓能住的,太引人注意,另外寻吧。”
小百姓?
靳永钟想把楚峻北的嘴给撕了,真是不要脸!
认识这一桌子动不动就可以联系上孟有良的人,居然说自己是小百姓!
不要脸!
“我倒觉得没什么,会诊的时候又不公布在哪家医院,外面的人还会知道了?知道也无所谓,有哪家媒体敢乱说?”裴锦程嚣张的说。
“也是。”楚峻北淡淡应声,似是思考。
裴锦程又突然道,“不如这样吧,把斯翰接回g城来,g城我有医院,住在我医院里,你们都知道,我那医院的高级病房堪比总统套房。南心也可以回来g城靳氏工作。”
裴锦程没按常理出牌,他们设定的戏份里没有要南心回g城工作这一项。
一想到裴锦程有意暗算出气,楚峻北知道是玩笑,也难免担心南心真的会动回g城来照顾哥哥的心思,脸上便有些挂不住的凝了冷霜,,“锦程,你在乱说什么!南心以后一直都在京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