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进庭院,这建筑风格依然很复古,苏文己总觉得走错了剧场。
“二位大师,不瞒二位大师,我家闹妖怪,这事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去哪求人哪,请过几个游方道士,都是骗子,像大师这样主动找上门来的,还真是第一次。”
“先生不急,且与我细细道来。”
这事儿还得从一年前
苏文己:???!!!
一年?!所以不是大神?!
那完犊子了,那万一打不过可咋办啊?
化身傻白甜的苏文己已经忘了他来这个世界两年了。。。
一年前,这闺女出门去山上采药,顺便挖点野菜
苏文己:为什么总是有一种这是古代的既视感?
结果回来后,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一个男人,穿着紫色的衣服,看不清脸,但是闺女告诉他,那个男的很帅。
一开始他也没在意,只以为是不是自家姑娘看上了谁家的小子,还暗笑姑娘大了。
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不对劲,不管许守庆怎么问,姑娘就说不知道那男的是谁,而且,那男的总是在梦里教他姑娘医术,他又觉得神奇。
可是再过一段时间,姑娘明显就瘦了一圈,再听邻居们说起,才觉得可能是冲撞了什么东西,表面上教他姑娘医术,实际上吸他姑娘精气,估计再晚点姑娘就没了。
苏文己:。。。
还真是大神。
不过,为什么要教人家医术呢,安安静静做个妖怪不就好了。
秦恪也皱眉,难怪看这院子里妖气重,但是却不见煞气,原来是那妖怪还没动手吗?
苏文己看秦恪的样子,憨笑道:“听起来也不是个坏妖怪嘛。”
秦恪却摇摇头:“未必,有些妖怪擅于迷惑人,先给一些好处,在人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能减轻不少天罚。”
苏文己:。。。
秦恪说着,破有深意地看着苏文己:“还有些妖怪,甚至能让人类自愿献祭,能免除天罚。”
苏文己:。。。
心知这人又在犯病,苏文己抬手将秦恪的头推正:“看我干什么,我有这么好看吗?”
秦恪收回探究的目光:“此事我已了解,只是还需再查看一下,不知是否方便?”
“大师请便。”
秦恪点点头,起身,慢慢地在院子认真查看。
苏文己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百无聊赖。
那许守庆也忍不住打量起苏文己来,实在是这脸过于骇人,再加上这身红嫁衣,怎么看怎么不妥。
苏文己皱着眉瞥许守庆一眼,站起身,也装模作样的跟在秦恪身后,白芨是肯定在这里的,也不知道若水去哪里了。
秦恪绕了一圈,没有找到,就去房间里挨个找,终于在小姑娘房里找到了一盆紫色的花。
苏文己一眼看到了就这么大咧咧竖在门边的若水琴,但是若水琴跟平时有很大的差别,没有那般晶莹剔透的玉质和冰感,反而有一股浓浓的玻璃塑料风。。。
但是苏文己偏就故作感兴趣的跑过去抱着不撒手。
他俩进城的时候就十分引人注目,尤其是苏文己“疯傻弃妇”的名头更是人尽皆知,那小姑娘也懒得理他。
秦恪手里拿着降妖剑,一剑就朝紫色花朵的花蕊刺去,那紫色花朵晃了晃,消失了。
说来也怪,秦恪也不知修的哪家道术,捉妖只凭一把降妖剑和道术,什么符道具通通不用,着实刚硬,出手就是碎丹夺命。
那一剑刺去,若非知道白芨的修为,苏文己都差点扑过去了。
“这位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怎的上来就碎我妖丹?”
白芨站在秦恪身后,脸上表情柔和,但是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恼意,他也未曾想到秦恪竟然出手就是杀招。
秦恪不言,只是转身挥剑横扫,白芨连忙后退几步。
“你这小公子甚是无礼,我即便是妖,你要收我自是无话可说,不过,你就这样在主人的庭院闺房大打出手,若是损坏什么东西还算轻的,若不小心伤了人可如何是好?空有一腔除魔卫道的热血,却没有顾全大局的意识,难成大事。”
“你!”
秦恪一噎,更是生气,挥剑就直刺白芨的丹田,再被白芨躲过。
“我未曾害人,你却处处杀机,心中怨愤颇深,道法过于刚烈,小公子,需知至刚易折!”
那少女早在白芨现身之时就吓晕了过去,闺房狭小,登时就弄坏了不少东西。
苏文己抱着若水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着秦恪下手越来越狠厉,不由自主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秦恪的剑术颇有章法,白芨又不进攻,只一昧退守,就这么耗着。
苏文己抱住若水琴,低声似自言自语:“怎么办呐,怎么办呐?”
许久,白芨退无可退,干脆绕至秦恪身后,一掌拍向秦恪的后心,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转了个身,就这么避开了。
苏文己:。。。
这都能miss?你们主角光环敢不敢再牵强点!
苏文己抱着琴,探出个头:“秦,秦恪啊,你,你要不别打了,人家都不还手,你一个人打这么起劲有意思吗?”
“闭嘴!”
秦恪头也不回地斥苏文己一声,下手依旧无情。
“人家也没害过人啊,不就在梦里教人小姑娘医术吗?人做什么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是个妖怪都要杀呀?”
“再聒噪,我连你一起杀。”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