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胧,繁星闪烁。
这样的夜晚,让昨i刚改名想起许多,一时心情唏嘘感叹。“破了白se的太上忘情,其实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白se不是紫衫,紫衫也未必是紫衫。太上忘情固然强大,但又和足以决定紫衫的强弱?白se若死,正义联盟压力更大啊!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不说多了为好,左右江湖事与我无关,再说此事决定权也不在你手上。如此明月,倒该让你看看我这些年新作的字画——”
乐儿在一旁听的着急,但在喜儿面前她又不好发作,只好耐着xing子看昨i刚改名取出一幅幅字画,逐一展开,诉说着在何时,何地,何种心情感受之下所做……
月,偏斜。
夜已深。
昨i刚改名已经醉倒在桌上。
喜儿起身,招呼乐儿离开。
“可是他——”乐儿看着昨i刚改名,不甘心就这么走。
“呵呵呵呵……他,酒醒不知何处是他喜欢的滋味。”
“我才没兴趣理会他醉不醉!喜儿你相信他的话?他既然认识白se,说不定收了白se的好处,说不定为了太上忘情隐藏了什么秘密!不逼供怎么能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实话?”乐儿气不打一处来,说她关心一个男人,这本身就让她浑身不再在,简直无法接受。
“呵呵呵呵……他,不用管的。”喜儿笑着,走了,乐儿恨恨一跺脚,丢下昨i刚改名,追着喜儿去了。
既然喜儿坚持认为没有这种必要,乐儿虽然不甘心,还是决定罢休。事实上,乐儿本也没有非常怀疑昨i刚改名的理由,若非如此,她绝不会听喜儿的话。
月光明,琴声,阵阵。
在寒se的山林中,阵阵回想,不绝于耳。
飘飘白衣,迎风猎猎作响,十指轻动,弦未止。
音绝的时候,小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白se身旁。“剑歌行。”
“剑歌行。”白se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是他们曾经最爱听的曲子,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弹奏过。
剑歌行,逍遥江湖,快意恩仇,成就不败传说之梦。
那时候,紫衫总喜欢弹奏这首曲子,对江湖未来充满了信心和向往。
但江湖,并没有那么美。
不败传说之名白se早已博得,但他们却从没有觉得完全名副其实。因为有一个女人,他们未曾战胜,虽然也不算失败,本也符合了不败之名,然而那种失败,从彼此对比而言,本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结果。
江湖最美的时光毫无疑问是当新人的时候,一切充满了信心向往的好奇,对未来充满了攀爬的展望。
当真正攀爬到巅峰的时候,只有虚无不可触摸的虚空,已经无处可以继续攀爬;而江湖中认识了太多人,太多的事情,卷进其中,潇洒依旧,却已经是背负着沉重的东西在肩头,仍然欢笑面对,却不等于能够无视肩膀上扛着的沉重。
新人可以为了实现梦想而充满热情,但在巅峰之时,所谓的梦想,如何算是实现?一时一刻,还是永久。
一时一刻的梦想容易,永久的梦想却仿佛从来都没有办到的可能。
但小剑不知道何谓放弃,紫衫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一路,数百年,江湖仍然还是江湖,他们仍然还是不败传说。
“放下太上忘情。”小剑平静的说着,这样的语气,让白se觉得恍然回到了过去。
放下太上忘情,原本已经不得不放,他清楚对手的为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紫衫很累……
很累。
但紫衫从来不会因为累而放弃。
可这本就是最疲惫和悲哀的之处。
“神作修炼的进度如何?”
“意境修为,级别,限制神作的威力,跨越过多的意境修为级别无从复制。”太小的镜子在有限的距离映照不出太大的事物,过大修为的差距就如同镜子太小,而映照的那个人太巨大。本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仅仅如此,足以改变很多局面。武当山的未来,仍然充满了值得期待的希望。
“我要杀人,白se的落幕,带着鲜血。”琴,收了起来,白se的裙袍在风中猎猎舞动,寒冷的气息,让吹过的风,都如同冰雪之地的寒风……
马,在夜se下飞驰疾走。
暮se跟铭儿同乘一匹马,她没有宝马,根本就没有马,养马本来就是话费金钱的一件事情,一批差马,还不如暮se的轻功赶路更快。
雪白的马在夜se下飞驰疾走,犹如一团银se的模糊的光,夜se下,犹如落凡的神兽。
白衣,在马上飘飘舞动。
铭儿的发,拍打在暮se的脸上,微微,有些疼痛,但更多的,确实发间的香味和熟悉的温柔。
夜se下,一团深紫se的模糊影子,奔驰飞快。
刹那,在大地上,犹如一道深紫se的,飞快移动的闪电。
白马,意识到了接近的气息,四蹄奔走的更快。
它奔走的很快,但同时载着两个人,纵然是一匹跟它相当的宝马,也势必会比它要奔走的更快一些。
暮se望着北面,眸子中,流露出一丝担忧。“铭儿姐姐,你走吧,我自己赶路去正义联盟。”
“她的目标也许根本是你。”倘若马没有带着暮se,接近的危险,未必能够追得上铭儿。
但是,倘若目标根本就是暮se呢?
“没事的,不会。”暮se面带从容的微笑。
“你错了,她会,因为她是白se。她跟依韵之间本来就会见生死。”铭儿的神情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