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懿宗便用剑在兄长的身体中故意胡乱捣着。
“啊啊啊啊啊!”
兄长痛苦的哀嚎声传来,让当时的她心如刀绞。
多少个夜晚,她都在这哀嚎声中惊醒。
武懿宗满意地笑了笑,把剑拔了出来。
按着兄长的两个武士见状,马上会意,把兄长翻过身来,正躺在地上,继续按着。
武懿宗看着兄长笑了笑。
那笑容如此随意,如此轻蔑,就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而兄长,确实是只将被他踩死的蝼蚁。
武懿宗把剑又捅入兄长的胸中,再一刳,便挑出了一颗胆,将之轻轻放在手里。
那手法,如此娴熟,不知道反复干过多少次。
武懿宗把胆托在手中,走到围着她的十多个士卒身后,笑着说道:
“本王河间郡王武懿宗,你等难道未听闻过本王的名号吗?这就是你兄长试图逃跑的后果,你想学他吗?”
那笑容,恶心而猥琐,配合着他那矮小的身躯,真是令人作呕。
梦蝶没有回话,只是悲痛地看了不远处血泊中的兄长尸体一眼,便泪流满面地跳下了护城河。
她并不会游泳,所以缓缓沉了下去,呛水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来时,却是在一处河岸边的草丛中。
原来平棘城的护城河乃引自沒水,她顺着护城河飘到了这沒水河畔。
醒来后,她也不敢再停留,在一座村中偷了一件普通人的衣服穿上,一路往南逃离。
一路偷吃,乞讨,完全变成了一个乞丐。
一个多月的颠沛流离,她到了均州武当城,实在无以为生计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去玉梅轩做了个艺妓。
除了时不时会遭到一些男人令人欲呕的眼神,生活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
不过,多少次,他依然会梦回赵州,惊魂夜醒,低泣半夜。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赵州,回到了平棘,回到了这座让她多少次梦里肠断的城池。
而这次,她再不是那只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
蝼蚁,是武懿宗。
第二更正在码,照例,零点以后才发,最近白天真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