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燃着两堆篝火,照的里面十分明亮温暖,大猛和海吉几个人正在用片刀粉碎干树藤和草叶当草料,等着明天上路的时候给马匹当口粮带上,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下次补给草料又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现在只能多熬会夜,给马匹多弄些吃的,明日上路它才能迈的动步子,跑的速度也快些。
现在多弄出一些才好,莽莽的雪原上,马匹是他们唯一的脚力,若是凭着他们一双腿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领地。
再说了,就是他们能走,身体也受不了啊!一脚下去就到膝盖那么深的雪,海吉想他敢打赌,只要这么走一个上午,腿就得给冻废了。
所以啊!还是对可爱的马匹好点吧!尽量多弄些草料,热水什么的,精心伺候着,马儿身体好了,他们才能走的更远。
虹却是第一次的失眠了,山洞里明明没有寒风,温度也比冰天雪地里高了一些,车厢尾部还一如既往的着着炭盆,她就是觉得冷清。
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在的缘故?
明明两个人相拥而眠的时间也只有短短几天而已,她就贪恋上了这种温暖,她是不是太没出息了?
男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穿衣吃饭样样照顾的都很周全,只是那股甜蜜的爱意变得沉默了,他不再对她腻腻歪歪,她也没了对他撒娇的理由。
她想不通,前天,就是前天,他在那天开始对她有了变化,晚上不再有温暖的怀抱,早上不再亲吻她醒来。
那天她都做了什么?砌冰墙她没有参加,煮饭她也没有参与,甚至狗子拿给她的食物她都没敢接过来吃,吃的还是他给她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绝对没有做什么可以让他吃醋的事情,男人小气她知道,她也一直把他的小气当成对她霸道的爱意了。
原来是这样吗?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收回了他的爱,最起码也要像柘木一样,有了新的目标才扔下她才对呀?
虹思前想去,就是没能帮男人找到一个丢弃她的理由,当然,银石并没有像柘木一样把她当草芥一样丢弃。
她还是个医师啊!在异世这个蛮荒一样,连原始社会都不如的地方,医师可是大有用处的,这才是银石的高明之处吗?留下该留下的人,慢慢的疏远直至完全陌生。
虹像个蚕蛹一样,裹着被子在马车里翻来覆去,想了这么多,她的脑袋疼的直嗡嗡响。
偷偷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往常细心的拥住自己的男人此时正闭着眼睛,靠着山壁假寐。
还以为他有事和大猛商量,看来是连和她共处一室都觉得难受了。
为什么?因为她没有和他真正的欢好?他忍得辛苦了才躲着自己?
不,他说会等着自己同意的那一天,她又不傻,那时候他眼里的情真意切此时还记在她的眼前浮现。
虹只是无论找什么借口,都不能将他对自己置之不理的表现解释的通,他要是实在想要,她给他便好,她如今心里有了他,也不在乎是什么时候给他。
若是两人真的分道扬镳,不知道她的后半生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还是一个人孤独终老?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她都无法接受?
想到这,虹才发觉,她已经被男人深情的假象和无微不至的照顾给荼毒了。
男人让她成为了一个废人,除了他,自己再也看不上别人的男人的废人。
为什么在她的心伤透之后会遇见银石,她还以为遇见了一个为她疗伤的人,谁知道他是让她千疮百孔,扒皮抽筋的那个人。
虹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这火腾~的一下在胸中燃的老高,为什么她会遇见过柘木之后又遇到银石?
同样的丢弃,同样的伤心。
她想忍,可她忍不住她怕她再在这个曾经满是甜蜜的车厢里待一会儿,她就会窒息而死。
穿上外袍,打开马车的门,提着自己的包袱,愤怒的跳下了马车,朝着山洞内的羊场小道走去……
【女主,不是无理取闹,也不是作精,她要的只是一个纯粹的爱情,因为一点小矛盾就吓的不敢讲,不敢问,说白了还是在爱情里没有找到自信。
女主没有自信,男主没有安全感,他们的爱情必须经过修炼,历练才能成长,开出最美丽的花。
不喜者勿喷,我说过这是一段娓娓道来的爱情故事,请和我一起陪伴他们一一走过每一段爱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