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汉笑了,指着倒在地上的那个血人道:“既然如此,你便把这人的胳膊大腿剁下来吧。”
……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当然,许牛在跟徐德善讲的时候,自然把其中关于自己动手的一段抹了去,而其他的,基本属实,在那之后,那些大汉便给了许牛药丸,经书等等,暗中帮助许牛招收了信徒,看到许牛的能力还算是不错,然后便离开了,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再来看许牛发展的情况如何。
徐德善听了,倒吸一口冷气,问道:“那些大汉什么模样,怎么如此的嚣张。”
许牛道:“那些大汉,每一个都身强体壮,可是露面的时候,都遮遮掩掩,不好描述。”
徐德善道:“这,这,你不是故意编出来吓唬我的吧。”
许牛道:“三公子何出此言,此乃千真万确,我何必要骗你,若非是如此,我那药丸人手,又从何而来。”
徐德善喃喃道:“怎么会如此。”
许牛看先打神色不对,急忙道:“三公子,我可是把你当成了亲人,这才把这些事情告诉了你,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我要大祸临头。”
徐德善道:“这你放心,我一定不说,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不劳远送了。”
许牛道:“三公子怎么这就走了,之前您可是说过要给我钱财,护我平安,还要跟我一起做一票大的,这,这…”
徐德善叫道:“哥,现在你是我哥,你都说了你那几个金刚这么厉害,我哪里还敢和你联合什么,我逃命还来不及呢,这样,我今天来找你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可别把我说出去,他们要是半夜找上我怎么办,不行不行,你们厉害,我认怂了,以后这生意让给你们了,我退出还不行。”
许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原来徐德善饶了这么一大圈,是拿自己耍着玩呢,先给自己画了一张好看大饼,到了最后,不仅把自己的秘密套了出去,连大饼给不给自己吃,这怎么能行,动作不在客气起来,看向徐德善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徐德善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若是许牛真的起了歹心,恐怕自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能把自己置于死地,徐德善急忙摸了摸身上,随手扔出来一块银子,说道:“牛哥,这件事算是我对不起你,这银子你先拿着,不够花再说,我就先走了。”
徐德善说完,推门就跑了,许牛脸色不善的捡起徐德善丢下的银子,垫了垫,银子怕有十两上下,若是平常,白捡了十两银子,怕是自己几年里也挣不了这么多,可是现在许牛拿着这银子,却觉得有些烫手,不知道这个银子自己该要还是不该要。
把银子死死的攥在手里半天,直攥的关节发白,几乎就要流出血来,许牛忽然送开了手,发狠道:“这个徐德善,当真有钱,随手就扔出来十两银子,哼哼,今天你耍了我,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我许牛穷了一辈子,若是能够过上两天富贵日子,便是死也值了,而你徐德善的命就不同了,十两银子怎么够买回来,现在你走了,等晚上的时候我去你徐府走上一遭。”
且不说许牛动起了鬼心思,只说徐德善,出了许牛家,直奔自己家,这一次许牛家之行,可是出乎了徐德善的预料,虽然徐德善早就知道许牛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展壮大,背后一定有人支持,可是徐德善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背后之人,能够这样的手段狠毒,无所忌惮,并且,这是徐德善平生第一次接触到了死人这个概念,虽然死的这个人与徐德善并无一点关系,可是被许牛这样说出来,徐德善不由得就想到了当日里钢刀加身,分尸活埋的场景,自己仿佛身临其境,不住胆寒。
徐德善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屋子里,好一会儿方才舒缓过来,镇定住自己的情绪,勉力思考这一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是哪怕徐德善已经有了准备,可是每每想到
当日分尸的情形,徐德善的思考便不能再进行下去。
这这样糟糕的轮回中挣扎了许久,徐德善放弃了,想了想,出门,喊了一声,把旁边的高莽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来。
等高莽进来坐定,徐德善起身,给高莽倒水沏茶,这情形,高莽有些熟悉,不由得又捂了捂自己的钱袋子,不过仔细看,徐德善却不是要钱的模样,而是一脸的沉重,好像遇到了从未遇到过,不好解决的事情了一般。
高莽自然知道寻常事情定然难不住徐德善,徐德善这副模样,还把自己叫了进来,联系在一起,高莽不由得心里一沉,心说不会是刚一天的时间,徐德善就把自己的匕首给弄坏了吧,高莽急忙问道:“小公子,这个……可是有什么难题,嗯,我的匕首可还好吗?”
徐德善知道高莽还是心疼他的匕首,说道:“你的匕首还在这里呢,你放心,这次叫你,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高莽听不是自己的匕首坏了,松了一口气,说道:“小公子有什么问的,但说无妨。”
徐德善道:“你之前在边军当过兵?”
高莽小心的回答道:“是,我之前不是和您说过,我在曾经在静安军当兵。”
徐德善问道:“既然当过兵,你可曾杀过人?”
说起这个,高莽一下子来了精神,顿时眯起了眼睛,神色向往,悠悠的说道:“当兵嘛,那些东京的兵老爷咱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