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王一元的手势和嘴里的碎碎念到底是几个意思,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那段好歹也是权倾天下的十常侍之一,哪容得这般挑衅,只见他落到地面,双脚踏风,手中峨眉刺一摆,直扑王一元咽喉而来。
“来得好!”
王一元将何进固定在背上,又有坑爹护驾,一实力终于得到解放,只见他长刀一横,却是正面向段冲了上去。
一寸短,一寸巧。
短兵器由于灵动如意,若是水平相差不大的高手,在单挑战之中,短兵器反而比笨重的长兵器更加具有杀伤力。
那峨眉刺迅疾如风,专挑那王一元不易防守的位置进行突刺,端的是毒辣凶险。
如果说这是一对一单挑,即使是王一元也说不得要碰上些麻烦。
但是,王一元现在可是有小弟的人。
一寸短一寸巧,但再短再巧,又有什么兵器比得上那老虎天生的利爪呢。
只见那段正对着王一元口破绽一刺,后却传来一阵劲风,却是一个蒲扇大小的虎掌带着几根冒着寒光的锋利虎爪正当头拍下。
段只得扭闪避,却不防王一元却是长刀横劈,似要将段拦腰斩成两截!
却说这段反应也是极快,见势不妙,却是用峨眉刺架住王一元的刀柄,一跃而起,在空中转体三周半,一只脚对着王一元的脑袋当头踹下。
“十二成功力!裂头脚!”
王一元却是早有防备,只见他轻轻后退一步,刚刚好避开这飞来一脚的瞄准,右手握拳,对准位置轻轻向上一顶。
“将军!”
段招式用老,只得生生受了这一拳,落地时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却是就地一滚,当场如没事人一般就站了起来,峨眉刺一横再次摆开架势。
王一元看着自己紧握的右拳,却是微微一愣。
没有?
哦,对了,是没有。
“咦,想不到一向优雅从容的段常侍,竟然也有如此狼狈之时。”
十常侍本就是一个相互勾结的利益集团,见同伴处于下风,众人不仅没有直接上来助拳,反而洋洋得意地出声讥讽。
只见那段的脸色通红,手中一把峨眉刺却是直接向那出声之人丢去。
“嗖!”
那峨眉刺被张让一把接住。
“好了,都闭嘴,点子扎手,并肩子上。”
洛阳,袁府。
袁绍正与袁术坐在花园之内弈棋。
“公路,你又输了。”
在棋道上,袁术的棋艺远不如袁绍,两人对弈10局,袁术却最多只能赢得两三局。
“再来再来!”
袁术却是一个极好胜之人,事事不愿落人之后,尤其是不愿落于袁绍这个庶出胞兄之后,只见他推翻棋盘,却是要再杀一局,显然是不得胜利不罢休。
袁绍只得重新摆归好棋子,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袁绍执白先行,第一子置于三三。
“公路,执棋一道,切不可贪功冒进,徐徐图之,走一算三,因势利导,自可立于不败之地。”
只见那袁术却是低头,自顾自瞪大了双眼,紧盯着棋盘,那炙的目光,仿佛要将这棋盘烧出一个洞来。
显然自己的话这便宜弟弟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袁绍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置于棋盘之上。
袁术喜欢赢,自己又何尝喜欢输呢。
两人顿时沉默下来,黑白子交替而落,在棋盘上纠缠厮杀。
“本初可在!大事不好!”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却是自己的同僚,典军校尉曹cao)。
“孟德何事惊慌?”
“大将军被那阉竖诓进宫去了!生死不知!本初公路速速与我进宫救人!”
何进乃是兵马大将军,在座三位袁绍时任中军校尉,袁术时任虎贲中郎将,加上曹cao)的典军校尉,都算是何进的部将。
袁术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下棋,起便去取了盔甲兵刃,随曹cao)去了。
“两位先行,待绍召集兵马人手,随后便到。”
见两人远去,袁绍却没有着急起,却是低头,盯着棋盘。
棋盘之上,白棋大龙已成,只待一朝发动,便可将这棋盘撕咬得天翻地覆。
“大势已成!已成!哈哈哈哈,天助我也!”
风水轮流转。
原本十常侍只下场了一个,王一元加上自家老虎还能游刃有余。
谁能想到,这帮生儿子没......不对,他们没这功能,反正就是没py的阳人烂股会如此不要脸,之接变单挑为群殴。
一打10?rbqrbq。
王一元也是个果决之人,见势不妙,当场拔腿就跑,丝毫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可惜的是宝马乌云踏雪已经光荣牺牲,想要再召唤,需得到城中马厩交上一笔医疗费才行,现在王一元只能靠双脚跑路。
十常侍中,只有段是短兵器角色,其他人大多使刀或剑,虽不是重武器,但由于王一元的气力属优势较大,基础移动速度更快,几人虽快步追赶,却是除了段以外,均是被越拉越远。
张让气急,大叫一声。
“孩儿们,与我拦住这贼人,休得让他走脱了去!”
张让却是个统御系的boss,一群小太监们听到命令,便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堵在各处通道之中,便是要将王一元两人一虎困杀在这里。
“都与我冲上去!畏首畏尾,怕被敌人杀死,就不怕被我杀死?!”
随着张让的话音落下,只见那小太监上却是闪过一道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