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也是唠叨着这些天闲的都快闲出病来了,见着我比见着他爸还亲,说的我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关文澜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只是笑笑,显得特别娇小可爱,虽然这个词不适合经常用到她身上,但这次足以使她表现的完全合情合理。
这顿饭好像吃的很安静,没有了平时小武和汉子在场的嘈闹劲感觉蛮惬意,不一会我们就吃完了,小马提议去网吧,我说让他先去,我一会到。他打了我一下,走了。
我和关文澜来到小马的房子里,她还是那么害羞,像见到陌生人的小女孩一样。我们俩没太多的话题要说,这也使得我异常尴尬,总想做点什么打破这样的安静。
我坐在床边上,故意发出一阵阵不协调的响声,关文澜看着我说:“你干嘛呢?”
“紧张!”
“你紧张什么啊?”
“你啊”
“我咋了?我又不会吃你!”
……
“我…我想亲你!”我说了这句话。
我愚蠢的说了这句话,我根本不用说这句话,我想亲直接亲就是了。
我总觉得在做某事之前必须要跟对方打一声招呼,要不然别人会认为我不礼貌,很随便,打过招呼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等待她的回答,要么行,要么不行,两种回答都会让我感觉踏实。但又觉得这句话实在太愚蠢,我怎么能对她说“我想亲你!”,有些话是用动作表现出来的,那叫肢体语言,没必要用嘴说出来,能等她回答之后再进行下一步吗?多数情况下她会拒绝,你出于礼貌的问一下反而让她觉得你很没礼貌,结果就变的糟糕!
关文澜没说话,对我笑笑!她当然不会拒绝我,她知道我的愚蠢和不确定性。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靠在我怀里,我搂着她,她说:“你别生气。”
我回答她:“不会。”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让她看着不会感到不自在。
她温柔地说:“我还不确定…恩,你怎样都可以,就是……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没事,我…也不确定要不要这样做。”
“那你刚才……”
“我还是想,你知道,我自控力不好,”我对她笑笑,
关文澜转过身,把我的手放在她身上,说:“陈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以后啊……没想过,太远了,”
“哦……要是每天都像这样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
每次关文澜说类似这样的话我都不知怎样回答,我不确定,我也不想随便就给她一个答案,我只知道时间会解决一切,会让我们到底能够走多远.
我抱着她,我轻声说:“是的,我会在这,就这样搂着你!”
“我想以后也这样,“她说,
“我们可能不会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城市,那怎么办?”我说出了我的疑虑,她不再说话,好像很失落。
这就是我们不得不面临的选择,而我们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忙脚乱,想不出办法。
我把她抱的更紧了。
天已经黑了,我们这样纠缠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打开灯,各自穿上衣服,面面相觑,都笑了!我俩是那么狼狈,她整整头发说“我还好看不?”
我亲了她一口说:“好看!你背带露出来了。”
“帮我弄好啊。”
“恩,好了……等下去找小马吧?”我的手从她肩上放下来,说。
她转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我还是不去了,回家晚了要跪板凳的!“
“那你把我领回家,我替你跪!”
“你不怕我爸了?”
“怕,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她笑着,手放了下来,说:“好了,走吧,我回家,你去网吧!”说着她拉着我要走,我把灯和电扇关了,一起走出了屋子!
…………
我这样写下自己的一点一滴,一天一天过着紧张又残缺不全的日子。总想着如果一直都在长不大的年纪里该多好,可以一直陪在亲人的身边,可以整天见到我的朋友,听他们讲着永远带着调侃的话语,而不是一个人对着一群人在不同场合说着不着调的废话。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乐观的人,我看到了我的可怜,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一直在困惑中的生活令人恐慌,结果更是极度的失落;想找出口,却处处碰壁,以为得到了经验,却还在生活的某一角落停滞不前!
夜幕下,光怪陆离的城市中,一条条道路像魔术师手里打了死结的绳子绕来绕去就绕开了,一辆辆汽车像是在滑梯里的小孩相互追逐,人们不会注意这些,更不会有人注意到某一角落里的我!
六月已经接近尾声,但我们的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有时候美好的生活中夹杂着一些让人感到沮丧的因素。
我意料之外的落榜了!
新闻上说,这是山城历年来高考作弊事件最严重的一次,教育局局长被革职,相关老师、校长被查办;还有各个大学的录取分数线针对山城的学生在原来基础上提高20—40分,有的学生抗不住压力而自杀…等等,一系列报道瞬间把我们笼罩在黑色之中。
早在前些天我就听到高考大规模作弊的传闻,只是没当回事儿,心想还是报省内的院校踏实一点,结果大部分人都和我想一块了,都做了保守选择,大都呆在了省内,这下让报取其他省的学生乐了,录取几率高的离谱,有好多分数没我高的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