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江上漂满了死难者的尸体,所以军舰行进并不快,还不时要停下避过浮尸聚集区。
这一天夜里,心情感伤的朝香宫鸠彦王坐在船甲板上,赶开所有近侍,倚着栏杆喝起清酒。
“啊,还是故乡的酒好啊,真怀念当年的富士山那一夜。她是那么美艳,如此出众,明明知道是**,英俊年少的我还是忍不住脱了裤子……”
旁边发出一声轻微异响,朝香宫鸠彦王不满的瞪视过去,喝斥道;“我不是说过别来打搅,真是无礼的混蛋!”
他突然住了口,原来不是近侍走来,而是一个人从船外舷跳到甲板上,戴着诡异的面具头罩。
来人一下子伸手抓紧朝香宫鸠彦王的脖子,森冷道;“你是这舱舰船的什么人,不说就把你丢到长江去!”
朝香宫鸠彦王挣扎着想要呼吸,艰难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对本王无礼!”
来人似乎很惊讶,上下打量朝香宫鸠彦王几眼,突然冷笑道;“原来是下令南京大屠杀的狗东西,(劳资)算是找到罪主了!”
他突然抱着朝香宫鸠彦王跳入长江,而日本舰船一无所知的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