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被她弄得太难看的好。

“……”危慕裳怪异的瞅着淳于蝴蝶,看她看似认真道歉的妖媚脸颊才淡淡出声,“蝴蝶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

危慕裳汗颜,她有那么小气么,她又不是没看见被罗以歌踹下去的战士有多少。

她只是郁闷而已,她的第一次跳机她还想好好享受一番的,结果被淳于蝴蝶突然一推,然后又发生了那么惊险的一幕,她别说享受了,除了负面情绪她啥都没感受到。

“想多了?可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有天大的仇恨似的?那眼神阴森的就好像我抢了你男朋友一样。”淳于蝴蝶讶异,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可是危慕裳看着真的很像跟她有仇的样子么。

“……”抢了男朋友?

这都什么比喻,她看起来有那么幽怨愤恨么。

听了淳于蝴蝶的比喻危慕裳更加的汗颜了,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眼在她右侧的罗以歌。

罗以歌一听到淳于蝴蝶说的男朋友三个字时,瞳眸犀利又阴冷的射向她,他是别人想抢就能抢走的么!

在瞥到危慕裳看向自己的眼神时,罗以歌的视线瞬间从淳于蝴蝶脸上收回,犀利阴冷的瞳眸也瞬间转变成有丝掐媚的讨好。

慕儿看他,这说明什么?难道她承认他是她的男朋友了!

淳于蝴蝶觉得自己突然就被机关枪一阵射杀,随后又突然的灭了火,看着罗以歌转变之快,跨度之大的脸。淳于蝴蝶的脸突然就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

他娘的!同样都是下属,这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大!

接受到罗以歌讨好又得瑟的眼神,危慕裳眸一转果断的移开视线,罗以歌的脸也瞬间垮了下来。

危慕裳她们在罗以歌的带领,步伐是快了又快,加速了又加速。

祁覆本想追上危慕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事的,但他直到回了基地,才追上危慕裳,看到安然无恙的危慕裳他也才放下心来。

此时才四点半,集合完没受伤降落伞也安好的战士都回宿舍休息去了,有几个着陆时扭伤了脚的也都回去了,只剩余北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黑着脸的罗以歌面前。

看着手中跟块破布似的降落伞,罗以歌的脸黑了又黑:“tm你这是故意损坏军用物资!”

跳个伞也能把伞跳成这个鬼样,罗以歌怀疑怎么就没把余北给摔死呢。

余北不知道造一把降落伞的费用有多高么,就算他们不缺降落伞也不能让余北跳一次就扔一次伞,他当国家的钱都是不要钱的是吧。

“罗队,我……”余北着急的想解释着什么,却被罗以歌厉声打断。

“十公里!”罗以歌伸手一指操练场的方向,把手中的降落伞一把仍在余北身上,“明晚的跳伞你也不用参加了!”

罗以歌说完就不再理会余北,径自走了。

“罗队!明晚……”明晚怎么就不让我参加了?余北转身,大喊着话还没说完再次被罗以歌厉声打断。

“二十公里!”头也没回,罗以歌脚步不停的丢下余北走着。

“……”未免一口瞬间又变成三十公里,余北这下连嘴也不敢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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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烈阳高照,炙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在大地上,烤得人是出了一层汗又是一层。

从天空往下看去,绵绵山脉葱葱郁郁,若靠的低一点,用望远镜观察的仔细一点,会发现有些绿色小点是移动的。

穿过了长长一段没什么树荫遮蔽的灌木丛后,危慕裳在走到前方的大树下时,借着茂密树叶遮挡住烈阳的阴凉,靠在大树干上休息片刻。

他们为期七天的野外生存训练从今天正式开始,她带有三天的食物,七天需要行军一千余公里。

还要背上枪支弹药和生存用品,途中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等演习任务。

危慕裳抬头在四张张望了一眼,除了满山的树木野草什么也没看到,除了偶尔的吹拂过来的闷热风声,什么都没听到。

今天早上,他们剩下不到两百名的新兵战士,在全副武装集合后,上头给他们发了三天的食物就将他们带上来飞机。

飞飞停停那个,每次下来三四名战士,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危慕裳跟顾林、淳于蝴蝶还有时朵朵是一起下飞机的,她们在高飞而起的飞机的注目下,走向了四个不同的方向,进了丛林没走多远,她们就彻底分开看不见对方了。

危慕裳拿出地图,看了眼地图上标志着红色小三角形的目的地,找到地图上自己所在的位置。

确认方向没错后,收起地图拿出水壶喝了口水,危慕裳这才背着军用大包满身的枪支顶着烈阳继续前进。

也不知道顾林跟淳于蝴蝶她们怎么样了,危慕裳边快速的走着边想着她们的情况。

这是训练他们单兵作战技能的生存训练,左耳上的无线电通话机也只能跟罗以歌他们这些领导通讯,其他战友之间,根本就联系不上。

尽管他们在这一大片丛林里生活训练了几个月,但危慕裳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基地在地球上的具体位置。

刚开始危慕裳也纳闷,特种部队神秘是正常的,但他们都脚踩在特种部队的地盘上,除了艰苦严格的训练外对于特种基地的一切,他们还是一无所知,这让她觉得神秘过了头。

虽然有时也跟老战士一起训练什么的,但训练期间老战士们都不用佩戴臂章,她连他们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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