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覆本想在危慕裳下车后就离去的,但他在看到罗以歌的身影时便毫不犹豫的下了车。

“罗队。”祁覆和罗以歌下车后各自站在车边,祁覆看着一身黑西服的罗以歌,他依旧态度恭敬的点头致意道。

“嗯,要不要上去喝杯茶?”罗以歌同样先点头回应了一下祁覆,随后他一边朝危慕裳走去一边询问着祁覆道。

祁覆看着罗以歌走到危慕裳身边,他大手一伸便将危慕裳拥在了臂弯,对于罗以歌有意无意暗示性的狂霸行为,祁覆心领神会的微敛下眸冷淡回道:

“不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目送祁覆驱车离去后,罗以歌这才搂着危慕裳转身走进酒店。

“你们这是偶遇?”

对于危慕裳从祁覆的车上下来这件事,罗以歌倒没多大感想,只是在知道了祁覆对危慕裳有不一样的感情后,罗以歌还是希望危慕裳尽量少跟祁覆单独相处。

“嗯,我一直以为他还在意国呢,他回来了也没听你说起过。”

危慕裳拿眼斜瞥了一下罗以歌,罗以歌和祁覆一起回国的,显然是罗以歌刻意不让她知道祁覆的行踪。

“那可是我情敌,你觉得我应该主动将他送到你面前?”

罗以歌甚是不以为意的瞅着危慕裳,完全没把危慕裳有意无意的质问放在心上。

危慕裳知道罗以歌一直对祁覆那件事耿耿于怀,她也不好再继续多说什么。

自从祁覆说晚上要到孔家拜访后,孔艺川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守在家里哪儿也不敢去。

“川儿,你说祁家那小子晚上要来,这都快九点了,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孔家客厅,孔父将一本厚厚的商业杂志都快翻到底了,也没见祁覆的身影出现在孔家,他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便询问着孔艺川。

“哎呀!爸爸……也许覆哥哥还在忙,你就不能多等一下么?”

坐在孔父孔母中间的孔艺川,一门心思早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她两只眼睛走神的盯着电视,时不时的看了一眼时间,她也急,听到孔父的催促她当即就拽着孔父的胳膊撒起娇来。

如果中午没有危慕裳的突然出现,祁覆突然提出要到孔家来,孔艺川肯定会以为祁覆是来商定他们之间的婚事的。

但是,经过危慕裳那么一闹,孔艺川现在是既想祁覆快点出现在孔家,又害怕祁覆现身后会带给她不好的消息。

“呵呵……好歹是女孩子家,川儿你矜持点行不?瞧瞧你这小媳妇样,人还没嫁到祁家,这一缕魂魄全被祁覆给吸走了。”

孔母看着自己嘟嘴撒娇的女儿,满脸溢满慈爱与宠溺的光晕,乐呵呵的取笑着孔艺川。

“妈……妈!”孔艺川羞红了一张脸,扭回头看着孔母娇嗔的抗议着。

“妈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今年也二十六了,也该出嫁了。妈妈原本还担心祁覆一直在部队你当个军嫂会很苦,好在他现在退伍了。”

孔母爱怜的抚摸着孔艺川的头,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幸福快乐。

“你们女人家想事情就是不够长远,川儿是女孩子,虽然她跟祁覆早就已经订婚了,但结婚的这事怎么着也得等祁家先提出来,别弄得好像我们川儿没人要非逼着祁家结婚一样,掉身价!”

孔父拿眼去斜一旁的两个女人,提醒着她们万不可掉了身价倒贴上去。

一家人正在说话间,门铃恰在此时响了起来,孔艺川两眼突地一亮,不等佣人去开门她自己就蹦跶着跑去开门了。

门外果然是西装笔挺英气逼人的祁覆,孔艺川看到他笑得就跟朵花儿似的,拉着他就牵进了家门。

祁覆问候过孔父孔母后,便和孔艺川一起坐在了他们侧面的沙发上。

佣人刚在桌前沏好热气腾腾的茶,祁覆看着威严不失的孔父和慈爱友好的孔母,他微抿了唇,便直入主题的歉意道:

“伯父伯母,我今天来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我……想要取消跟孔家的联姻。”

依偎在祁覆身旁的孔艺川身体登时一僵,她挽在祁覆臂弯的双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说什么?”从祁覆进门开始仅看过他一眼的孔父眸光一冷,眉头一皱就凌厉的盯着祁覆,仿佛怀疑他听错了。

取消联姻?

意思是祁覆要退婚?

孔母更是两眼瞪直勾勾的盯着祁覆,完全没反应过来祁覆在说什么。

“覆……覆哥哥,你刚才说什么?为、为什么呀?”

孔艺川在震惊了一瞬后,反应过来的她双手紧紧抓紧祁覆的手臂,两只眼睛就控制不住的湿润起来。

这几年孔艺川最怕的就是这件事,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她等来了。

孔艺川知道祁覆不爱她,可她也跟祁覆说过她不在乎,只要能嫁给他她就满足了,为什么祁覆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她。

“你开什么玩笑!要退婚你怎么不早说?川儿今年二十六岁了你知不知道!”

孔父看着祁覆那双太过冷静的冷眸,他气得甩手就将手中杂志猛地砸向茶几。

茶几似是感受到孔父的震怒般,伴随着哗啦一声大响,玻璃茶几瞬间就碎成了无数片渣渣,茶几上的几杯茶水也四溅开来,祁覆身前的那杯热茶更是倾斜着全洒在了他的皮鞋上。

茶杯砸在皮鞋上,四溅开的滚烫茶水更是从祁覆的脚背瞬间传来热度与灼痛感,但祁覆连眉眼都没动一下,那只被烫伤的右脚更是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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