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平静的让罗以歌觉得快要窒息了。

当罗以歌前一刻还在说大哥哥有可能已经不在了的时候,其实这种情况危慕裳是有想到过的,所以她虽然有些傻眼了,但其实她整个人还算挺镇定的。

但是,尤金·金斯利所说的,她脖子上的项链是罗以歌送的是怎么回事,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得,项链是大哥哥从部队寄给她。

虽然那时候的危慕裳还小,虽然那封信里除了一条子弹项链外,连封信都没有。

但那时的危慕裳所认识的人里,只有大哥哥是去当兵了,除了大哥哥外不可能会有其他人寄那种东西给她。

“慕儿,你先冷静一下,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一直到这一刻罗以歌才发现,相比较于暴跳如雷的危慕裳,他更怕像现在这般宛如木头人的危慕裳。

危慕裳太静了,物极必反的定律下,罗以歌没办法预料到危慕裳接下来的举动,更没办法去阻止。

“我很冷静,你只要回答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危慕裳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她定定的看着罗以歌,瞟了一眼等着看好戏的尤金·金斯利道。

危慕裳没放过罗以歌此刻有些紧张和慌乱的眼神,危慕裳觉得自己真是傻,她跟罗以歌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可她竟然不知道他还隐藏着另外一个身份。

这要是在以前,时空转换到刚入伍当兵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罗以歌告诉她他就是大哥哥,危慕裳肯定会高兴的无以加复,可现在,危慕裳却生出一股心凉的感觉来。

罗以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其实危慕裳仔细想想,关于项链一事,罗以歌的确有许多反常的地方,他们坦诚相见了那么多回,以罗以歌的性情不可能视而不见不闻不问的。

说到底,危慕裳觉得问题也出在她自己身上,是她太依赖罗以歌,太信任罗以歌了。

罗以歌竟然在一刻的时候,都还想骗她说,大哥哥已经不在了,怎么着,罗以歌还想告诉她,他死过一回然后诈尸了么。

事已至此,罗以歌知道他再也瞒不下去,他满眼懊悔的看着危慕裳,罗以歌嘴唇几度张合,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字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罗以歌他在怕,他担心如果他说真的,危慕裳会不会就此转身离去。

“慕儿,如果我告诉你是真的,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罗以歌对于自己如此软弱的姿态非常唾弃,他紧握着拳头,眉宇间即痛又悔的低沉着嗓音道。

虽然罗以歌很有自信危慕裳这辈子一定是他的,可是他在跟危慕裳分别了一次又一次后,现在的他再也不想跟危慕裳分离了。

“晚了,你让我静一静。”

如果,这事发展到现在还需要如果二字么,危慕裳只平静的回答着罗以歌,两只晶亮的黑瞳深看了罗以歌一眼后,便果断的转身出门。

“慕儿!”危慕裳明明没有厉声戾气的跟他说话,可罗以歌看到危慕裳转身的身影,还是瞬间就心慌了,连忙大跨步的追上去。

“我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危慕裳没有回过身去看罗以歌,可微微顿住身影的她,传递到罗以歌耳中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危慕裳背对着罗以歌站在门口,罗以歌在她身后两米不到的距离,而尤金·金斯利则在罗以歌左后方高挑着眉,整个氛围压抑又紧张。

危慕裳一声警告下,罗以歌当真就不敢再追上去了,他只深锁着眉头,两眼疼惜懊悔的看着危慕裳一步步离开的清瘦背影。

“走都走了,就别看了吧?”尤金·金斯利扫了眼满地的狼藉,他越瞅罗以歌落寞无奈的身影,他这心里就越高兴。

“fuck!你找死!”

罗以歌本就有火无处发,他都快忘记尤金·金斯利的存在了,偏偏尤金·金斯利这时候讽刺几句,罗以歌当即转身拳风劲猛挥向尤金·金斯利。

两个大男人纠缠在小小的房间打斗着,房门又没关,很快就将咖啡店的服务员吸引了过来,打斗停止,赔偿一事便逃不了了。

危慕裳漫无目的有些放空的游走在大街上,说实话,对于罗以歌是大哥哥身份一事,危慕裳不可谓不震惊。

太过漫长的真相道路,在一点点的破茧而出时,危慕裳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当真相被说出,危慕裳却发现她一点也不欣喜。

她想不明白罗以歌为什么要瞒着她,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么,为什么罗以歌不告诉她。

这么多年了,大哥哥的形象在危慕裳的心中,一直都是个信仰般的存在,很阳光,很温暖。

她甚至还因为大哥哥排斥过罗以歌,可现在罗以歌却告诉她,其实他就是大哥哥。

“罗以歌你tm的王八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大哥哥!”

危慕裳想着想着就在大街上咒骂了起来,也不管周围行人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危慕裳想不通罗以歌为什么要欺骗她。

这么多年,难道她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罗以歌这么耍得团团转。

为何这样对她。

思路迷乱中的危慕裳想到了顾林,可这时候顾林还在部队,她就是想也没用。

危慕裳看着手中的手机,她翻动着只存了几个人号码的手机,危慕裳默默的拨通了祁覆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危慕裳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职业女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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