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跟危元溪,好好的促膝长谈一番。

“你到底想干嘛?”在危慕裳悠然自得的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中,危元溪眉头微皱的盯着她,嘴里就没好气的质问道。

危元溪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危慕裳,现在仔细一看,危元溪才发现,危慕裳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危慕裳明明只是淡淡的勾着嘴角微笑,但一配上她那双淡然漆黑的黑瞳,莫名就让人有些不敢直视起来,她周身的气压更是越压越低,引着别人的视线凝聚在她身上。

“你伤成这样,没告诉疼你的危家人?”

危慕裳指了指危元溪被吊在床尾的两条石膏腿,又指了指她瘫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有些替她可怜的看着危元溪道。

“要你管!”说到这个危元溪就有苦难言,双眼警告的瞪着危慕裳咬牙切齿道。

如果可以的话,危元溪怎么不想告诉危家人她受伤了。

可危元溪是为什么会受伤的,她又经历了些什么,危元溪敢让危家人知道,其实她是自作自受么。

事发后,危元溪只庆幸这事发生在意大利,不然被轮、奸的事若传出去,她还有脸能活下去么。

“别太抬举自己,谁要管你了?我只是路过顺道来看看而已,要不要我再顺口告诉你一个消息?是关于你喜欢的某人哦!”

危慕裳的身体往前倾了倾,看着披头散发怒目圆睁的危元溪,黑瞳就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

“谁?罗哥哥么?”

危元溪一听到喜欢的人,第一个浮现出脑海的就是罗以歌那张硬朗脸庞,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罗以歌的消息,危元溪一个激动就抬起头瞪着危慕裳。

罗哥哥……

危慕裳不是第一次听危元溪称呼罗以歌为罗哥哥,但危元溪这一声似娇似柔的肉麻称呼,还是严严实实的恶心到危慕裳了。

“罗哥哥怎么了?危慕裳你想说什么?”危元溪激动又紧张的转动着脑袋,要不是她不能动的话,估计她早扒拉到危慕裳身上去了。

“你那么急干嘛?”看见别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紧张的模样,危慕裳心里可一点也不好受,黑瞳冷凝着危元溪就冷声喝道。

“你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给我滚!”危元溪的性子本来就不怎么好,她急了半天也不见危慕裳说什么消息后,当即就更加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靠!你拽给谁看?”

‘咯吱……’

看着危元溪发脾气的蛮横模样,危慕裳的二郎腿猛地往前一伸一踹,她坐在小凳子上直接就把危元溪的床,给踹的咯吱一声移了位。

“啊……”

危慕裳太过猛力的一踹,导致危元溪吊挂在床位高架上的两条石膏腿,就不听指挥的左右的摇晃了起来,晃得她两条腿疼了又疼,忍不住就痛呼了起来。

“危慕裳!有种你再踹一下试试?”疼痛稍微缓解过后,危元溪双眸喷火的死盯着危慕裳,怒火滔天的低吼道。

‘咯吱——’

危慕裳没说话,但她直接用行动向危元溪证明了,她到底有没有种。

这二脚危慕裳可出了近七成的力道,直把危元溪的病床给踹得一个九十度旋转,瞬间横了起来。

“啊……”太过猛烈的力道带动着危元溪的双腿,晃得危元溪整个人都差点摔下床去,她两手握紧了拳头更是痛呼连连。

危元溪这两声痛呼声都不小,但危慕裳仔细听了一下,走廊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些护士肯定能听到危元溪的痛呼声,但夜间的走廊这么静悄悄,显然那些护士也不打算理会危元溪。

危元溪停止了痛呼后,她的床头也滑转到危慕裳面前,危慕裳总不能对着危元溪的脑壳说话吧,于是乎危慕裳脚一伸又踹了一下床头。

又一声痛呼伴随着床位移动的‘咯吱’声后,病床便头近脚远的斜斜横在了危慕裳面前。

还在轻微晃动的双腿又痛又麻,危元溪在猛地遭受了接二连三的变故后,她视线斜斜的瞪着危慕裳,抿紧的嘴和凶狠的双眼,足以表明她有多么的生气。

“别这么火大,你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种?我只是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种而已。”

危慕裳睨着凶狠的瞪着她的危元溪,完全没将她的愤怒放在眼里。

这会儿不知道危元溪是不是学乖了,明白她躺着是斗不过危慕裳的,她除了怒瞪着危慕裳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反应。

“别气了,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危慕裳嘴角带着轻快的淡然笑意,她双手一拍大腿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在危元溪始终不开口瞪着她的视线中,危慕裳走到她床侧,一点一点的弯下腰靠近危元溪。

在两张脸近的仅隔了五十多厘米的距离后,危慕裳停止了低头的动作,俯视着脑袋下方的那张脸,危慕裳就嗓音淡然的轻缓道:

“危元溪,你喜欢罗以歌对不对?他以前有个部下叫司空姿千,z国a市市长之女,她现在追到意大利来了,还去找了吕一茹,说她喜欢罗以歌。”

在危元溪那双满是嫉妒和恨意的猩红双眼中,危慕裳伸手轻轻的拍打着她气呼呼的脸,随后又好心的提醒她道:

“危元溪,别的女人都打进内部来了,你不是想嫁给罗以歌么?你再这么躺下去,罗以歌可就没你的份了!”

看着危元溪那双被嫉妒染红的双眸,危慕裳嘴角的笑意就更大,同时也更冷了,她也不再多说什么,抽回手转身就走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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