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就知道不能和罗以歌在这里过夜,这根本就是放虎归山。
“慕儿,再忍一下,就快了。”罗以歌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埋首在危慕裳颈项的他搂紧了危慕裳的身体,沙哑的声音隐忍又性感。
“不要再……啊……”
几次了,罗以歌每次说快了,结果没过多久就又重新再来一遍,被撞的晃动的视线中,危慕裳看着罗以歌肩膀上的一排牙印,阻止罗以歌继续的话语还未说完,身体一个紧绷间她又忍不住咬了上去。
“嗯……”罗以歌咬紧牙关全身肌肉紧绷,微微后仰的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双手更加的拥紧危慕裳紧贴在一起。
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过后,危慕裳松开猛咬在罗以歌肩膀的嘴,彻底摊在罗以歌身下不动了。
罗以歌看着脸上红潮未退的危慕裳,伸手拨弄着她贴在额头的湿润发丝,点点啄吻便落在了她额上、脸上,细细的轻吻安抚着危慕裳。
“……你个qín_shòu!”感受着密密麻麻落在脸上的亲吻,危慕裳累的眼皮也没掀一下,嘴里就不满的控诉起罗以歌来。
“呵呵……慕儿,我觉得你这是褒义词,我可以把它当成赞赏么?”
罗以歌的薄唇缓缓磨蹭着危慕裳殷虹微肿的唇瓣,满足的低笑声便传进了危慕裳的耳朵。
“……混蛋!”危慕裳双眼微微掀开一条缝隙,娇嗔的瞪了罗以歌一眼,语气更是娇媚的怒骂着罗以歌。
“……慕儿,别用这种眼神这种语气骂人,你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诱惑!”
罗以歌被危慕裳瞪得全身血液再次往某处汹涌而已,他在隐忍了几下后,便又狠狠的顶了危慕裳一下。
“啊……”危慕裳还为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惊呼着又是一个紧绷,在感觉到罗以歌未撤出她体内的变化时,她识趣的闭着眼不再说话了。
罗以歌看着危慕裳瘪着嘴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控诉。
罗以歌无声的轻吻着危慕裳挣扎了好久,这才搂着危慕裳一个翻身躺下,好心的放过危慕裳。
“别动!”
罗以歌虽然决定放过危慕裳,但他和危慕裳依旧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察觉到趴在他身上的危慕裳想动,罗以歌一个激动间连忙拥紧她低喝道。
“……”危慕裳黑瞳咻地一声瞬间睁开,眸里满满的都是不满和控诉,黑瞳一瞬不瞬的瞪着罗以歌。
难不成罗以歌想让她这么睡么,tm谁教他的!
“乖,你不动我就不动,我想抱着你睡。”罗以歌伸手拿过迷彩服盖在危慕裳的身上,依旧紧拥着危慕裳不让她乱动。
“……变态!”对于罗以歌的淫威,危慕裳领教过不少次,但男女天生的体质不同,导致她每次都败下阵来,最后的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我说过只对你变态的,现在你倒是说说看,我老还是不老?”
在危慕裳愤怒又带着丝求饶的视线中,罗以歌捏着她下巴挑高了眉,大有危慕裳的回答要是让他不满意,他一定做到危慕裳满意为止的危险神情。
“不老!一点也不老!绝对不老!”危慕裳都快虚脱无力了,此时看着罗以歌那危险眼神,她那还敢说什么老不老的问题,一拳揍晕她算了。
“你这是什么?”
危慕裳脖子上挂着两条项链,一条是银链子弹吊坠,另一条是红绳。
子弹项链是罗以歌在十几年前从部队寄给危慕裳的,只是危慕裳不知道是他寄得而已,遂罗以歌从未过问过危慕裳子弹项链的由来。
至于这条红绳,罗以歌挑起硬币大小的扁圆坠子,他刚才就想危慕裳了,但证明他不老这件事要紧,罗以歌便将疑问一直放到了现在。
“我都差点忘了,这是野要我交给你的。”
顺着罗以歌的视线看去,危慕裳在看到垂挂在她雪白胸脯前,被罗以歌捏在手中的红绳时,这才伸手取下红绳道。
“野?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一听到西野桐的名字,罗以歌眉头微皱了一瞬,随即抓紧了危慕裳放到他手上的红绳,不解的看着她道。
“跟尤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撞上了k1,然后野就把这个交给了我。”
危慕裳黑瞳微眯,趴在罗以歌胸口就眸色深深的瞅着他,小脑袋瓜里盘算着,要怎么从罗以歌口中套话。
“嗯。”罗以歌将危慕裳眸中的审视看在眼里,但他却视线一转,随即打量起手中硬币大小的小黑东西,并没有替危慕裳解答疑问的意思。
“……歌,野给你的是什么?”
有事求人的危慕裳,前一刻还恨不得从罗以歌身上滚下去的她,突然就大转变的改为紧贴着罗以歌,浑身赤裸的她还不忘在罗以歌胸前蹭了一蹭。
“嗯……别乱动!”罗以歌深邃的瞳眸一暗,连忙摁住危慕裳的背脊不让她乱动。
危慕裳没看到他一直在隐忍么,这样诱惑他是还没满足是么。
“……我不动,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
某处瞬间被胀满的感觉顿时让危慕裳身体一僵,其实她很想骂罗以歌一句qín_shòu,但危慕裳最终还是忍下改口了。
危慕裳研究过西野桐这条红绳,但她很挫败的发现,她什么都没发现,她看来看去就是一条普通的红绳而已。
但西野桐既然说要交给罗以歌,就绝不可能是一条普通的红绳而已,问题应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