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多罗买之所以没直接带危慕裳去罗以歌的套房,那什么,是因为他也开不了罗以歌的套房门,只得将危慕裳带到隔壁去。
巴多罗买将隐藏在套房里的,各种高科技功能都跟危慕裳说了一遍,又将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打开,调到大厅的视屏后,他这才退出了房间。
巴多罗买之所以主动打开电视调到大厅的视屏,是因为她没遗落掉危元溪躲避着危元溪的动作。
同样都是东方女孩,就算不因为危慕裳,巴多罗买也会对大厅里的危元溪多留意几眼。
白天在家跟罗以歌奋战了大半天,刚才又喝了杯烈酒,危慕裳盯着视屏里的危元溪看了几分钟,见她越玩越开心后,便转身倒在了套房的大床上。
华灯闪烁间,暮色越渐黑凝,一直到十一点半,倒在床上没几秒便睡着的危慕裳,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从床上坐起,危慕裳第一眼就看到对面五彩灯光闪烁的液晶电视。
此刻的大厅人挤人成了人海,在灯红酒绿的映照下,一张张年轻的浓妆艳抹的脸庞,一眼看去,仿佛全都带着印有夸张笑容的面具。
危慕裳一直弄不明白,为何有人那么沉迷于酒色之中,此刻看着放大到视屏里,仿佛伸手可触摸到的虚假笑脸,她仿佛明白了一点。
那些妖娆舞动在舞池中,猛烈释放着荷尔蒙的男男女女,不是逃避现实的,就是被社会抛弃到边缘的小人物。
在融入不进社会中时,沉迷酒色玩乐,仿佛便成了唯一出路。
看看那些明显摇摆兴奋过头的男女,他们正在享受的,正在欢笑的,应该是另一个世界的快乐吧。
逃避现实寻找着现实之上,或现实之下的某种短暂快乐。
当危慕裳的思维,被那一张张超现实快乐的面孔带偏轨道时,一张熟悉的甚至跟她有一丁点想象的东方面孔,赫然映入她的瞳中。
看到危元溪被四五个外国大汉围在中间轻浮的景象,危慕裳瞬间就从床上蹦起跳了下来。
站在床尾,危慕裳抿紧了嘴看着视屏右上角,小小一个人头的危元溪。
仔细辨认之下,危慕裳才发现明显危元溪有点不对劲,她那双眼睛很明显是飘忽朦胧的,她那高高扬起的嘴角,更是一直欢笑着没合起来过。
看到危元溪这种情形,又看到围在她身边的四五个大汉,拉拽着危元溪就想将她带出酒吧去。
危慕裳快速的扫了眼这个视屏,没发现跟危元溪一起来的,黑色短裙女子凯瑟琳。
“fuck!”危慕裳瞪着危元溪毫无所觉,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向她靠近的傻乐模样,咬牙低咒了一声就连忙夺门而出。
危慕裳快速跑到专属电梯前,进了电梯就有些心急的猛按一楼的按键。
从某种立场来说,危慕裳知道危元溪跟她没有关系,她完全可以不用管她的。
危慕裳以前也一直这么认为,她跟危元溪完全是对立在两个世界的人,她们之间毫无瓜葛联系。
但现在,危慕裳在明知危元溪有危险的情况下,她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危元溪步入危险,她就这样袖手旁观。
也许不为别的,就为在这异国他乡的一张熟悉面容,就为这是罗以歌的酒吧,她也不能让危元溪在这里出事。
冲出电梯时,危慕裳没想让危元溪欠她,她也没想让危元溪感激她,反正她现在必须把危元溪拉回来才行。
一冲出电梯,摇滚噪音瞬间涌进危慕裳的耳朵,吵得她耳膜发颤之际,她快速的便认了一下方向,连忙跳起越过人群看向危元溪的方向。
在看到危元溪被那五名大汉架着,距离酒吧大门只有十多米的距离时,危慕裳看了眼堵在她面前长达二十多米的人群,深吸一口气就硬挤了进去。
香水酒水的味道刺激的危慕裳想反胃,她就不明白了,这里明明是一桌一桌分开的酒桌,怎么到了现在这时间,连过道上都挤满了人。
“fuck!让让!”危慕裳的个头在一群人高马大的男性或女性面前,她那清瘦的小身板就更显得弱小了,一向淡定的她也被挤得忍不住低咒出声。
这么多人,万一发生个火灾什么的,这些人还不都得死翘翘,危慕裳真不知道这酒吧是怎么设计的。
危慕裳小身板还算灵活的好不容易挤了十多米,眼看着她再快点,还能在危元溪上到巷子里截住她时,她还算顺利的追挤,却突然滞后了下来。
人群中,危慕裳的右手臂被人拽住了,她刚开始以为是谁不小心抓到她,谁知她往前挤时,那人却拽着她的手臂往后拖。
本就因为人多追不上危元溪而恼火不已的危慕裳,头一扭凌厉的视线瞬间射向拽她之人。
“我艹!放手!”
危慕裳看到拽她之人,竟然是那个用中文大喊着凯瑟琳的摇滚男子,又看到他那双明显不怀好意的痞子眼神,就算他同是z国人,纹的咒骂道。
“小美女,我也是z国人,我叫于亮,难得在意大利遇到z国女孩,陪我聊聊呗?”
危慕裳看着挺文静的,于亮没想到她一出口就这么火爆,但他不介意,一只手拽着危慕裳不放,另一只手就想去抱危慕裳的腰。
“我靠!听不懂z国话是吧!”
危慕裳着急的看了眼已经被带到酒吧门口的危元溪,时间这么急她又找不到巴多罗买,回头却见于亮竟然还想伸手抱她,她当即左手成拳一下狠揍了上去。
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