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钱在威逼之后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县公安局。这事又不能像抢车那样子,难道从民警手中直接抢了钥匙把潘麻子放出来。
老马虽说文化不多,只念到小学三年级,后来搞了个电大混过去了。
纯粹来说他虽说是个法盲,但一点小道理人家还是懂的。自然,公安局那边丢了大面子,就把这骚包气全放叶凡这个始作俑者身上招呼了。
老马认为,自己经后的财路,官路都很有可能被叶凡这尊瘟神给断了。不然,老马今天也不会发如此大的气的。刚才叶凡捅上了他的痛处。
“噢!呵呵,马书记,我只是指社会上的一些现象,并没指名道姓了?不过,这事儿你自己硬要揽自己头上我也没什么话说是不是,本人只想说,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呵呵……”叶凡镇定的笑着,一脸的人畜无害样子。
其他个常委们全都想狂笑,憋得难受,一个个都在心底里嘀咕道:“你虽说没指名道姓,但这事刚好跟老马吻合,再说你又正跟老马争执,不是指他指谁?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乳臭未干的,人畜无害样子。那嘴皮子功夫绝不比候宝林大师差的。老马这个老油子居然被他绕了进去,可悲啊……”
叶凡的表现,倒是令得在坐的这些个常委们无端的从心底冒腾出了一股子寒意,这小子,倒得正视对待了。并不像那面上表现的那样子浅薄无害。
“你不是说我是说谁?不就一辆破车吗?至于如此编排老子吗?老了是县政法委书记,也是公安系统的,用辆车子天经地义的。”马云钱被叶凡给绕糊涂了,连‘老子’这口头禅都给甩了出来。
‘嘭’地一声,桌子被叶凡给轻敲了一声,哼道:“马云钱,你给我说清楚,你是谁的老子?”
叶凡那脸一沉,这厮太嚣张了,居然老子老子的吼叫,士可忍孰不能忍了。
所以,叶凡故意捅了出去,就是为了更大的激怒马云钱。叶凡认为马云钱就是一个突破口,也许能从他的身上发现点麻川县那些复杂的影子。
“马书记,小声点,算啦。”坐对面的孙明玉部长皱起了眉头,这马云钱,那土匪脾气又爆发了。
这是啥地方,是县常委会议室,不是大街上表演泼妇骂街的场所。而且,今天这事明摆着是马云钱挑起的。
“老子就是你大爷!”马云钱疯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脚一拐一股打架的凶悍样子,腿一抬就要往叶凡那会议桌前端冲去。
不过,老马运气不好,刚从凳子上挪转过了身子,估计是脚根没站稳还是什么原因。
嘭嗒一声整个人连人带椅子给摔在了的二米开外,更巧的是那厚实的雕虎,用坚实的枣木做的椅子翻倒时就那么刚好地砸在了马云钱的小腿肚上。
“唉哟!”
一声,马云钱疼得叫了起来,跟他临近的纪委书记方圆赶紧站了起来,一脸讶然问道:“怎么啦马书记,这么不小心,快,我扶你起来。”
“这厮也真是,丢脸啊,一个大人了,这点痛还杀猪般的叫。”其他个常委们全在心里嘀咕着看老马的笑话。
只有叶凡晓得,马云钱摔倒绝对是方圆同志干的,因为方圆就坐在马云钱的上方位置,马云钱一转身,方圆及时的伸出了自己那练过十几年的钢腿子,估计下手也绝不会轻的。
老马自然就及时的摔倒了,而且,方圆为了加重老马的伤情,故意伸手在那倒下的椅子上重重的按了一下,方圆那一按绝对有三四百来斤力气的。
马云钱虽说强悍,但他那腿毕竟不是钢铸的,何况那雕虎的椅子本身就相当浓重,经那么一磕,马云钱那小腿上立即肿得像猪腿了。
而且,方圆也是十分的痛恨马云钱这厮的,因为方圆听自己的姘头车雪莲说是马云钱这厮会时不时跑她店里骚扰她。
早就想教训这老家伙了。今天挑得也正是时候,活该马云钱倒霉。
而且,方圆那种高手动的手脚,这会议室里除了叶凡的鹰眼看见了,其它人,那是一点都没觉察到,还真以为老马是自己不小心拌倒了凳子砸伤了自己。
“老马,怎么回事,你这腿,怎么肿这么大?”这时,周富德这个一号正好走进了会议室,一见场面好像有点乱。马云钱还坐在地下,纪委书记方圆正伸手想扶,其他的常委们也全围了过来,里面八成的人自然是兴哉乐祸了地偷着乐了。
“周书记,叶凡小儿耍横,故意中伤我。”马云钱把茅头及时的指向了叶凡。
“怎么说话的马书记,什么小儿小儿的,那是叶县长,哼!快点起来,去上点药,以后注意着点,成何体统。”周富德隐晦的扫了叶凡一眼,口里却是训着马云钱,觉得这厮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丢人到姥姥家了。
“我不走,今天这事不解决我跟这小子没完?”马云钱居然撒起泼来。
“还嫌丢脸不够是不是?扶他出去!”周富德那脸一板,示意一旁的秘书道。
周富德的秘书那是赶紧进来扶着马云钱去上药了,老马还想解辩,不过一见周富德那股了山匪气势汹汹地发了出来,心里一啰嗦,也不敢再胡叫了,低着头去上药了。
“哼!我希望某些同志以后注意点,这里是全县最神圣的会议室,你们看那党旗、国旗都在看着我们。咱们都是党员,是党的干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