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兄弟……好样的……”青衣人露出了佩服神情。
“一个酒疯子,哼!”一旁的那个姑娘撅着嘴能挂个油瓶,看来对叶凡同志用舌头舔她嘴唇的事难以释怀了。
“怎么讲话的倾娍,快谢谢人家。”凤姓老者那脸一板,还真有些唬人。那清纯得能滴水的姑娘扭捏了一阵子,声音小得像蚊子,说了谢谢。
不过,叶凡当然晓得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故作大方样子,笑道:“没啥!我以前打野猪时还跟他们搂抱过,你这身体跟它们比算不重的了,不然,刚才就有点玄了,呵呵……”这个,当然是叶凡故意为之了。
“你才是猪!”倾娍姑娘杏眼一瞪,不乐意了。
“那我也得是公猪!”叶凡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你充其量就一小母猪。老子跟你是彼此彼此,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哈哈哈……”连老者都给逗乐了,笑了起来。不过,其他人可是不敢笑,憋得难受,所以一个个表情怪异。
因为那叫倾娍的姑娘凶巴巴的巡视着大家,估计谁要是敢笑,这姑娘铁定发了飙!只是那凤姓老者是她爷爷,她冲谁发飙也不敢冲他发的。
包扎停当后,感觉叶凡除了背上青肿,腿上临时头缝针后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大家也松了口气,不过,此刻那青衣人正拿着那肇事者——一截巨枝正呐呐道:“不该如此啊!断裂的话这裂口应该有毛刺的,不该如此平整。真是见鬼了,难道有高手发刀削断的。”
想到这些,那青衣人隐晦地扫了叶凡一眼,旋即摇了摇头,暗哼道:“就他,一个看上去最多20岁出头,乳臭未干,有一身蛮力还说得过去,勇气的年青人能干出这种估计要七八段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就凭我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而且,刚才这小子根本就没什么其它动作,没动作就能发刀吗?
这个从没听说过,20岁到七八段境界,就是……也许是某个砍柴的老农猛砍了一斧头,然后没断就没再砍了,现在给风一吹突发断了下来……”
青衣人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扔了树枝走了过来。自然,也不会把叶凡当作什么重点怀疑对象了。
“来来来坐吧,小伙子,叫啥名字,干什么工作?”凤老相当热情而亲切,问道。
“叶凡,在鱼阳县政府混饭吃的。”叶凡一屁股坐在了那个青衣人搬来的椅子上,一口酒气直喷着说道。
当叶凡坐下正面对着那凤姓老者时可以肯定的说道,凤老绝对不是中纪委书记凤宝山了。因为在相面术的观察下,两人面相相差得太远了一些。
“不是凤宝山哪又是什么人?没听说过现在中央除了凤宝山以外还有什么重量级人物。估计是在什么部委里任职的高官吧……从那庄姓中年人对他的恭敬度来看,绝对是重量级部门高官了。不然,人家德平地区一把手怎么会如此的谦恭着。管他的,即便不是凤宝山,能认识这个重量级高官也算是颇有收获……”这厮心里想着略显失望,不过,面上还是表现得较镇定。因为叶凡渐渐的成熟了。
“刚才听你的口气,应该还是个官吧?”一旁的庄姓中年人略显好奇,扫了叶凡一眼问道。
“呵呵,小官,副县长。”叶凡很是自然脱口而出,当然,这一切都是这厮在演戏的。
“副县长,不小了,你才多大?”凤老头居然显出一丝讶然神情,倒令叶凡愣神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