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们早查过他了,不就一个小副县,而且他父亲只不过一个小副科级的办公室主任,母亲听说是一个穷教书的。
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当官,能掀起什么风浪,这事还真有些怪了。”缪刚喃喃着一脸的惊讶,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居然要拿出朱省长的批示才暂时搞定了叶凡,那自己老子,堂堂的省委督查室主任还拿他没办法不成了。
“唉……别以为你老子我就是万能的了。早上那个雷校长和林副校还没定论为由头,不想处理叶凡。
幸好我事先找了许书记,通过他弄到了朱省长的批示,不然,你这门牙估计就得白被磕掉了。
以后还是少惹事,给我好好工作,别尽往那些娘们肚皮上凑,哼!”缪思成也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儿子尽给自己惹麻烦。
不过,以前的一些小麻烦他们自己都解决了,不过这次的麻烦似乎有些大了,而且儿子还吃了大亏。缪思成当然也难咽下这口气,所以亲自出动了。
“爸不能自己去找朱省长吗?”缪刚有些吃惊了,一直以为自家老头子也是朱省长那个圈子的人,怎么还要通过许通的父亲许万山出马。
有时跟许通交往,看着他那一幅大哥的气派,缪刚骨子里还有些不服气。
当然,这个当老大的想法人人都想,缪刚当然也有些种想法的。不过他脑子并没烧糊涂,所以一直忍着许通的狂傲。
“找许省长,你以为你老爸我是什么级别。能入朱省长的法眼。能直接跟朱省长对话的全是副省级高官。
而且,不是常委的话份量还很轻的。你老爸我充其量一个督查室的主任,正厅级别,离副省级虽说只有一步之遥,却是相隔千里,想升到副部,也不知今生是否有希望了。
而且,就是这省委督查室来说吧,其实真正的当家者还不是我,我们上头还有个省委秘书长卢明珠,她才是省委督查室的一把手。
只是她工作比较忙,重点放在了省委那头,所以我只是干实在活的,这事,难啊!”缪思成不由得叹了口气,转眼扫了儿子一眼,沉吟了片刻,想起什么似的。
又问道:“那个姓叶的小子怎么会令得雷玉芳那婆娘如此的器重他。就连林德池那个老古板都一直为他叫屈,这事还真有些诡异,你真的一点都没听到关于他有什么关系的信息?”
“难道是齐天在哪里牵线搭桥?”缪刚忍不住自语道。
此话一漏进缪思成耳里,随即问道:“齐天是谁?”
“哦!齐天……齐天是齐振涛的儿子。”缪刚见瞒不住了,只好招了出来。
心里对此事也有所怀疑,认为是不是齐天通过他老子齐振涛给雷玉芳打了招呼,不然凭叶凡的能耐如何能请得动雷玉芳跟自己老头子硬杠。
而且,最近似乎就连李昌海对叶凡都颇为客气,不然,即便叶凡是一个嫌疑人身份,按规定也早该直接拘押进去关起来了,哪会容得那还在外面逍遥。
“齐振涛的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不准漏了一丝一毫。”缪思成突然感觉好像尾巴被人踩了一脚,居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阴沉沉,直盯得儿子缪刚心里发毛,那细密的汗珠子也自个儿就渗了出来。
“就是那次,许通跟几个人在歌舞厅玩,跟叶凡起了冲突,当时看见齐天也跟叶凡在一起,好像还一直叫叶凡叶哥什么的。至于他们的关系,我也搞不清楚。”缪刚有些躲躲闪闪样子说着话。
“还有呢?”缪思成还是盯着儿子,这老狐狸当然知道儿子肯定还有所隐瞒。
“哦!当时梅家的那个梅天杰也在,后来因为打起来了,就连梅亦秋也给引了出来……”缪刚把当时发生的事全给倒了出来。缪思成听了后那脸色当然更不好看了,抓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栗。
“你呀你,真是气死我了。梅家是京城大户,军界大腕,不是你能跟得起的。
想想,当时如果梅天杰真出了什么大事的话,估计梅家绝对会拿你跟许通作陪葬的。
别以为许通的老子许万山就能支手遮天了,即便是在这水州省城,虽说他是一号人物,但也不能做到支手遮天的,压在他头上的还有省委的10几个大常委。
哪一个都不是他能轻易对付的。时下省里关系微妙,你小子给我小心点,别给人家当了替罪羊,到最后连我都保不了你那就……”缪思成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我晓得爸!”缪刚小声回答着,心里对叶凡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层。
“公子,如果实在无法找出皮鼓所在,还不如直接采取办法,把缪刚抓起来,相信以我的手段,还怕他不招了。”陈啸天在电话中发了狠话。
“不妥!不准这样子做。目前缪刚已经是当口上的人,相信李昌海早就安排得有人盯上他了。缪刚如果失踪或受到什么伤害,会对咱们更加不利的,再等等看。”叶凡挂了电话。
“叶老弟,要不先出来,哥几个喝上几杯解解闷。”电话里传来贺海纬的声音,估计叶凡的事他也听说了,因为昨天叶凡跟他说过后他一直关注着,通过一些在省委党校培训的公安同志也能知道一些事的。
“谢谢贺哥关心了,我是出不来了,得等到案子查清了才能出来,现在,呵呵,这党校就是牢房。”叶凡一脸的苦笑。
“妈的!我再加派人手去搜一下皮鼓,难道真变老鼠钻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