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朱世林为主的。其实不然,许万山跟朱省长哪能称之为焦孟,只能说是朱省长是主子,许万山是奴仆罢了。
而省委郭书记调来却是不久,脚根还没站稳。这次撤换就从水州开始了,也许会拉开新一幕的权力战争。”鱼泰得意的意测道。
“唉!这些都是省里高层之间的权力角逐,咱们这些小角色不要遭了池鱼之殃就行了,不然也太倒霉了。幸好现在到省委党校培训,倒是一个最好的临时避难所了。”卫铁青脸上略显忧色,如果省里的权力斗争激烈的话,很可能会波及到他这个林业厅副厅长。
有时一个派系倒下几个人,厅里主要负责人就得变更。厅里头头一变更,每位一把手主持工作的态度、理念都不一样,不要说调整卫铁青的位置,就是重新划分一下工作上的分工那个就是权力利益的得失了。也不得不令卫铁青感到头痛。
“卫哥,你说说,在朱省长跟郭书记的角逐中,谁将会是最终的受益者?”叶凡很有兴趣,这些小道消息虽说都是一些八卦,但八卦也有八卦的可信性的,并不是一无是处。
如果能揣测到省里的一些意图,虽说现在自己级别太低,还没上升上那个层面,但学习一下,积累点经验也不是件坏事。
再说,现在自己也接触到了省里两个常委,一个是常务副省长齐振涛,一个是组织部长宋初杰。
往往省里层次的争斗也会影响到地方的,比如省里领导的意图变了,地委一级的一把手有可能受到波及,地委一级换人了新来的书记很可能会动动刀子,那就影响到了县一级一号人物的变更。
所以,牵一发而动全身讲的就是这个理儿,在官场体制中,好像有无数的线串连在了一起,一根弦动了,并不是孤立的,而是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响,也可以说是多米诺骨牌效益。
“这个,难说。从目前情况看还不明朗。朱省长虽说土生土长,势力盘根错节,根基厚,人脉广,呼一下,响应的人一大片,在前期比较强势。
而且听说在省里稳坐第五把交椅的常务副省长齐振涛是朱省长的强硬盟友。
齐家也不简单,也可以说是军门家庭。齐副省长的父亲齐伯民以前可是军委委员,不过现在已经退休。
哥哥齐放雄可是邻近的江都省省长,中央委员。年岁也不大,听说还不到50,以后前途无量。
而且,齐放雄能坐上一省之长的位置上,这个在古代可就是正宗的封疆大吏了,称之为巡抚。
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在中央肯定有人撑着的,没人撑着,没有加入某个派系怎么可能坐上这个位置,咱们国家虽说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也不过30几个省。
省长那个位置少得可怜,全国有多少官员,有多少世家,多少派系在盯着那位置的。副省部级干部全国有几千,可省长就30几个。
听说朱省长背后的靠山并不明朗,也有人说是他根本就没靠山,但我想不可能的。
虽说朱省长作出的成绩有目共睹,但中央如果没人帮扶着想登上省长宝座那个只能是痴人说梦,电视里演演还行,现实生活中绝对没有这种事发生的。”
卫铁青耳目灵通,刚讲到这里鱼泰笑道:“卫哥讲的有理,朱省长有了齐副省长这个强力盟友,咱们南福本地派可是相当强硬了。不过,郭书记一旦站稳脚根后,那反扑之力绝不会弱的。郭书记是什么人,人家背后听说有着军方世家赵系在支持着的。”
“赵系,是不是以现任军委副主任赵宝刚为首的京城赵家?”卫铁青瞳孔突然睁大,这个消息他倒是头次听说,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