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为了迎合许通的这个特殊爱好,还特地从一些偏远山区弄了些皮特厚的山里妹子来供许通使唤。听说许通大少还有个规矩,以前沈开每求他办一件较大的事时就要供上一个新人让许大少开心。
久而久之在许通这圈子里就行成了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圈内人都懂这个理儿,要去求许大少办较大的事时就这么搞了。
一时之间,在许通圈内倒是形成了一股子挑选山里妹子的浪潮。即便是有的暂时不求许大少办事的人,也得早准备着。
人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昔祸福,在家养个漂亮保姆候着还是较保险的,因为一遇上事时就可以拉出去上供了。
当然,许通就凭他的级别当然也不可能帮你办上多大的事儿,都是扯起他老子许万山的虎皮在拉大旗。
时下拍马的官员也是相当多的,不敢说蔚然成风,但也是比比皆是,不拍就得不到看重,得不到看重就甭想提拔了,没得提拔了还不如去拍马,一拍马就有得奔头了。
就是这么一个怪圈搞得上行下效的,也形成了潜规则。因此,有些不喜欢听马屁话的人倒成了国宝大熊猫一般的稀少,而且还被人称之为老古董,好像不合潮似的,往往这些原则性很强,比较正直的干部倒成了一个另类,就像林德池校长之流了。
而且,省城一号的公子要办事,自有人送上门来给他办的。而且,这些人还是消息灵通之辈,不然,指不定还轮不到你呢?
“啰嗦什么p皮鼓来。给老子准备一条浸过的鞭子,这次玩点狠的。”许通眉头一皱,咬着牙狠狠说道,脸上乌云密布。
令得沈开这个一向心硬如铁的霸头那心里都一阵子发寒。
皮鼓是何东西?
当然不会是真的用皮做的鼓了,而皮鼓只是一个人的外号,此女是许通的姘头,因为许通喜欢抽人,所以取了个偕音叫‘皮鼓’,跟‘屁股’有点音同罢了。
此女真名其实叫黄花菜,21岁,来自偏远的大兴安岭某旮旯县城。
估计许通是在把她当叶凡抽了,所以才会令得沈开心里都感觉到发寒,胸口发闷。
别看黄花菜皮喜姑娘已经陪了许通一年有余了,此女居然还是个处子。
说道这里各位仁兄肯定大为讶然,还有这等之事,不会是许通不行吧?
许通不是不行,是太行了。许通大少给黄花菜赚去的钱听说此女寄回家后足足盖了一座五层排楼,一排有20个房间,在大兴安岭那旮旯地方还开了个上规模的酒店。
当然,皮鼓的家人不知道这些让邻居们羡慕得掉眼球的酒楼却是自己的闺女用自己那一茬一茬的新老交替的肉皮子换来的。
而关于皮鼓还是个处的事说出去绝对能令圈内人士掉了眼镜,这个秘密只有许通跟沈开大少那圈内人知晓了。
其实皮鼓那脸盘长得还是不错的,有着山里妹子的纯净,身材更是别提了,绝对比港片中的那个叫肥姐毫不逊色的。
而且身材更好一些,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居然还真小了,比如,腰就不是肥姐那般子的水桶腰,当然也不可能是白素贞那样子的水蛇腰了,真那么小的话那上面的压力也太大了,有腰折的危险。
皮鼓刚进了包厢,有些不安的望了许大少一眼,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怵的。虽说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能力,但每次抽在上面还是痛楚难耐的,毕竟还是肉长的,上面有神经末捎的。
而且有时许大少真的发狠的时候简直就不是人,不但用皮鞭抽,而且精神头来了时还会动用嘴咬,手指掐,捏等女人经常用的花招子使力。
许通经常拍着皮鼓姑娘的屁股,一脸的阴森笑道:“皮鼓,你是从大兴安岭出来的,带有山里人的山野味儿,而且纯净如山里野花。是我许通的一块禁地,我许通留着你就是为了让它更纯净一些,不能让男人污了它。”
当皮鼓见到沈开等人悄悄退出包厢后也就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许通身边,柔声细雨,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通那红酒杯子往桌上一顿,喊道,讲话相当的粗鲁,一点也不像是熟察院反贪局的干部。
当然,也不能说许大少不像,因为人家一走出这包间立马就人模狗样摆谱了。下面经常还有干部说许通处长是冷面,很有威信。
这厮随手从一个装满浅红色液体的木桶里捏住了一条鞭尾巴。皮鼓姑娘那身子骨顿时就抖瑟成一团了,坐那儿站不起来了。
心里暗道:“许通肯定受了不小的气,从来没玩过辣椒水泡皮鞭,这次居然动用了。怎么办?等下不会被他抽死了吧。”皮鼓姑娘那心情复杂着,一时有些愣神了。
“叭!”
一声轻脆鞭响让皮鼓姑娘缓过神来,发现许通那嘴角挂着一丝浅笑,更是令得皮鼓心里发寒长毛,身子往一边侧着,发着颤栗声音说道:“许……大少,能不能换条鞭子,这个……太……”
皮鼓真给吓着了,这浸过辣椒水的鞭子那个抽起来说起酷刑也不为过,据说古代就是酷刑,所以,吓得皮鼓居然宁愿用黄花闺女之身来换不被鞭子抽了。
“你那身子,呵呵,我没兴趣,那个,是给我的老同学叶凡同志准备着的。”许通直言不晦,不过后面的话令得皮鼓有些感觉莫名,心道是不是许通想用自己的身子去让别人玩,那个人还叫叶凡,好像还是他同学。
不过皮鼓不敢问,一脸恐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