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啰嗦了,快拿出来,咱们得赶回去。”齐振涛哼道。
“就三颗了!”叶凡巴巴的说道。
“那么少?”齐天突然睁大了牛眼,嘴合不拢了,“那我的份头不是……风叔,正好,一人一颗,嘿嘿……”
“不对!我是一颗半,你老头子可是输了的,他得给我半颗,齐老哥,半颗分了有些可惜,干脆你那一颗全给我得了。唉!下来一趟不容易的。”风清录那脸皮一点也不嫩,毕竟是财政部出来的,都练成锅底子了。
“嗯!算了,齐天那一颗给我,你独得两颗。”齐振涛哼道,脸上不悦了。
“爸,我……我盼了许久了。”齐天麻着胆子小声叫道。
“好像……好像我还有点存货。给齐天一颗算了。”叶凡斯斯挨挨说道。
“还是大哥好哇,哈哈哈……”齐天露出了狂劲头。
“好小子,跟我打马虎眼,还有多少,全拿出来。”齐振涛吼道。倒真有点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子。
“我看看。”叶凡拿出了盒子,打开一数,正想回话。
“盒子拿过来吧,还数啥?”齐振涛居然不顾一个堂堂常务副省长形象,叶凡刚递到他跟前就被他伸手夺了过来。
眼一扫,哈哈爽笑,说道:“小子,还想藏,不错,六个瓶子应该就是六颗了。风老弟三颗,拿去!我二颗,齐天一颗,齐天那一颗就放我这儿保存了,咱们是一家人,还分什么的彼此。”
齐振涛乐呵着分完了药丸,风清录也没矫情,自然地放进了皮包里,就剩下齐天黑着个脸不作声,那是不敢作声,估计一出声真的会被齐振涛干了一个暴栗子尝尝的。
齐振涛休息一阵子后就走了,叶凡刚送到门口,乘齐振涛不注意时偷偷塞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给齐天,这小子那手比鹰还快,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地塞进了皮包里。
“谢谢大哥,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丢下兄弟的不管的,呵呵……”齐天凑叶凡耳旁低语了几声钻进车子走了。
车刚开到婆罗山水库到武溪的交叉路口时,齐振涛扫了齐天一眼,哼道:“给了几颗了?”
“什么几颗,爸?”齐天强作镇定想蒙混过关,其实脸上顿时就布满了黑线,心里哀叹一声:“完啦!老头子那当过兵的眼简直就是鹰眼。”
“真想吃板子是不是?”齐振涛顿时脸放了下来,冷声哼道。
“别,爸,我也不知道,当时没看。”齐天黑着脸,连腮帮子那肌肉块都在颤栗,拉开皮包一数,说道:“三个瓶子!”
“再拿二个瓶子过来,给你小子留一颗,年青人,这东西虽说没副作用,但用多了对身体也有损伤的。”齐振涛振振有词。
“爸!留两颗吧!”齐天差点喊出来了。
“再喊,一颗都没有。”齐振涛脸真的板了下来,“你小子,还想跟我打马虎眼,唉!这玩意儿的确是好东西,爸虽说有三颗,但那边兄弟多,一人半颗的话试用一下也不够分的。可惜没办法量产,不然投资搞个厂子倒是发财了,哈哈哈……”
“量产肯定不行,这个要内劲之息蕴育才行,听说要达到七段的高手才能制用出来。
咱们华夏像那种隐世级老头不会超过四只巴掌数。大哥不错了,还挺大方的,估计他那儿也所剩不多了。
而且此丸的药材听说是绝品,没地儿来的。爸,省财政厅那个玉厅长跟大哥不对付,你不如跟那个玉老头打个招呼,剩下的那笔农业补助款子也给拔给人家鱼阳算了。
他们县的贾书记把那两笔款子的争取权交待给了大哥,其实有点强人所难。
大哥刚升官想尽快捞回这笔款子,如果玉老头从中作梗的话那款子估计八成得黄了。再说年底了,也拖不起,大哥人不错,这事对你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罢了。”齐天为叶凡说情。
“齐天,有什么事不能全靠着别人,既然叶凡跟玉史介有茅盾,他作为一个年青的副县长,就应该自己学会去处理好这件事才对。虽说这件事很麻烦,越麻烦越能磨练他。
如果什么都是别人给他打理好不利于他的成长。如果他连这件小事都处理不好人家周乾阳为什么会提他为副县长,我的面子是一方面,但你大哥叶凡也的确有些鬼才,这小了机灵着呢。
我相信他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人哪!总是在不断的磨难中渐渐成熟的。没有磨难哪来人的成熟,温室里的花朵永远不如野花有韧性坚强的。
你大哥想飞得更高,就应该要有勇气去承担一切。你小子也得向他学学,人家一个平头百姓,半年时间连升了好几级,运气当然也有一些,背后有人帮也占了二层。
但如果是个像阿斗一样的人,怎么也扶不起来的。叶凡愿意作蠢材阿斗或者是做霸主刘备,这个就由他自己选择吧……”齐振涛顺便也教育着儿子,语重心长的说着。
转头扫了齐天一眼,笑道:“你真以为我为了几颗药丸会专门跑婆罗山来吗?那个只是个噱头罢了。官场的水很深,你小子还得学着点,军队里一点不比政府机关好混的,那是另一种官场。”
“我明白了。”齐天点了点头,递过去了两颗药丸。
晚上10点半。
市委组织部的曹万年老哥乐呵呵笑道:“叶老弟,首先给你贺喜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