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计你的想法怎么跟我一样,看来,你也有当组长的潜力。”龚开河笑开了。
“咱只能当一个军师角色,出出小力分析分析还行。要说当组长,我知道我没你这魄力跟份量。就是面对叶凡同志老计我就摆不平了。”计永远笑道。
“老计你谦虚了,如果你来当这组长也许比我还合适。我有的时候还有些脾气,还有些感情用事儿。
比如刚才我就有些脾气了。其实,叶凡同志讲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只不过咱们一心想对得起下边的镇将军。所以,咱们为什么不推齐天而是镇中良同志?
咱们在感情上首先就出现了偏差。在工作上感情用事可是不大好。
这样子干就有失了公允。其实来讲,齐天上去的确适合咱们组里开展工作。
毕竟齐天是曾经的a组正式队员,而且,最新得到的消息,其实齐天当年受伤是有些原因的。”龚开河说道。
“噢,原因,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讲究不成?”计永远倒是一愣,问道。
“没错,是有讲究的。当年齐天也不年轻了,想成家立业了。而齐家就这一根独苗了。你是知道的,组里出任务危险系数是很高的。
估计当时齐家有这个想法,所以叶凡同志就势用势了。就利用齐天受伤的事正大光明的退出了a组。
并且利用咱们a组退伍军官到普通军队可以提一级的事操作了下来,使得齐天顺利提衔并且成为年轻的师级一把手。
齐天其实不久就恢复了功力,现在据说都突破到快10段左右了。
你说说,如果由他担任蓝月湾第二集团军副军长是不是更能有利有力的协助核心第八组开展工作。
在这件事上咱们绕不开感情这道弯弯,咱们被感情左右了。所以,在对于齐天的推举上咱们是有些违心了。
恰恰相反,叶凡同志在这件事上却是能守住本心。要论感情他跟镇将军的感情绝不会低于我们的。
齐天跟他是兄弟情,十年的兄弟感情了。而且在共同执行任务时出生入死。那是在血与火的战斗中形成的铁的感情,根本就无法攻破的。
而镇将军重视他,培养他,叶凡也是抹不开这份感情的。所以,在他两难的情况下首先抛弃了乔家大院的乔世豪。最后想了个一全两美的法子。
他的想法好啊,两个都上去。既照顾了领导情也照顾到了兄弟情。”龚开河说道。
“可是这世上很难两全啊,有些事就是咱们也左右不了的。这军队是国家的,普通军队的人事权在军界委员会手中。
咱们能推举一个已经是极限了,这还是因为核心第八组的缘故上头才照顾到了咱们的想法。
不然的话一个插手普通军队事务的大帽子一扣下来你我都吃不消的。
并且来讲,军界委员会也并不是一竿子就打死。有好多同志还是理解我们的难处的。
这不。还是让镇中良同志上去了是不是?”计永远说道。
“不谈这个了,咱们还是谈谈叶凡提供的这份合同的事。”龚开河摆了摆手。
“你的意思是这事帮他摆平了,也算是一个迟去的补偿。不然的话,这家伙一根筋到时组里遇上大事需要他的时候还真是棘手了。”计永远皱紧了眉头。
“这点倒不必担心,你难道还没看透那小子吗?牛脾气是会发的,但是,真遇上国家有重大任务时他什么时候不去过。
最多就是出任务前被他讥讽一顿谈点什么条件。最后还是会无条件出任务的,这点我倒不多担心。
我是想啊,对于我们在齐天事件上犯下的感情罪作些纠正。既然谈感情了那就谈到底。
咱们跟叶凡的感情也不会比谁差的。那就也补上这段感情。扯平就是了。”龚开河说道。
“把功劳让给蓝存钧,那肯定就是想利用它为蓝存钧谋点什么了是不是?”计永远说道。
“那肯定是,存钧同志在项南市也工作三四年了,也该是到了挪窝的时候了。
可是要论成绩政绩的话他傍上了横空经济区的边。但这点还不够啊。提副省部级别的话他还是年轻了一些。
而叶凡能上去那只能属于一个特例罢了。你看,就是乔委员的亲生儿子乔报国想上去的话都没办法一步到位。
也还得先打打擦边球到企业去转悠一圈子,过得二三年再正式上去了。
而蓝家跟乔家相比又逊得相当多了。在实力如此强悍的乔家都办不到的事蓝家根本就不可能能办到的。
所以,直接推存钧同志坐上副省部级位置那是不可能的。叶凡肯定也是看到了这一点。”龚开河说道。
“难道叶凡同志的想法也是走乔报国的老路子。先把存钧同志推到横空集团总裁或书记位置,打个擦边球的参照副部不成?”计永远说道。
“横空集团肯定不可能进去了,乔报国刚任总裁。而书记一职是由风湖宁这个正牌的副省长兼任着。
所以,再怎么说也轮不到蓝存钧同志了。并且,杨志升是项南市书记。
要上也得让他先上。蓝存钧最多接替杨志升同志的位置。你要知道,天云省是宁在主持工作的。
杨志升同志听说跟他还有些亲戚。让存钧同志上去那岂不是打宁的脸吗?
我在想,是不是换个地儿。比如,横空经济区下属的华夏机械集团现在不正缺一个总裁位置。”龚开河说道。
“你是说就是乔报国先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