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做,你就懂得胡来。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把老祖宗们传承下来的一些江湖行径沿袭下来。
贺海纬什么人,省纪委铁腕人物。这种人谁敢动他的话咱们家就差不多了。
你别以为有点功夫在身就能翘到天上了是不是?人家一颗子弹就能送你上西天。”车东亭给气着了。
那是严厉的训叱起车新理来。因为,车家现在的族人中车新理的根骨最好,身手也不错。
“那叔你说怎么办?贺海纬这只疯狗一直紧咬住不放。咱们家怎么办?”车新理问道,倒也不敢反驳小叔车东亭。车东亭是车家在政府一块最高级别的干部,车家不能缺了他。
“我不是讲过,关键人物不是他。”车东亭哼道。
“不是他还有谁?”车浩水都有些不明白。
“你们呀,根本就不晓得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个案子原本并不是贺海纬经手的,后来为什么会挪到他身上。就连国家纪委下来的王风主任都灰溜溜的走了。就是因为这个人。”车东亭横指动了动。
“谁?”车浩水问道。
“叶凡。”车东亭说道。
“叶凡,此人好像不是省里的人?”车浩水问道。
“此人才是最关键人物,前次我叫人‘招呼’了他一下这事并没有跟你们说。
不过,最后居然被他反将了一军。而且,此人也是此案的主办负责人。
贺海纬只不过一个陪办副组长罢了。此人身份很不简单,咱们车家这次碰上他算是,唉……”车东亭脸上郁闷得很。
“此人到底什么来头?”车新理十分的好奇。
“公安部部长助理,而且还是天云省副省长。此人年轻啊,才三十岁。”车东亭说道。
“咱们用钱砸死他,我才不信现在当官的哪个不爱钱?”车新理哼道。
“都这个节骨眼上,迟了。”车东亭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此人如此的难缠。
我怀疑此人跟卢家的关系走得很近。不然的话他好生生的在天云省当他的副省长,干嘛跟南福省来挑什么事儿?
此人还是我们省古川县人。”
“既然是古川人,咱们就从他的家人着手。”车浩水说道。
“浩水,小叔跟你说啊。今后你就多担待着些了。”车东亭一下子好像苍老了不少。
“叔这话什么意思?就是新水进去了让他先呆上一段时间。咱们另想办法让他尽早出来就是了。
而且,这次的事咱们完全可以把主谋推到杨七头上的。事前我就跟杨七合计过了。
杨七一开始就作好了准备。这事一旦败露就由他先顶着了。所以,叔不能讲这种丧气话的。、
你可是咱们车家的梁柱子。”车浩水有些讶然,说道。
“我已经决定这样子了。”车东亭作了个断腕的动作。
“壮士断腕,叔,你这是想干什么?”车浩水急了。
“我已经得到消息了,这事已经扯到我头上了。当初我也是有些轻敌了,想不到一招不慎居然扯到我头上了。这事总得给上头一个交待。与其等他们来找我,不如我这样子了。这算来算去的啊,贺海纬我算到了,可是我是再算也没算到叶凡这匹黑马会出现啊。”车东亭叹了口气。
“叔,这事卢家肯定会纠住不放的。我们合解吧,就是我们损失几个亿也要把这事摆平了。这事只要卢明珠不纠住不放,咱们就好办。”车浩水咬牙作了决定。
“千年下来的世仇,你说卢家这次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会放过咱们吗?并且,咱们先前也作得很绝。”车东亭说道。
“哥,叔,这事我来干,我这条命不要了,我作了叶凡跟贺海纬,看他们还敢怎么样?”车新理站了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