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哈哈哈,你这家伙别得意。”盖绍中居然被逗乐了。
果然,不久叶凡接到电话,曲省长劈头盖脸哼道:“怎么回事,你看看,你还像个横空大老板吗?
今天的事丢不丢人,而且还当着滇南省的同志们在场。你呀你,你这臭脾气就不会改改。
赵向云同志即便再有不是,可他今天下来也是你的领导是不是?
看看,你一点面子不给,还搞了人家一身都是。”
“啥话,我搞了他一身,怎么可能的事。”叶凡说道。
“搞一身的事没办法考证我就不说了,可是你跟盖绍中两位同志是一唱一合的,害得赵向云同志气得都住院了。”曲省长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我有啥办法,兴许是他累着了,这个,可也不能赖在我头上是不是?”叶凡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我得批评你。”曲省长口气严厉了起来。
“我诚挚的接受曲省长批评,如果要写检讨的话我晚上可以搞出来。”叶凡说道。
“检讨就算啦,你自己开展自我批评。”曲省长说道。
“要得,我会深刻的开展自我批评的。虚心向曲省长请教,接受领导监督。下次,绝不让人再住院了。”叶凡说道。
“算啦,你呀你,这嘴越来越油了。不过,关于申请的事你怎么打算的。难道这个申请项目组你还真要继续搞下去不成?”曲省长问道。
“我是要坚持到底永不退缩。”叶凡说道。
“算啦,由着你。不过,不要把正事儿丢了。两地搬迁的事儿要抓紧,横空集团的发展不能落下了。这才是你目前最要紧要干的事儿。”曲省长交待了一番后就挂了电话。
叶凡想想,一个人有些郁闷。duli来到了朱雀山庄,虽说天冷,但叶凡这身体也不怕。
木月儿一看叶凡一脸se。知道这家伙八成是遇上什么心里不痛快了。所以,也就在院子外边的草坪上搁了两条躺椅一个小木桌子。
而且,怕冷着这家伙还在椅子上垫了海绵垫子。
“喝什么酒?看你脸红红的应该喝过了。”木月儿问道。
“嗯,刚才喝了一点。给我来瓶烧刀子,我喜欢烈xing一点的。”叶凡说道。
“不怕烧死你。”木月儿白了叶凡一眼,亲自给叶老大倒上了一两。
月se下,木月儿居然披着的是薄纱似的像婚装样的连衣裙。鹰眼之下,就连里头的胸围跟三角地带都看得十分的清楚。
因为练过功,所以,倒也不怕冷。如果是普通女子的话还真会冻成冰棍的。
“你这裙子也太薄了?”叶凡拿起瓶子一口干进去了半斤左右。脸顿时腾地就红了起来。
这货那双眼有些sese的瞄了木月儿一眼,因为,叶老大没有施展内气化去酒劲,今天晚上叶老大就是来卖醉的。
“你这是狗眼是不是,我这裙子还薄。不过,薄是薄了点,不正中某人下怀吗?”木月儿卟哧一笑,缓缓走到叶老大身旁,一边给他倒酒。这边还伸出白晰的手给叶凡轻轻的按着肩膀。
麻酥酥的很是舒服着。
闻着木月儿身上飘来的自然花香味儿,叶凡有些醉眼朦胧了。
“月儿……”叶老大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似的一伸手,木月儿整个跌进了叶老大怀里。
“你想干嘛……”木月儿满脸顿时涨得通红,不过。嘴里说着这话,可是身子却是反倒往叶老大怀里挪了挪一屁股坐在了叶老大双腿上。
感觉到下边好像有啥东西顶着的……
木月儿脸腾地红得快能滴血了。
“不……不好意思,出糗了。”叶凡赶紧伸手过去,本来是想把木月儿的屁股给挪开一些别被什么顶着难堪。
不过。歪打正着。木月儿居然也有这种心思想自动挪开屁股离那东东远些。
两人力道相反,叶凡的力量大,双手一捧把木月儿整个人都捧起来了。不过,被木月儿想挪屁股的力道一扯,顿时失去了平衡。
因为没有施展内劲,卟地一下叶老大捧不住了一松手,木月儿疾速的坐了下来。
啊……
某家伙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
“你是怎么搞的嘛,怎么不挪开……”木月儿被什么狠顶了一下,一想到什么,羞得满脸通红一溜烟跑回楼里去了。
临进门时才转身看了叶凡的眼,月se下她的脸满面桃红,媚眼如丝,问道:“别坐坏了?”
“不……不晓得,好像还没坏掉。”叶凡说道。
“咯咯咯……谁叫你fēng_liú成xing,se鬼。”木月儿最后搁下一句话,溜进楼里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胸脯如小鹿在撞一般起伏跳动个不停。
我怎么啦,他有老婆,我怎么啦,我怎么……太羞人了,羞死了……木月儿嘴里呐呐着,“幸好还有两层布在,不然,羞死人了。”
倒霉,刚才那一下子冲力很强。吗滴,给搞了两层布干盖着嘛,差点要了我这命根子的命了。
今天走背运啊……
咕噜,某君呐呐着望了望月亮,又看了看木月儿房间透出的粉红se的灯光。
唉,当年跟倪妹好像就是在粉红se的灯光下的,这货思念着往事,又干进去了二两烧刀子。
“我要不要破门而入?”某君心里sese着自问。
“不能,我是君子,我是党员,我是干部,这是作风问题……”某君又自律了起来,正拿不定主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