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摊子事都要搁在行署那边,腰包不鼓自然行署那边相当多的同志都发出了反对的声音是不是?”叶凡意有所指,点名行署,自然矛盾直指周家生这个行署专员了。
“这是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钱的问题,这也是一个现实问题搁在我们面前。
不过,除了这个最主要的原因之外。当然还有一些其它原因。比如,一旦搬迁,那搞得就相当的乱了。
就是想正儿八经的办公都有难度。而且,时间较长,完成整个地区首府搬迁的话用最快的速度建设至少也得两年吧。
如果在资金不到位的情况下,拖上七八年也正常。有些同志当然就怕苦了,而有的同志再干上一二年估计就要挪位置了。 . .
当然不想在这种混乱拮据的情况下渡过几年时间。而有的同志也有了一定的干事业的基础,而搬迁很可能造成他刚刚打好的基础一下子成了泡影。
因为,他们的基础是在江华市而不是现在的凌河县。
反正,各种利益纠葛在一起,变形成了多种想法了。我想,如果要让搬迁顺利开工,首先还得先统一一下同志们的思想才是。
不然的话,如果某些同志有抵触情绪,干起工作来自然就有些消极,从而使得在搬迁过程中出现诸多变数。”姜月一打开话头干脆全搁出来了,反正也没指名道姓的。
姜月走后不久秘书杜卫国进来了,说道:“叶书记,刚才我那老领导又打来电话了。”“老领导?”叶凡一愣,看着杜卫国。
“就是武东山,以前的安新市市委书记,后来撩下我后去了省民政厅的那个家伙。”杜卫国言语中颇多怨气。
“早知当初,何必今日。这种人,你还理他干什么?”叶凡哼道。
“我当然也不想理他。不过。叶书记刚到这边,我就随口跟他扯了起来。后来在聊到江华地区首府搬迁的事上时倒是扯出了一些事来。”杜卫国说道。
“噢,说来听听?”叶凡问道。
“武东山讲江华地区首府要搬迁其中涉及到的利益纠葛相当的大,而且,有着传统人文以及金钱方面。
而且,武东山还讲。你现在的这位领导是不是到江华地区不怎么招人待见,我当然也不会承认了。
就说好像江华地区领导层有些冷漠。武东山一听哈哈笑道。说这是必然的。
我当即一听就追问这到底怎么回事。”杜卫国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没有下文啦?”叶凡皱头一眉,问道。
“嗯,武东山讲一时电话里讲不清楚。”杜卫国讲道。
“呵呵,你说武东山为何如此?”叶凡淡然一笑。
“肯定是想借此弄点什么了,电话里哪有讲不清楚的。难道他是想借叶书记您的手办什么事?”杜卫国有些气愤,讲道。“原本我还以为他真的心里愧疚,现在想想,这全都是幌子。
他话讲得好听,以前因为特殊环境下无能力照顾到我,现在想想心里很过意不去。
不过,能看到我现在混得不错,他作为我的老领导,心里高兴着。
他还有脸又扯出老领导这三个字来。当初把我推出去顶缸。我算是看透这个人了。
这种人。眼里只有利益跟权力,根本就没有交情。叶书记。您放心,我从此不再理此人了。”
“呵呵,怎么能讲不理呢?”叶凡突然神秘一笑。
“叶书记,您这话?”杜卫国一愣,有些迷糊了。
“呵呵,要理,当然要理。既然武东山想借我之手,我就让他借借也无妨。这样吧,你马上给他回个电话。说是邀请他到江华来,咱们一起坐坐。”叶凡笑道。
“这种人还请他喝酒,叶书记,那太便宜他了。”杜卫国有些愤然。
“没事,他借我们的手,咱们也借他之嘴嘛。我刚来江华,而又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捋顺各方面关系。
我要快刀斩乱麻,所以,对于一些必要的情况的了解就相当的关键了。
比如,为什么省委组织部的白部长对我不假言词,为什么周家生如此的冷漠,他摆明了不欢迎我叶凡嘛。
难道是我叶凡抢了他的位置让他心生忌恨。但官场之中即便是对某人有意见也甚少直接就表现出来的。
台上握手台下踢腿才是官场中各种关系的真实显现。像周专员如此表现,难道是他作官不成熟。
那肯定不会是,周家生也是老党员老干部了,在官场摸爬打滚了几十年了,能坐到地区二号位置也是深谙官场之道的。
我在想,他是在故意表现出来给我看的。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能储蓄一点,这些,都需要我去了解清楚。
可是卫国,你看我有时间吗?横空还一大摊子事搁着的,我不可能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所以,搬迁的事要雷厉风行的拍板下来。而且,不能让某些同志有着太强烈的抵触意识才行。
不然的话,一旦我不在江华,那这边干成什么样了岂不全乱套了。
而滇南省委省政府如此的看重首府搬迁,这事我一定要干成,而且要顺利完成才行。”叶凡讲着看了杜卫国一眼,说道,“卫国,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有的只是其中涉及到的利益。在这里脑子要开阔一些,不要把一些事一直纠葛在心中。
比如,对于武东山此人,咱们没必要对他摆脸子。他想利用咱们,咱们何尝不想利用他。
他既然能在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