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架在了田离秋手腕上。拿捏很得当,宛如拿捏住了蛇之七寸,田离秋动了动居然挣扎不了,脸上顿时显出震惊神情盯着叶凡。
哼道:“阁下是谁?”
“公安局的,拿下!”叶凡下命令道,这时,几十个便衣干警包围上石舫三下五除二把铁漂门的弟了们全都压倒在地并且铐了起来。
“去你吗滴!”田离秋霸气上来,身子弹动而起,肚皮一鼓,一道煞气在肚皮周遭形成,好像一块块的石板撞向了叶凡身体。
“米粒之珠也显光彩。”叶凡冷哼一声,反手一扳,田离秋没拿稳身子被一扯嘣地一声撞在船板上表演了一个潇洒的狗啃泥。不过,这里没泥田离秋只能吃木板了。
老家伙暴怒了,手一扯,茶几上的茶杯被他内气扯动着旋转着往叶凡头上旋转而去。 ..
“小把戏罢了。”叶老大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一扯,茶杯稳当停在了桌上。
连茶水都没撒出分毫,田离秋瞳孔睁大,知道今天遇上硬把子了。
他突然弹身飞到河里,双脚踩在水上往外就想逃去。
“有本爷在,你还想逃?”叶凡冷哼一声,手往水中一拍,顿时,田离秋面前风浪涌起足有一米高。
激浪翻滚,田离秋给荡得左摇右摆着都站不稳当了,老家伙一咬牙,好汉不吃眼前亏,因为,那些便衣警察们全都拿着手枪盯着自己的。
这家伙老牙一咬一个扑腾往河里钻去,田离秋作为铁漂门掌门,在空中即将入水的姿势还是相当好看的,绝不输给奥运跳水名将们滴。
不过,嘣地一声。
田离秋脑袋上立刻肿出一个紫血色的大包子来,老田同志愤怒啊,这是哪位同志把这么大块厚木板给扔进河里漂到老子入水的地方来了。
这岂不是添乱嘛。
气愤归气愤。逃命要紧。不过,老田同志决定要把这害得自己脑袋上长了‘包子’的厚木板给砸碎才能解心头之恨。
于是一拳砸了过去,不过,老田一愣,因为,他并没发现河上漂着厚木板,好像是一薄冰块似的。
河里怎么可能有冰块漂着。如果说是寒冬腊月在哈尔滨那地儿还有可能。
在咱们这安东省即便是寒冬腊月也不可能结冰的。更何况,现在可是八月,正大夏天呢。哈尔滨的河上都接不到冰。
可是,实实在在河面上就是漂着那么一块诡异的冰。
老田同志揉了揉眼,气得一脚想狠踩在冰块上尔后利用冰块的反挫之力再次腾空想抛得远点来个潇洒跳水。
不过,田离秋脚刚蹬在冰块上。还没等他腾起。冰块诡异的突然断裂开成了几截。
田离秋一看正想腾起,不过,显然晚啦。
那几截冰块突然横的横竖的竖一下了立起把田离秋罩在了其中,老田顿时好像是罩在一个用五毫米厚的玻璃制成的罩子中。
田离秋被囚入玻璃笼中,老家伙急得拚命了。拳脚全往冰罩上踹着打着。就连腰间的软刀都给他拔出来内气灌入后直往冰罩上劈去。
来来回回整了几百下,老田都快脱力了。可是这薄薄的冰罩子就是砸不碎,好像突然间变成合金刚罩了。
“别浪费力气了,上来吧。”叶凡坐椅子上笑道。手往船上一扯。冰罩子带着田离秋腾到空中。
叶凡手微微动着,田离秋在空中下下旋转。好像坐摩天轮一般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来了几十年。
而且那速度奇快,田离秋在冰罩里左撞右碰上下翻滚着。好像很惨啊,叶凡一看,这家伙差不多遍体鳞伤了,于是手一扯。
冰罩子从空中直往船上砸下,嘭地一声巨响。
冰罩子带着田离秋直接就把船甲板撞了个窟窿下到了船舱里头,而叶凡伸手往上一提,内气卷带着田离秋从下边提升到甲板上,又是啪地一声,田离秋像条死狗样瘫躺在了地下。
这一切,让船上除车天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穿便衣的警察们自然在心里震惊不已,心说这冰从哪里来,岂不成了仙术。
不过,同志们都相信这冰块应该是这位年青人早就藏在河里的。
估计是这位年轻的高手了解过田离秋的习性,专门设计了冰块逮捕法。
当然,警察同志们心里就仅剩下崇拜了。要不是场面太过于严肃,他们早高喊‘叶教主万岁’了。
至于被铐上的铁漂门弟了们,一个个在丧气之余早就哭丧着脸了。
当然,叶老大那高绝的功力也让这些弟子们觉得输得不冤,铁漂门就应该倒在他手中才能对得起铁漂门这招牌。
叶凡伸指一弹,封了田离秋穴位。
“铐起来带回去严加审问。”叶凡一脸严肃的下命令道。
“放了我,你们敢抓我!”这时,红衣人大叫道。
“不敢抓你,你丫的算哪根葱!”牛霸可是来劲头了,啪啪啪抡起巴掌给这家伙带来了十几下。停手时红衣人已经肿成猪头了。
“我是昆仑派的红道子,你们敢打我,老子……”红道子刚叫到这里,又是连着嘭嘭声响起,牛霸手改脚踹了,连着七八下,痛得这家伙直想喊妈。
“昆仑……”红道子还想摆他那昆仑大派的威风,不过,刚叫出昆仑两字,又挨了牛霸几脚下来,这家伙再也不敢喊了。
仅仅过去二个小时,横江县公安局一声枪响。结束了公安局长钱重同志四十岁的‘寿命’。
王朝来报,钱重在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