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详细的说一下那天去落霞山金光寺的情景,要做到一丝细节都不能放过,往往有些细节方面才是治疗好您的孙子的关键。”叶凡对胡老太太还是很尊敬的。
其实胡老太太这几年来内心所受的煎熬那是不下任何人的,隔三岔五的都要到斋堂里去吃斋念佛,祈祷着孙子能够变聪明起来。
“叶先生,我们胡家也算是金光寺的常客了,跟主持慧明大师非常的好。前前后后的也捐了几百万给寺庙,寺庙中应该没发生什么事,一切正常……”
胡老太太把寺庙中发生的事详细的回顾了一遍,不清楚的地方一旁的奶妈和那位姑娘在着力补充着,陈运有时也会插上几句。
“看来寺中应该没什么事了,说说来去的路上都有些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叶凡又问道,觉得这其中肯定有故事。
“叶先生,我倒是记得一件事。”陈运有些吞吞吐吐的不敢开口样子。
“有什么事快给叶先生详尽的说来,不能隐瞒一丝一毫。”胡世林一听有些生气了,看来先前自己听见的事估计还有什么漏子了。
“当时……当时回来的半路上不是有经过了‘五里坡’,正好胡三掌柜的刚好也在五里坡。”
陈运刚讲到这里叶凡插嘴问道:“胡三掌柜的是谁?”
“就是我家那三弟,叫胡世雄。现在省委办公厅工作。性格不怎么好,年青人,冲动,容易惹事儿。”
胡世林一口就把三弟这个人给说了出来,心里隐隐感觉这事估计跟三弟有点关系了。
“接着说,不能隐瞒。”
“嗯!当时世雄公子好像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去野外玩,喝得有些醉了。
见我们走来大大咧咧的直叫唤,又抱了抱小少爷重之,还亲了几口问香不香。当时重之少爷说是三叔的嘴臭什么的,还惹得世雄公子直乐。
老太太见儿子在这里也就招呼大家坐下来休息一阵子,不久老太太跟胡嫂和周玲去下边溪水处洗洗,我带着重之少爷坐一块石头上玩,不过不久就发生了一件事。
世雄公子居然跟不远处也正坐着休息的一伙人吵了起来,双方越吵越凶,到后面就推打了起来。
世雄公子那一伙人也有五六个,那边也有五六个,估计是因为喝得太多的缘故。当时世雄公子糊涂了,随手抡起一块砖着乱砸了过去。
‘啪’地一声过后那边一个小孩子被砸伤了小腿。
这时突然一声大吼道:都给老子住手!
大家给喊蒙了,因为那声音非常的刺耳,有点像是打雷一样。大家都停了下来,发现是一个胡子拉碴,长得有点像黑旋风李逵的粗猛汉子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这时那个被世雄公子砸伤了小腿的小女孩子哭着扑进了那猛汉的怀里。指着世雄公子说是怎么样怎么样了。
大汉一听勃然大怒,转头盯着世雄,人影一晃‘蓬’地一声世雄公子已经倒在二米开外,小腿已经被那汉子踢了一脚,肿了小碗口粗的一大块。
这时重之少爷见小叔被人踢倒哭着喊着跑了过去,一直骂那个猛汉子‘坏蛋’什么的。
那汉子嘎嘎干笑着走近了重之少爷,也没做什么,在他肩部拍了两下。拍得还很轻,好像擦灰尘一样。我赶紧冲上去拉走了重之少爷。
就在世雄公子在地下叫唤时那群人站起来走了。
不过走时那汉子很是自得的唱着一首怪歌——南海一神腿漠北飞雕鹰西疆爬狸猫东方升土地也不知什么意思,后来世雄公子警告我说不准把此事给老太太说,怕她担心什么的。所以……所以这事我一直不敢说出来。”
陈运一边擦着脸上汗珠子一边说着,心里也是十分的害怕。那胡世雄可是胡家老三,如果给他知道了一句话自己就得滚蛋去。
这饭碗还是非常好的,胡家付给陈运一年的年薪达到了10万,陈运当然不想离开济春堂了。所以他有顾虑也正常,这点胡世林知道了也没骂他。
“唉!”叶凡一声叹息,嘴里念叨着那一首打油诗,这时倒是想起了以前跟陈啸天老头讲的话。
据说这四句诗讲的就是目前华夏国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国术七段年轻高手。
陈老头当时谈到,在这四秀里面最小的岁数都达到了28岁。她就是人称西疆凰狸的‘凤四姑娘’。
一个天才,才26岁就达到了国术第六段的纯化阶境界,其实就是一位准七段的高手。28岁突破到国术七段的开源之境。
既然那猛汉子唱的歌词肯定跟华夏国术境的‘四秀’有关系。也许那猛汉子就是四秀中其中一个,在南边也只有‘南海一神腿’了。如果真惹了此人就是一个大麻烦了,此人不过30岁左右居然是一七段高手,估计其背后的势力也是泰山北斗一样可怕,想压服是太难了。
叶凡决定先问问铁占雄大哥再说,作为猎豹的带头人,对于南方这边的大把头四秀之一的‘南海一神腿’肯定是知道了。
也许胡重之就是那他下了阴手,当时不是被他拍了两下吗?虽说不重但高手的内劲之气其实早就源着经络灌入了胡重之的脑部,这也许就是造成胡重之变傻的原因。叶凡感觉身上突然沉甸甸的,似乎都有股子喘不过气来之感。
如果想彻底治好胡重之的病肯定得‘解铃还需系铃人’,也就是找到当初那猛汉子讨要解穴络之法。
这个可就麻烦了,人家堂堂的南海神腿会那般容易好说话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