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过后觉得我们的宣传工作是否存在着哪些不足之处,是否需要改进?是否在程度方面有些问题,是否……”陈部长一脸严肃的几个‘是否’盯着韦功明,那是笑脸也不见了。而韦功明早就被‘是否’得额角冒细汗。
“这个……我当时……”韦功明一时脸涨得有点红了,呐呐着不晓得该怎么样出口了。
“这是你批的吧?”陈部长口气倒是越来越淡了下来,不过,韦功明的心却是更为沉重了起来。
因为他深晓得陈秀珍部长的习惯,一旦口气越淡时说明这问题越严肃,而陈部长的怒火估计就要爆发了。
“是……应该是我批的。”韦功明头有些低垂了下来。
“是你批的就是你批的,怎么会变成应该呢?这‘应该’两个字从何谈起。难道还有某些同志忽悠了你?”从陈部长盯着韦功明嘴里吐出‘忽悠’两个字来那问题就太严肃了。
作为主管宣传的领导,你居然被什么人‘忽悠’了。说严肃点就是你对工作不负责任,是严重的渎职行为。
“刘言这个混蛋干的!”韦功明的怒火终于被点燃,那是再也忍不住哼声道。
“到底怎么回事?”陈部长可是没有放过韦功明的意思,因为这事太严重了。
如果不能查清楚如何向省委罗书记汇报。到时这坨屎可是要算在自己头上的。这种冤大头是个人都是不愿意接手的。
“唉……”韦功明头垂得更低了,叹了口气,尔后一脸惭愧,讲道,“那天他们制作好后已经是黄昏了,而晚上七点半就要播出来,刘言说那边催得紧。
而且还讲肯定不能拖到明天播的,这是一个宣传风州跟省委省政府政策相适配的一个大好机会。
咱们宣传部门绝不能拖了省委省政府的后腿。更何况,一直以来,刘言做事表现得都很慎重。
这几年下来也没出现过什么大的失误。陈部长你也清楚,不是什么事我们都要详细的审阅的,也审阅不过来。
当然,在这件事上我有责任的。不过,刘言是负责审批的具体人。
所以我就信了他直接就批了下去。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暗中摆了我一刀,什么东西,这事,绝对没完。”
“刘言为什么这样子干,这事是很明摆着的。难道他真不想要头上的帽子啦?这么重大的错误也会犯,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严重的渎职,甚至有搞阴谋的嫌疑。”陈部长面色严肃得能滴墨汁,那茶杯被她重重的磕在了茶几上。
韦功明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这货一脸丧气,说道:“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如此的干?不过,我也琢磨到了一点。这事估计跟风州的蔡亮同志脱不开干系。”
韦功明此刻只想把这烫手山芋给脱手了,也顾不及其它什么了。
这个,死贫道不如死道友。虽说韦功明晓得蔡亮是堂兄韦伯笑推上去的,但是,现在不搁出蔡亮来估计这坨屎陈部长肯定要砸在自己头上了。
这么严肃的事陈部长肯定要向罗书记汇报,而谁是被杀的这头‘鸡’那就得看态度了。所以,把自己摘干净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不要讲别的,就是陈部长的怒火也不是韦功明所能承受的。
其实,韦功明是真被刘言给忽悠了。这家伙当时找了个漂亮姑娘一桌请韦功明吃饭。
那姑娘的确很纯很美,喝酒更是一流。韦部长当时没顶住光荣的醉了。
醉了之后有些事就讲不清楚了,而刘言拿出这材料来韦功明同志急着去跟姑娘‘办事’,自然二话没讲看都没看就给批了。
而且,刘言一直办事还很规矩的。韦功明是打死也没想到背后会被这家伙捅了一刀。自然,连带着蔡亮这个刘言的亲戚也给韦功明给恨上了。
这恨,刻骨铭心。
“蔡亮,什么意思?”陈部长眉毛一挑哼道。
“蔡亮跟刘言有亲戚,而且是很亲的那种。估计是刘言在走前想帮他一把。”韦功明愤然讲道。
“走前,什么意思?”陈部长追得更紧了。
“刘言调到中宣部,而且提拔为宣传司的副司长了。估计这家伙认为自己有后台,而且又调走了,最后干一笔买卖,即使是东窗事发咱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这事前几天我已经跟你电话汇报过了,而你这次去上面学习了一个月。”韦功明讲道。
“嗯,我当时是知道了。”陈部长点了点头,其实,陈部长是给学习一忙把刘言调走的事给忘了。
不过,陈部长当然也不会傻瓜到讲出来自打嘴巴的地步。转尔陈部长又问道,“刘言走了没有?”
“前天晚上一办完这件事就移交完毕了,说是中宣部那边领导催得紧,因为陈部长没回来一时还拖了几天。说要连夜赶到京城,就是昨天就到部里报道了。”韦功明讲道。
“拉了屎不擦屁股就想跑,行!”陈部长冷哼了一声,韦功明心里都抖了一下。
知道这事给陈部长盯上了,估计刘言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了。这次陈部长的表态太坚决了一些。
那就得看刘言的后台达到什么层次了。如果陈部长真要较真上,刘言可是有些悬了。
当然,刘言如果倒霉韦功明心里肯定痛快。只是,以前刘言没少为自己办事,韦功明又不愿意看到刘言被搞得太惨到时扯出自己来也是个麻烦事。
虽说在金钱上韦功明还自认为小心,但在有伤柄在刘言手上的。
不要讲别的,刘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