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要西河服软,他拉不下这张老脸。而且他认为完全能压制住叶凡的。
所以,都几天过去了他还在考虑着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或者以势力强降叶凡。
他是完全不考虑跟叶凡去磋商一下。而叶凡为了解决水,这次也只得是硬顶到底了。
不过,我了解过,叶凡好像跟晋岭的齐省长关系不错。而齐省长的儿子齐天跟叶凡关系很铁。
好像叶凡跟我家那个宝贝还闹腾过矛盾。前几天还听柳月说是在下边受了气嘴里嘣出过叶凡此人。”柳信东说道。
“叫西河去跟叶凡谈谈算啦,这事不宜于再搞下去了。咱们也不能太为难兰正同志。
人家一直给压着这事王朝又顶着,对兰正的形象不大好。其实,这件事咱们带给了兰正同志太大的压力。
兰正同志一向都是公正刚正清廉的人,硬要咱们牵扯些什么进去那是太为难他了。”柳哲明说道。
“爸,我们家怕叶凡一个市委书记干什么?那家伙我也听柳畅讲过,很嚣张。
要水不但不给钱,还指责堂兄的公司不地道什么。所以才惹得堂哥生气了要跟他好好的耗一耗。
只要叶凡肯服软,堂兄没准儿早就放水了。不就是少赚点钱吗?堂兄不差这点钱。”这时,柳泰插嘴气呼着讲道,他嘴里的堂兄实际上是指柳西河,两人应该是隔代堂兄弟关系了。
而柳西河跟柳信东也是如此的关系,柳西河还得叫柳哲明一声叔。
“是啊,一个地级市,难道就能支手遮天啦。我干脆跟兰叔讲一声,找个机会把这小子弄下去算啦。不然,整天找麻烦也讨厌人。”兰梅也是大家出身的,自然有着豪门贵女的嚣张气焰。
“嗯,要西河服软的确有些丢人,而且也丢我们柳家的脸面子。而要让叶凡下去不是不可能。”柳哲明想了想,看了柳信东一眼,问道,“不过,你了解过叶凡的本身没有?
还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硬气的,硬气的后面肯定是有很硬的‘关系’在撑着的。
不然,凭什么硬气,那不能讲硬气,那只能讲是傻气了。我相信,叶凡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绝对不会傻气的。他的关系西河有没了解过?”
“听说叶凡到同岭前在中办工作过一段时间。”柳信东随口就说道。
“中办,叶凡……中办……叶凡……”柳哲明陷入了沉思当中,那眼也半眯了起来。
不久,柳哲明那眼睛突然张开了。脸上也是微微一沉,问道,“他是不是担任过中办督查室主任一职,是不是就是那个叶凡?”
柳哲明的话问得有些急促,柳信东也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有些诧异,心说什么人能让小叔如此的居然好像有点紧张架了,不由得说道:“嗯,应该就是他了。不过,中办一个正厅级的主任也威胁不到咱们家是不是?”
“你错了信东。”柳哲明想都没想直接微微摇头。
“错了,难道叶凡背后还有什么关系?”柳信东脸上闪过一线讶然。
“此人我听说过,好像跟张委员也还有些矛盾。那次听政务院的田林谈起此人好像是恨得牙痒痒的。当时田林喝醉了,讲了许多。后来我才听出一些端倪来。才晓得叶凡居然是乔委员的准女婿。”柳哲明说道。
“乔委员……叔,难道是中组部那个乔委员?”柳信东也有些惊讶了。
“嗯,就是他。”柳哲明脸色凝重了许多,看了柳信东一眼,说道,“估计这事西河不清楚吧?”
“他应该不清楚,如果真是此人的话,难怪他能如此的硬气了。这事,叔,是得恰当的处理一下才行了。
西河跟他一直硬扛下去估计柳畅还真有些麻烦。而且,这事,给逼急了如果人家抬出材料来。
就是红谷电站也是违法卖掉的。西河照样子掉面子,不如私底下商量一下了妥善处理一下还较好。”柳信东说道。
“我跟柳畅讲讲,叫他赶紧跟西河兄讲讲。”柳泰也有些急了,想不到居然踢中了一块硬铁板。这小子其实是有些慌了。当然,这家伙主要是担心自已被牵扯进去才是真。
“柳畅讲话有用吗?这事,我自会处理。”柳哲明摆了摆手,想了想板起个脸训叱道,“今后你要注意点,还有,想办法把那钱还给柳畅。
虽说是亲戚,但也不能乱花别人的钱。更何况,你西河哥每年给你的零花钱也不在少数。
节约点,别乱往姑娘身上扔钱了。那个崔琴,我看散了。这样的姑娘不适合做我们柳家的媳妇。”
“爸,崔琴又没错。”柳泰舍不得。
“不听的话你小子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你有那本事。”柳哲明冷哼道。
“我有啥办法解决,叫我这小副处去碰乔委员那颗大树,那跟找死有啥区别?”柳泰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知道就好,这几天之内你把事给处理掉。用掉的先缓一缓,咱们想办法补上。你个混球,今后不准再乱来了。好好工作好好做事。”柳哲明口气缓和了不少。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太过于苛刻也不行。自家儿子跟京里那些太子党相比已经算是不错了。
第二天早上,玉春风兴匆匆的打来电话,说道:“叶书记,好消息。”
“噢,老玉,看来你们进展很快啊。”叶凡往后背椅上靠了靠笑道。
“不是,是石壁上有重大发现。”玉春风笑道。
“是不是杨馆长跟陈雄他们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