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声音太微小就连叶凡的‘蝠耳通术’都不灵了,听不见了,急得某猪哥只恨师傅费老头为啥不传个透墙术一眼看穿该多好。
此刻听了这番艳情,狼鼠汤猛然发作了,短裤都差点要被撑破了。
扫了地板上正酣睡如猪的齐天和卢伟哥俩一眼,不由得恨得牙痒痒骂道:“你俩个混小子,尽坏老子好事儿,这夜难眠啊!麻痹的!这隔壁的老蔡正玩嘴儿摇。
老子只能干听着,这下子连听都听不见了,看样子得加紧练功,早日突破到‘先天尊者’之境,也许到那时就能听见这种现场活色生鲜的播报了,真他娘的狗屎,估计那个什么‘先天’很难……”
“嗯!舒服!”老蔡爽得快要哭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唉!想不到小倭国创造的此等技术真的是一流,松下电器多牛,画质好。想不到在这方面也彼有研究。
不会是那边的人都好这口吧!听说东条英机那鬼子就喜欢玩chuī_xiāo,吹的全是老黄牛。
他娘的!听说那个年代咱华夏有许多姑娘估计都被小倭鬼子吹了好多箫。
奶奶的,什么时候也得搞个小倭妞回来叫她给老子吹吹才行,不然难解心头之恨,麻痹的小倭妞!”
“嗯!老蔡同志虽说是色了一点,不过这也是男儿本性,这世道上哪有不好色的雄性。
古人诚不欺我,常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句话讲得地道,男人好色也可以,但也要色之有道才行,要做到色得有水平才行,唉!真有水平时就上档次了,改叫‘fēng_liú’了。
老蔡其人尽勾有夫之妇,这点有违色之大道也!咱叶凡绝不能这般没品,要品就品姑娘也!当然,要人家自愿的,咱不用强。
用强,那就落了下乘了。用权,那也太功利了。用钱,那更俗气……不过没权没钱没势没强哪个姑娘愿跟你玩,这倒是两难……不过老蔡同志至少有一点可取,那就是他爱国。
能想到要弄几个小倭国妞回来给他吹箫,这点我赞成!咱也有这个愿望,甭管黑猫白猫,能让小倭妞给咱吹箫就是爱国人士。
唉!想不到咱的境界还挺高的,华夏国杰出勇士不是盖的,呵呵呵……”
叶凡在心底里腹诽着老蔡,也品头论足的对自己的内心进行了一翻深刻的研究性剖析,理论程度又得到了升发,快达到解放前地下工作者的水准了,想信以后在爱国方面又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
从大的方面讲,他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一些变化;从小的方面讲,他对女人的态度将发生一个根本性的转变。那将是更加‘纯洁’性质的和什么的……“你已经被任命为林泉镇计生办的代主任了,别天回去把手续给办了,宝贝,咱没亏你吧!”蔡大江抛出了一颗重旁炸弹,差点炸蒙了郑雪妹。
“大江……你对我太好了,嗯……我该怎么报答你。”郑雪妹喜极而泣,小声哽咽着。
“报答,那就再来几下。”蔡大江笑道。
“嗯!”郑雪妹温柔应道上。
“奸夫淫妇,我呸!”叶凡暗骂道,“妈的!老子就没人吹!”
忌妒!典型的忌妒!叶凡同志也患火眼病。
“好了宝贝,不容易啊!为了给你抢到这个位置我失去了许多。秦老鬼把组织办主任给他老婆的娘家侄女春水争去了,宋宁江那老盗贼也把自己的表侄女许婷婷给霸占了统计科主任的位置。
最气人的还是隔壁的那个叶小鬼子。麻痹的!一个才18岁的乳臭小子,居然也敢来跟我们几个老家伙叫板事权。
结果呢!硬是把财政所所长的位置给郑轻旺的弟弟拿去了,而且还搭配了个党政力副主任的位置给郑轻旺的姘头的妹妹,叫什么方倪妹的弄走了。
估计郑轻旺应该给那小子许下了不少好处,小子,别给老蔡我抓住,抓住了就要让你脱层皮。
不过那小子我估计也嘣嘎不了几天了,等他倒霉了老子再把郑力文给刷下来,如果郑轻旺肯跟我有意思一下那就再说了,不联系的话就……哼……”
蔡大江非常的窝火样子,愤愤然发着劳骚子。
“那小子不是才上任十来天,怎么会倒霉?听说在李洪阳处很得宠,也许人家还是未来的县里红人,你可不要太过得罪他了。俗话说宁欺老莫欺少,人家有的是时间往上爬的。”郑雪妹不信和劝解道。
“得宠个屁!你信不信,如果鱼阳纸厂的事办砸了李天王肯定立马翻脸。
到时张县长和钟副书记在常委会上一发难,李天王想保都保不住他的。
唉!可怜的小子,还不是李天王手中的一枚小棋子。更是县里常委手中的一杆能换到钞票的小破枪。”蔡大江讲到这里好像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估计是想到叶凡不久将倒霉了心里平衡了不少。
“说不准那小子撞了大运办好了鱼阳纸厂的事也不定?”郑雪妹当堂就泼了一瓢冷水,差点没把蔡大江给气得两眼翻白。
声音提高了不少,怒骂道:“妇人之见,撞大运,翻牌,你以为鱼阳纸厂是纸糊的?
那黄海平是正科级干部,在县上人脉很深,听说连市里都有人撑着。不然早就倒下了,那潭水深着呢!
就是我去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今天下午那小子刚去纸厂就碰了一鼻子灰,幸好还有一身蛮力,不然就躺地下凉快去了。可惜了!”
蔡大江遗憾不已直摇头。
“哼!老蔡兴哉乐祸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