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是想说我被交流的事表面上是燕春来在干,实际上费满天书记也是默许了是不是?”叶凡说道,心里一股怒火腾腾着往上冒了。
“你还不算太笨,如果没有费满天的默许,怎么可能把一个正厅级的正职干部给交流走。
而且,你在海东刚干了件大事。得到过费一桓书记的点名褒奖。燕春来反应会如此的迟钝吗?
难道他燕春来还真敢置中常之一的费一桓书记的话于不顾吗?你想得太天真了,这里头,复杂着。
所以,我觉得,你要振作起来。而且,要好好的反省自己所作所作。你在海东干得不错,为什么反倒落得这样的结果?
这就叫什么,有些事,你打了省里领导的脸子知道不?海东的事连中央都在关注着,而且,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往往这种事下边人捂盖子还来不及,哪会捅到中纪委去。而且,要不是有着费一桓这个纪委书记在罩着,换作任何一个人上去坐中纪委书记这个位置。
估计,费满天和燕春来俩位同志都将灰头土脸。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你这个始作蛹者叶凡同志。
所以,好生想想。当然,我并不是叫你不干事。事要干,关键是干事的方法问题。
比如就拿海东事件来讲吧,如果省里出面压制下去自行处理了,这样,中央那一块人家过得去,而省委领导也有光彩是不是?
当然,你被交流还有其它原因的。为什么乔家大院明知你如此了到现在还没吭声,你明白了没有。
对手一个是政治局委员的燕云副总理,一个是更高几层层面的费一桓书记。
你叫乔家大院这肩膀能扛得住两位巨人的压制吗?所以,远山的意思是等这阵子风波停歇后再给你安排一下。
或者回部委去锻炼锻炼再回到地方就差不多了。”乔横山倒也真关心叶凡,讲了许多。
“我知道我的毛病很多,不过,燕春来如此做,就是在当面甩我耳光,这梁子,我绝对会反击的。”叶凡冷冷的哼道。
“你自己看着办,我再讲你还恼我了,不说了。”乔横山说着就要挂电话,叶凡赶紧说道,“大伯,你能不能跟西林省的归司令员打个招呼。他有个手下叫依定江,此人都50出头了还只是个中校……”叶凡干脆把原由讲了一遍。
“绕来绕去的就为了争取一个地级市的市委常委到你的小集团,你还真是会整事。叫我开口,那不大炮打蚊子了?”乔横山没好气的哼道。
“嘿嘿,谁叫你是我大伯是不是?再说,您老人家层次高,看不起这种层次低的市委常委。但对我来讲,一个市委常委对我的支持却是很大的。多一票总比没有票的好是不是?”叶凡干笑道。
“你小子,老子还不到60,就那么老了。算啦,讲不过你,我直接跟归兴天打个招呼就是了。不就一个中校升上校的小事,不过,你小子可要记住,欠着我乔横山一个大人情了是不是?”乔横山这老家伙那话一出,脸皮子之厚,就连叶老大都感觉害臊。
“我说大伯,咱们可是亲戚,叫你传句话就算是一个大人情。这个,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叶凡自然是不想应承下这个‘大人情’了。谁晓得经后乔横山同志会不会整出什么难办的事来为难自己。估计,这事都得应验在乔世豪身上了。
“一是一二是二,亲戚归亲戚,人情归人情。你小子不认的话我老乔这张嘴可是不会开的。
你以为求人办事如此容易是不是?人家归兴天好歹也是一少将,人家凭什么白给我办事。
我乔横山也得欠着他一人情是不是?人情还人情,扯平罢了。再说了,这次的事是你帮别人办事。如果是你自己的事,我乔横山二话不讲,给讲情了。”乔横山这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实,叶老大在‘佩服’的同时被逼,只好认了这个‘大人情’。
糖厂的摸底调查倒是相当的顺利,而李溪满此人仗着有副省长侬杰明同志撑腰。
虽说被停了职,但这老家伙却是悠哉得很。大有不屑于一顾的架势。而蓝存钧找他了解糖厂的事,这老家伙很摆谱。就是不配合,而且,那是闭口不讲话。
一谈起这家伙,蓝存钧就恨得牙痒痒的。不过,暂时蓝存钧也顾不及跟这家伙斗法了,糖厂全面摸底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事。
八月底,东贡市也进入了盛夏之中,天还是相当热的。叶凡也搬进了市委常委楼里,东贡市的常委楼建得还是相当的古朴。
青砖碧瓦并不显老土。因为东贡市的土地不怎么值钱,所以,市委这十几座常委楼一座座地盘都相当的大,掩映在绿树红花当中,景致相当的不错。
叶凡的院子里摆着三张躺背竹椅子,三个人成半包围形式对躺着。中央放着一圆形的竹子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些小点心。
还有几个精致的杯子,里头正盛着东贡市本地人自酿的米酒。这种米酒相当和香醇。叶老大跟蓝存钧还有王朝三位外来户倒都爱上了这种本地人自酿的米酒。
“叶哥,糖厂摸底已经全面结束,下一步工作我准备进入全面的整顿阶段。利用一个星期时间把糖厂的人事方面进行全方位的调整。要重新考虑人手了,而新的人手的招聘工作已经展开。不过,效果好像很差。”蓝存钧脸上有些郁闷。
“一个破厂子,谁肯来自投罗网。像有关专业的大学生都不肯回来应聘,而高端的有关糖业方面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