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明明那些渔船离我们的轮船还是有段距离的。而卢丁带着的人也睁大眼睛用望远镜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这时,有几艘渔船靠近了我们。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我们开火了。不过,他们的火力比我们更猛。我们有冲锋枪,好像还有一挺重机枪,发射距离较远。
我们的人被压制着,不过,他们也上不了船。距离至少还有着几十米,人又不可能会飞,是绝不可能从渔船上跳上来的。
奇怪的是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窜出了几十个人来。后来才知道,他们居然动用了潜水设备,这些人是从水底上来的。他们用渔船吸引了我们的眼球,这边倒没防着他们会从水下上来这么多人。
在这批人上来后就乱开了,而在打斗中那边渔船也靠了上来。没办法之下,我们只能放下一只较大的小船载着伤员全部撤离了。
不过,死了四个人。其中两个是船员,二个是我们卢家的子弟。”卢栋一脸悲痛,讲道。
“其实,咱们传得很是邪乎的海盗,不过就是当地沿海的渔民罢了。他们平常打鱼,有时候看到途经的商船走得比较慢,或者出了故障抛了锚。
就会一哄而上,打了就跑。无非就是一条小舢板,配上一台雅马哈的大功率发动机,朝万吨轮‘轰轰轰’地冲过来,冲上来了就抢点现金或有价值的东西,冲不上来也就拉倒了。
这种情况,在咱们国家也有发生。当然,不是海盗了,有时,车子翻了抛锚了。公路旁的群众跑来哄抢货物罢了。”张雄看了大家一眼,说道。
“嗯!”卢伟点了点头,看了大家一眼,讲道,“新加坡《海峡时报》的报道引用了‘海盗报告中心’的统计是这样讲的:在马六甲海峡北部,海盗有时会装备诸如ak-47、m-16等轻型冲锋枪;而在海峡南部,大部分的海盗只有长刀。
还有那么一些海盗,更是充分实践了‘盗’的准确含义。乘着夜色,他们坐着小舢板悄悄靠近商船,然后摸上船舷,溜进货舱,有什么就拿一点,然后又悄悄离开。
拿走东西后‘不惊动船上的任何人’,是这类海盗最高的行动准则,至于摸到了一些什么货,他们并不计较。这类海盗,应该是属于较文明的海盗了。”卢伟讲道。
“一般的海盗都用什么样的工具干这事?”叶凡问道。
“小海盗们的一样得力的工具就是‘飞虎爪’。所谓‘飞虎爪’,其实就是一个金属的钩子,后面系上一段麻绳。
明抢或者暗偷的时候,他们就把这种‘飞虎爪’往商船的甲板上一抛,爪子就勾在了船舷的围栏上,顺着麻绳,海盗们攀援而上。
大部分的商船,干舷(从海平面到甲板的那段船舷)都有4米多高,大的,十几米都有。
而‘飞虎爪’是绝大部分海盗登船的惟一方式。这种情景,估计大家并不陌生。
咱们国家古代的飞盗还不是如此。在爬墙时从腰间拉出一带勾的东西来往上一抛就能抓住,然后,攀绳而上了。”卢伟说道。
“当然,那些,只能是小打小闹的小海盗罢了。甚至,称不上海盗。跟欧洲中世纪那些驾着大船到处攻击抢掠的海盗相比,只是小儿科了。
而刚才卢经理讲的那伙人,跟那些小海盗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这些人,应该是属于大海盗之流了。
他们是属于以冲锋枪和火箭筒作为登船掩护的大型海盗组织。这种有组织,计划周密的海盗,在马六甲海峡其实并不多见。
毕竟,马六甲海峡两岸都许多国家,有正规的军队在威慑着他们。不过,这些大海盗。
一般都与周遭一些组织有关系。比如,当地很有名气的亚森运动、卡道尔凶狼组织以及奥耶夫武装等等。”张雄插嘴讲道。
“张雄,你认为这次对‘盘世海运’抢劫行动,是否有当地组织参加?”叶凡脸色越来越阴沉。因为,张雄一直在国安部工作。对于这方面的情况应该比较熟悉。
“从刚才卢经理的描述来看,有当地组织参加的可能性为八成。不过,卢家主讲得也十分有理。这么周密的计划,肯定有国内对象参加的。不会,没的内应,不可能搞得如此的周密。而消息也太灵通了。”张雄讲道。
“国内对象,既然要袭击卢氏船队,那就是卢家的对头了。”铁占雄讲到这里,看了对面的卢白云一眼,说道,“不知卢家在国内都有什么对头,包括国外的,如果方便的话,还是讲出来,咱们共同研究一下。知彼知已才能百战不殆。摸不清对头底细,最后糊里糊涂的出去心里也没底。而且,这次海盗组织如此的周密,是个重量级的对手。咱们,一定在计划周密,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嗯,估计连小型号的潜艇都动用了。应该不是周遭国家军方的潜艇。不然,这事就越发复杂了。”叶凡说道。
“应该不是,周遭那些国家都是些小国家,像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等,能有多少潜艇。
即便是有,他们自已当宝藏着,哪能用来攻击我们的船,如果被发现,那不成国家大盗了,还了得。
更何况,这些国家跟我们华夏都是友好国家,不可能会攻击我们的船只的。”卢白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我一直怀疑,这事是不是水州凤氏家族干的。这个凤家,跟我们卢家的积怨是越来越深了,想必叶市长是清楚我们卢家跟他们的恩怨了。”
“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