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可可姐的。”宋贞瑶说道。
“这……这事我看大家没什么就算啦,打扰了,我们先走了。”吴副队长一看情况好像不妙。叶老大上任的美谈他可也是听说过,两省常陪着的,那是何等的光彩。更何况,在这里居然还有省报记者,要是真曝光那就是大事了,这厮早打了退堂鼓。
“哼,走!”纳兰举德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其实也有些心虚了,要是宋贞瑶真豁出去了,那他估计就将成为南福名人了。对于他这个所谓的大诗人身份可是影响很不好的。
“就这样走了,吴副队长,如果你是这样子办案的,我可是要上省厅理论的。”这时,一道声音冷冷的响起。
“你是……”吴顺身子一动,转了过来,发现是一个老道的年青人,似乎有些面熟。听此人口气如此的大,居然要到省厅理论,那来头肯定不小。一想到这些,吴顺的身子骨好像突然矮了一点。
“费向飞,一个无名之辈罢了。”费向飞淡淡说道瞥了吴队长一眼。
“啊!”吴顺可是记得很清楚的,省委书记费满天的公子就叫费向飞。虽说没见过,但是能以这种口气讲话的人,八成就是南福第一公子了。
这厮赶紧陪着笑脸,说道:“费……费公子,这次的事是个误会。”
“我说是误会了吗?”费向飞冷冷哼道。
“那就不是误会了。”吴顺额角的汗更多了。
“不是误会该怎么办,这个,吴队长,还用我来教你吗?你不会小学都没毕业吧?”费向飞淡淡哼道,吴队长同志自然额角直冒冷汗,看了看纳兰,这人自己惹不起,而肖其的父亲还是自己顶头上司。
可是费大公子自己更是惹不起?吴队长后悔得直想去撞墙,好端端的跑这里来拍马屁,想不到真的踢中铁板了。
以前吴队长听警队里其它同志有时郁闷的表现某某天出勤时踢中铁板,吴队长同志还经常取笑别人说自己从不会踢到铁板。想不到这报应很及时的就到了,这次踢中的根本就不是铁板,而是堵铁墙。
“算啦,向飞,让他们走,别扫了我们雅兴。”叶凡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一般,表情极其厌恶。
“哼,滚吧!”费向飞哼了一声,吴顺如获大赦,赶紧溜了。而纳兰举德倒不晓得费向飞的大名。只是肖其倒是知道一些,拉着纳兰举德跟丁雄赶紧退了出去。
“干嘛!费向飞就了不起啦?”走到楼下,丁雄有些愤愤不平。瞪了肖其一眼,哼道,“我看你丫的胆了越来越小了,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看看,水州市委一个副书记就把你肖公子吓成这个样子。还省厅厅长公子,厅个屁!而且,你要想想,不要说我,还不是有纳兰伯父吗?”
“我的老天,你还说,要说咱们回去再说。”肖其把两人推进了车里,直到车子开了才擦了擦额角的汗,说道:“叶凡有什么了不起,一个穷山沟里钻出来的。
我现在总算是想起来了,他好像还在我们鱼阳县工作过。这家伙很毛燥,当副县长的时候就跟玉家财政厅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对决了一次,差点气死了那老家伙。
他就是副书记又如何,也没什么好怕的。最主要的就是后头站着的那个费向飞,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是费满天的儿子。
你没看见,一听说费向飞的名字,吴队长差点屁滚尿流了。你看他那熊包相,亏我老头子还一直提拔他。关键时刻尽掉链子,真是屁都不关事。”
“怪了,姓叶的不是听说是京城赵家的走狗,怎么又跟费家打得火热了。这里头是不是有些什么?”纳兰举德淡淡说道。
“这事也说不准,也许是他们认识,并不等于叶凡认识费满天。也许是叶凡想通过费向飞向费满天靠拢。
毕竟此一时彼一时了,费满天是南福头号人物,叶凡作为他的下属,不去拍拍那屁股想升官就难了。
而且,酒桌上认识几个人正常,但未必有交情。一下酒店,谁认识谁?”丁雄分析着,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不过,奇怪的是叶凡好像跟宋贞瑶、兰阗竹和叶可可三人好像挺熟习的。妈的,三颗水灵的好白菜全给这屁家伙拱完了。狗日的,他那根东东也不会搞断了。要说他跟三女没有一腿我屁都不信。”
“一腿个屁,他们能瞧上姓叶的那个土包子。如果是你丁雄,你会选姓叶的小子吗?不可能的。像宋贞瑶可是宋省长的女儿,人又长得漂亮,女主播。追她的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连吧,难怪人家那么傲气?估计当时是糊涂了,把叶凡当英雄了。”肖其略带点酸味儿,哼道。因为这货也想染指叶可可,所以,一直也在使着劲儿。
“怎么不可能,你没看见。宋贞瑶那个婊子先是愣是不接纳兰兄弟的花。而叶凡一伸手,居然癞那家伙怀里不肯起来了。没有一腿会这个样子吗?还有兰阗竹和叶可可,你们看看,多听那家伙的话,好像人家使唤丫头似的。叶凡放个屁三人都听着,老子不过骂了一句,那娘们那眼瞪得滚圆滚圆的,要吃了老子似的。妈的,还想采访我家老头子,屁都没有?”丁雄是粗话连篇,这家伙一向习惯了。
“别婊子婊子的,贞瑶估计是给我们吓了一跳。一慌张碰上个熟人也就拽紧了过去。你没看见那些落水者,一抓到什么都不肯放的。刚才你俩个也是,好好的扑什么扑,差点就送出去了。全给你们搅了。不过,姓叶的,咱们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