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救活一个厂子,就是我们县的纸厂,设在林泉镇。有好几百人,连工资都发不上了。本是县办企业,现在倒是降下来给林泉镇管了,成了镇力企业……其实对于我们镇来说就是一个天大包袱,这个大窟窿可能耗尽我们镇一年的财政总收入。过几天香港有个老总要来林泉,所以我想能不能从他哪儿争取些资金注入鱼阳纸厂。这事又是我负责的,总不能让纸厂的几百号人喝西北风。”
叶凡一脸的忧虑,从各个方面分析了鱼阳纸厂的现状。
“你不是天水坝子的一个村官,那鱼阳纸厂刚才听你说还是一县办企业。厂长既然还是一正科级干部,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一连组织部都没备份的一级村官来管了。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着,村官管正科级干部,哼!宋叔叔可不是好唬弄的人?”兰阗竹开始发飙了。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一旁的宋贞瑶微启小嘴一脸的纳闷相。
“这……这……”叶凡不好开口,如果说自己提拔为副镇长了有点自夸之嫌。
“怎么啦?说不上了,我看你就是一骗子,宋叔叔,别听他在这儿胡扯。”兰阗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觉得能让叶凡同志讲不出话来感觉非常的爽。
“年轻人,说话要实事求是。”宋初豪身旁那美妇也插了一句话帮腔道。
“人家小叶关心镇里工作,他虽说在天水坝子工作。为什么不能关心纸厂的事?”兰教授解围道,他知道叶凡不会骗自己的。因为这事儿叶凡早就跟他提过了。
“爸!你别被他骗了,刚才他可是说那纸厂的事由他负责的。”兰阗竹紧咬不放,就是要叶凡丢大脸。
“好了两个y头,别胡闹了。小伙子应该有说法,只是人家不便说大家不必勉强。”宋初豪也解围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现在已经不在天水坝子工作了。调回林泉镇任副镇长了,所以鱼阳纸厂的事县里就交待到我头上了。”叶凡淡淡的解释道。
“副镇长?你才多大?”宋初豪一向沉练的心也有些讶然了。他可是管组织工作的,18岁的基层副镇长虽说只是一个算不上品级的小官,但也是非同凡响。除非背后有着极强背景。
“18岁的副镇长,是了不起。估计人家背后……”兰阗竹话里有话,傻子也听得出来。
“兰姑娘,我背后没人,我父亲到现在仅仅是古川县劳动局的一办公室小主任,亲戚中更没什么大人物了,这点你放心,我靠的是自己,还有点运气罢了,呵呵……”叶凡忍不住反说道。
“叶凡,你背后没人凭什么18岁就升你为副镇长?太厉害了。”宋贞瑶摇了摇头,有些不理解,也有些不信。两个姑娘一前一后全把矛头对准了叶凡。不过叶凡却是一点都不乱,淡然处之。
“其实也没什么,当时咱们鱼阳县的书记和县长为了天水坝子的事伤透了脑筋。所以隐晦的发下了话,谁能搞好天水坝子工作就升一级。也算是对工作得力的人的一种肯定吧!天水坝子那村子刚才兰教授也说了,人有些野,工作不怎么好做。我也是有点好运气,再加上那个香港来的老板跟我投缘,说是要捐给林泉镇200万修路,说白了就是踩中了狗屎。结果县上领导兑现承诺,就提了一级。呵呵,侥幸。”叶凡谦虚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开后门上的,咯咯。”兰阗竹有些阴阳怪气。
“唉!唉!我这脚好像有些发痒了,就因为那地儿给闹的。”叶凡一语双关盯着兰阗竹哼道。
别人不明白兰阗竹最清楚了,脸儿唰的一下就红透了,红如冷傲的南国相思豆。对着叶凡翻了翻白眼,撅嘴不敢再出声讥讽。因为叶凡一提脚就是警告她,如果再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话就要泄点底出来。
也就是兰阗竹美媚当时与叶凡打赌开石棺后给他洗臭脚的犯骚事。当时叶凡打开石棺嬴了后叶凡本想装着不知放过这冰妹妹的。谁知她还不识好歹,出言不逊,又惹恼了叶凡。最后二芽子在叶凡暗使下吵着翻出了老底子,要兰阗竹美妹执行承诺——给叶凡洗脚。
当然,兰阗竹在几双眼睛注视下委屈得差点要撞墙,最后给叶凡大大洗了脚,不过叶凡也并没享受到大美女的泡脚、搓脚的舒服,那脚反而被兰阗竹乘机往死里捏了一阵子。
还美其名日——按摩式夹肉搓脚法!
幸好叶凡炼得有养生术,内劲注于脚肌中,不然那脚估计就得变成紫茄子了。后来见叶凡走路没啥异样,按理说自己那天拚老命用手指头捏叶凡的脚了怎么一点异样都没有,即便是一猪肉也该捏出油来了。所以至今兰阗竹还挺纳闷当时叶凡这土鳖的脚怎么没被自己变成老虎钳的兰花指给扭肿起来,好生郁闷了一个星期。
“唉!天水坝子那路是该修了。小叶,你打份报告给我,我们海大今年有几个扶贫项目。有一项就是关于扶持极端贫困村子修路的的事。既然老天要在天水坝子降下唐墓,那条路我也出点力吧!”
兰教授的一番话令得叶凡差点没乐晕过去。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谢谢!我替天水坝子村人感谢您老厚爱了。我也给兰教授透个底,那条路也是由我负责的。我当时离开天水坝子时曾经说道:如果不能把路修好我就回家卖红薯。唉!那路每年都要因车翻下山去死上几个人,再不能那样子了。村民们难道命贱?可他们也是人,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