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凡成了他跟我们共同的敌人。到时他要收拾叶凡,你我都得跟上他的脚步。
那人情,还不得他落了去。最后徐厅长思想作通了,人家还得感谢何镇南不是,玩的好手段,妈的!”崔明凯一脸难看的哼道,因为鱼桐至邻近的潮湖市的公路改建的项目去年就上报到了省交通厅。
当时徐白金一口就答应了。当然,也隐晦地提出了条件,那就是鱼桐市要照顾着他侄儿徐林,无非是想提一级罢了。
当时李国雄和何镇南都隐晦点头了,可以给徐林提为正处。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两位巨头再怎么算也没算到突然杀出一匹黑马。
叶凡同志悄然到了鱼桐。更糟糕的就是徐林这厮不识好歹,仗着有个交通厅厅长的伯父,以为老子真能天下第一。
所以,开会头天就跟叶凡掰手腕,结果怎么样,被叶凡巧妙的借了全体干警和党组班子的势当场开除了他跟钟一明。
闹到现在虽说徐林和钟一明的名额还在市公安局,不过职位却是没掉了。
徐林不但没升级,反而被开除了,徐金白怎么会心服。当然得拿‘鱼潮公路’改建说事了。
而且,‘鱼潮公路’还是崔明凯具体负责的,转来转去倒把崔明凯绕了进去。
李国雄作为一市之长,经济大发展是他的首要任务,鱼潮公路改建项目拿不下来,鱼桐跟潮湖市结对子,优势互补,互相发展的经济共同圈就无法形成,经济发展的咽喉被拿捏住了。他这市长日子肯定不好过。
何镇南当然算计好了,就等着李国雄向他提出,尔后两巨头联手往叶凡身上招呼就是了。
这样一来,李国雄挣扎着不是白挣扎了,转来转去的最后回到了原点。
而且,更糟糕的就是好像比原点还低了一截,七寸居然被何镇南拿捏住了,这个,当然是李国雄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至于李国雄想跟叶凡合作,那自然成了泡影子了。李国雄很无奈,一看到这鱼潮公路被省交通厅搁置就心烦不已。
“难道真不能跳出老何的手掌心?”崔明凯在一旁喃喃道,脸色,自然难看了,像死了爹娘一般。
“不光一个徐金白,现在又多出一个更强势的戴维强了。省里今年支助我们鱼桐建体育场馆的事估计有得跳了。这事是戴维强当初提出来的,我们市里当然全力支持了。已经在前期就投进去了五千万,三个亿的大工程,省里出一个亿。如果戴维强那边强行熄火了,那咱们的明星工程——体育馆不成了豆腐渣了。
这事,你我当初可是奠基者,何镇南又可以等着看好戏了。当初对建体育馆何镇南就不怎么感冒,现在如果出了豆腐渣来。
咱们俩不是屎也是尿了。他妈的,怎么什么事都搁咱俩头上,老何倒是隔山观虎斗,最后还来了个渔翁得利。”李国雄忍不住骂了句娘。
“你是说戴副省长会拿体育场馆说事,这下子真是麻烦了。五千万啊,那泡汤了可不是小事,咱们这脸往哪儿搁。以后省里要是问起来,何镇南一句话‘我当初就不赞同搞什么面子工程’就完了,最后,搞得一身尿的非咱们俩莫属了。”崔明凯那灿烂笑容早没了,有的,就剩下一脸的哭丧相了。
“实在不行只能暂时联手何镇南施压叶凡了。我看此人也是事多,一来就搞出这么多麻烦来,干脆请走算听啦。不过,这么一来,咱们又得回到老路上去,刚见了点希望就给熄灭了,这运气也太差了。”李国雄脸阴阴的说道。
看了崔明凯一眼,又说道,“这事先等等看,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咱们也不能一开始就被老何拿捏住,连点反抗都没有。”
“市长,能不能另辟西径,还有没其它出路?”崔明凯心里不甘,双眼如狼般探出。
“徐金白是交通厅一把手,如果要他同意那简直是天方夜谈。除非叶凡低头了,还得提拔徐林。
你说说,叶凡会低头吗?换作你我会低头吗,如此低头以后还想不想在市公安局混下去,是个人都能蹲他头上拉屎拉尿了。
再说,鱼潮公路管他什么事?所以,他肯定不会低头了,二来,戴志军被抓了,叶凡手中肯定有过硬的证据。
不然,在明知道戴志军背后有着戴副省长撑腰的情况下还敢下重手,说明了什么,人家下了决断之心。
其实,他也是被逼的,这破案子都过去三个多月了一点破案的瞄头都没看到,为了头上帽子,他也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候了。
说白了,他现在就像条疯狗,谁堵他跟他肯定咬谁。我很是担心,如果我们也跟着老何一起压制他,他会不会强势反弹都难说。
凭白的树此大敌是很不明智的。我总是隐隐的感觉此人能量不小,你看到没有,哪见过23岁的副厅级政法委书记?”李国雄看得更远,忧心忡忡。
“绝对有大背景,这种人又处轻,根本就得罪不起。咱们暂时可以压制他,也可以联手老何挪走他。就怕人家一转道,10年后成了省里领导再打道回府来个秋后算帐就大麻烦了。”崔明凯脸上也挂着一丝忧郁。
“嗯,10年后你我离退休都还有些年头,人家被压狠了,记恨在心,拿咱们家子弟说事也是件麻烦事,真他娘的烦啊,不说了,先观望一阵子再说,最好是两头不得罪能把事给办了,估计是不可能了。”李国雄说到最后又叹了口气,双眼有些无神地望着远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