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叶哥,我那儿肿了,你饶过我吧,过几天好不好?”菜西施吓得脸色都变了,昨晚上她可是咬牙含泪才挺了过来,那地儿早就肿大如皮球。
“嗯!给我瞧睢。”叶凡随口开着玩笑着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傻眼,急问道:“你……你昨晚上那个来了。”因为叶凡看见床单上有一滩艳红血迹,斑斑血点在白色床单上显目刺眼,犹如几朵正盛开的玫瑰花,红尘泪流。不由得有些歉意。人家来那个了自已居然不知,叶凡心疼地问道。不过有些怀疑,因为昨晚在卫生间好像没看见菜西施没来那个。叶凡以为自己酒醉眼花了随即摇了摇头。
“不是……我……我是第……第一次。”菜西施通红着媚眼白了叶凡一下扭捏着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第……第一次,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叶凡失声叫着连话都说不清了,这也太过震憾了。要知道菜西施可是寡妇,虽说不过才二十三四岁,但女人就是女人,破瓜了再小也是女人,不能称之为姑娘。
“叶哥,我那死鬼是个石匠,有次石头滚下来把他那玩意儿撞坏了。后来去了京里都没治好,结婚后我才知道。他当时气得说是要用手。我不肯,答应他治好了就给他。
不过,后来才半年他就去了,唉!我命苦,生来白虎命,克夫克子。我怕你……我不会粘着你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已不配。唉!一个寡妇要开一个小菜馆多难?
经常有一些混混来酒足饭饱后拍拍屁股说是签个字就走了。谁敢去问他们要钱,幸好春水有时会出头喊几下还好些,不过三年来也被他们欠去了近万块了。”
刚说到这里叶凡一巴掌‘嘭’地拍在了床头柜上,“不像话!嗯!春水还不错!是个好姑娘。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