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天刚亮,弟子们就在院子之内练功。少白走出,两眼无神的看着他们,而后面向邱鸿儒,行礼道:“师父。”
“嗯,你去练功吧。”
少白这才退下,众弟子涌上前来纷纷的问道:“大师兄,昨晚......,没事吧。”
“去取公子启的战袍来,本将军要出征,”少白对于他们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们还是有些奇怪的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去取公子启的战袍来,快去。”
邱鸿儒坐于一旁,道:“少成,你去把公子启的战袍取来。”
“是,师父,”少成奔入他师父的房中取来公子启的鱼鳞甲给他披上,其胸前纹有虎头纹,用木炭画眉,很是威武,挂上长长的胡子,八字步跨出,按下腰间的佩剑剑柄,一声咆哮,公子启顿时活了过来。长枪一出,几身腾空翻转,上指,呼道:“来将者谁?快快报上名来,”两眼圆瞪,是一声吼。
邱鸿儒坐于一旁赞叹道:“好啊!好!你就是公子启。”
三天后,少白和他们这些师弟们,还有师父邱鸿儒离开成都,到重庆安顿下来。少白在离开的时候回首望望这个戏园子,心伤,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不到一年的时间,何家祠堂、孔庙两大工程已完成,各族老们向太公发出邀请函,主持祭祖和拜孔仪式。这天晚上,太公叫来国治在房中说话,国治走进太公的房间行礼,之后道:“爷爷。”
“孙儿,请坐吧。”
国治坐于旁边,望着坐于太师椅之上的太公。太公道:“老家最近在修建何家祠堂和孔庙两大工程,目前已经完工了,各个族老们向老夫发出邀请函邀请老夫主持祭祖、拜孔的仪式,老夫老了,恐走不动了,你是考进前三的探花,又是进士及第老夫要你去主持。”
“爷爷,还是让哥哥去吧,他是你的长孙,应该让他去。”
“兄友弟恭,你有如此的胸襟,很好,既然你这么说了,爷爷答应你,”太公叫来苟才,道:“苟才,快去叫来安儿到老夫房间问话。”
“是,奴才这就去,”苟才退出太公的房间叫来国安。国安走进太公的房间之后,行礼道:“爷爷。”
国治面向国安笑道:“哥哥。”
国安这才面向国治,站立行礼,道:“弟弟。”
“安儿,请坐吧。”
国安坐于国治之旁望着太公,道:“不知爷爷传唤安儿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