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夫人听到此事之后心里有些着急了,开始坐立不安,起身道:“孙儿在哪儿,带老身快去。”太公夫人扶着拐杖走出堂屋,在丫鬟的带领之下走到后院的大树之下,仰望其上的国治。国治俯视其下,道:“奶奶。”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快下来,”太夫人很是焦急的道,丫鬟和下人都站于其后,每一个人都不是那么的轻松,仰望着国治希望不要出事。
“奶奶,我没事的,”国治一手抓住鸟蛋,从树上滑下来。此时下人才抬来椅子,太夫人这才宽心的坐下,将拐杖放于一边。国治奔上前去趴在太夫人的双膝之上,望着太夫人道:“奶奶,我没事的,你看这是我抓的鸟蛋,”国治仰起脑袋,露出天真般的笑。这种笑更能显出他的无忧无虑,该喜则喜,该哭则哭,从不知道什么叫掩饰。
“我的好孙儿,你可把奶奶吓坏了,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去冒险了,抓鸟蛋让他们去就行了,如果你有所闪失奶奶怎么向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交代呢?”而后,太夫人很是严厉的看着旁边的下人,道:“春香,你过来。”
春香走上前跪在太夫人的身前,道:“奴婢在。”
“你是怎么看管我的孙儿,如果我的孙儿有所闪失你担当得起吗?”太夫人很是严厉的指责道。
“太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责罚那么简单,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了,杖责二十,”随后有两个家奴站出,木杖握在手中竖立而起。春香望着两边家奴手中竖立而起的木杖,又粗又长的木杖打下去非要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不可,跪地求饶,道:“太夫人,奴婢不敢了,你就饶了奴婢吧。”
国治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春香,于心不忍,道:“奶奶,你就饶了春香姐姐吧,是孙儿的错,你就责罚孙儿吧,”国治起身退后替春香求情,随后余光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春香。
“此次就免了吧,还不快谢谢我的孙儿。”
“谢谢小主人,谢谢小主人。”
“好啦,你下去吧,”太夫人坐于一旁,是一脸的阴沉。
“是,是,奴婢告退,奴婢告退,”春香站立而起快速的退下。之后,太夫人的脸上才露出笑容,其笑容是那么的和蔼,道:“孙儿啊,有没有伤到哪里?”
“奶奶,孙儿没事的,”随后捧出鸟蛋,望着太夫人,道:“奶奶,孙儿想靠自己浮出小鸟来将它们养大。”
“傻孙子,”太夫人是哭笑不得,抱起国治在怀中。此时国治趴在太夫人的怀中,显得乖巧了很多,也不是那么的调皮了。在何苑的议事大厅之中,旁边坐着一个老者,看似和蔼,但是从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一种严肃,不苟言笑。这位老者在进入厅堂之中,行礼道:“太公,”如此的谦谦有礼可以看出一种君子风度。
太公站立而起,回礼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谢坐,”随后老者坐于一旁,很是安静,一手抚摸着胡须,神态很是安然,看起来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就在这时候,一些下人私下聚在一起商量起这事。这位老者乃是乾隆时期的状元,后来退出朝堂隐身于山林办私学。太公听闻此人学识渊博排除管家苟才三次到蒙顶山邀请,三次都遇到的是童子开门道:“先生外出讲学,不在家,”后来太公亲自去蒙顶山诚心诚意相邀,老者感念太公之诚意,随其下山,进入何苑。
“先生,老夫早已听闻先生你的名声,特此邀请你入何苑传授孙儿学问,”随后叫来管家苟才去账房取来银两,道:“此乃诚意金,还请先生笑纳。”
“张某早已退出名利,入贵府只为教学,能吃能住,此身足也,还请太公能明白张某的来意。”
“礼尚往来嘛,以此可表老夫之诚心诚意,”说完之后吩咐苟才将诚意金奉送而上。苟才走上前送上银两,老者看着这些银两,而后面对太公慈眉善目的道:“太公如此之诚,张某却之不恭了。”
“先生太过于谦虚了,君子之交待之于诚,理应笑纳,”又叫来苟才道:“苟才。”
“奴才在,”苟才走上前站于大堂之中,望着太公行礼道。
“你快去叫二少爷来。”
“是,”随后苟才退出厅堂,到陈茜媛的房间,道:“夫人,太老爷传话二少爷。”
“苟才,不知太老爷传治儿所为何事?”陈茜媛坐于梳妆台之前,面对镜子之中的自己,一个丫鬟站于陈茜媛的身后梳理她那长长的秀发,面对镜子左右的看看,而后说道。
“二少爷要入学堂了,太公特此请来先生教授学问,”苟才很是认真的答话。
“太公请来的是那位先生?”而后,陈茜媛从匣子之中选出这根发簪面对镜子,对于旁边的丫鬟道:“春香,你看这发簪怎样?”
陈茜媛将手中的发簪交于身后的丫鬟,丫鬟接过陈茜媛手中的发簪将此插于发端,看着正前方的镜子道:“这个发簪对于夫人挺合适的。”
“好吧,就这个。”
苟才站于旁边,腰一直弯下很低,双眼望着陈茜媛,好像陈茜媛对此并不是多么在意似的,随后抛出一句话,道:“听他们说,此人是乾隆年间的状元,张善才。”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陈茜媛的注意,转身面对眼前的苟才,并没有说出一句话,而是默默地念叨,道:“乾隆年间的状元,张善才,”看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