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钦差大人,”县令急匆匆的走进大厅跪拜道:“钦差大人、太公。”
何杰豪和太公两人站立而起走上前道:“县令大人,不必多礼。”
县令这才站立而起站在他们面前,何杰豪急问道:“人口调查的怎么样啦?快说说。”
“成都并没有失踪的人口,下官已经把告示贴到成都周边,至今没有人来认尸。下官这里有成都二十年前的旧档,你可以看看,也许可以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县令说完之后拿出成都二十年前的旧档,之后县令再补充一句,道:“这是成都今天的户口调查,你可以对比一下。”
何杰豪接过县令手中的二十年前的成都人口户溥及其今天所调查的人口户簿,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嗯,县令大人你已经做得很好啦,如果你继续发扬下去,可以管理一方之百姓了。”
“钦差大人缪奖了。”
“嗯,你先下去吧。”
“是,下官告退,”县令先行礼欲退出厅堂,何杰豪转身道:“明日中午可以开堂审案了。”
“下官这就去准备,”之后县令退出。
夜晚,微风忽凉,乌云蔽月,显得特别的暗淡并且闷热不堪。此时已是午夜大家都熄灯睡去,只有何杰豪的书房之中的灯还亮着,若暗若明。何杰豪坐在书桌之前很是认真的翻阅和苑旧档,之后在拿来新旧户口作为对比,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什么端倪。在书房之外,正室陈茜媛和偏房王瑶刚好在书房门口相遇。
“姐姐,”王瑶望着陈茜媛行礼道。
“妹妹不必多礼,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陈茜媛望着王瑶手中端着的那锅汤锅煲,道:“不知道妹妹手中端的是什么?”
“夫君日夜查案,怕他太累了特此熬了一锅参汤,养养神。”
“妹妹真是细心了,如今你有了身孕,不易多走动,妹妹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姐姐说得对,那这参汤还劳烦姐姐替小妹带进去。”
“好,这锅参汤姐姐替妹妹带进去。”
“姐姐,小妹告退。”
“嗯,你下去休息去吧,”陈茜媛面带微笑的望着王瑶,王瑶行礼之后退后几步转身离去。王瑶离去之后陈茜媛的脸色突然发生了转变,道:“下贱的东西,又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说完之后推开房门进入,道:“夫君。”
“夫人,”何杰豪转身笑道。
“夫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啊?”
“有些事情目前还想不出来,夫人还是早些入睡吧。”
“我还不困,就在这里陪你吧,什么事情让你不能入眠,”此时,陈茜媛问话的声音很是温柔。
“夫人,你还是早些入睡吧,你在这里我想不出来。”
“好吧,夫君,我怕你太过于劳累,熬了一些参汤,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说完之后陈茜媛将参汤放于案桌旁。
“谢谢夫人的参汤,你先下去吧。”
“妾身告退,”陈茜媛行礼之后缓步退出他的书房。何杰豪只是抬起头来望着退出房间的陈茜媛,而后埋下头来调阅卷宗,此次何杰豪看得很是仔细,任何的细节部分都不愿放弃,经过县令查访来的人口户簿并与旧的户口加以对照,如人口搬迁或战争逃亡的统计与现在的人口向吻合,显然人口的遗失是可以排除的,再来查阅和苑相关卷宗,然后将其合盖,站立而起走到窗子之前,望望窗外的夜景是满脸的愁容,许久后才渐渐的消失,脸上出现淡淡的笑,如同乌云一般散去,见到明日的朝阳。
夜风呼呼的吹,叩打着门弦,好像在睡梦中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很是沉重。卧室之中的两扇大门突然的打开,撞于后壁之上,一线光线射进,透露出一丝的寒冷,是乎有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王瑶睁开睡眼,在她的眼前出现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色的长衫人,散乱的长发遮挡其面,其背稍稍有些驼,头向前倾略显一些病态,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很是安静。王瑶躺在床榻之上是乎是在挣扎,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不像是在梦境,汗珠从额头之上掉下,时隔很久才坐起在床头,卧室之中很黑很空,摸来旁边的火柴点燃蜡烛将卧室之内照亮。坐在床头的王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是在扑通扑通的直跳。现在已经是午夜之后了怎么还会做如此的噩梦,也许是一个人睡在这若大的房间之内心中有些怕生吧,起身之时尽是汗流浃背。
王瑶坐起在床头一旁,许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听屋外的风声,着实有些害怕。就在此时,床下有雾气散发而出,慢慢的,慢慢的伸出一双苍白的手,其指甲又长又黑,如同尖刀一样锋利,爪的地板“吱吱”作响,长而尖的指甲从地板划过之后留下几道深深地抓痕。一个人慢慢的从床下爬出,王瑶双眼圆瞪,极度恐慌的样子。此时在王瑶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女鬼,缓缓的伸出头俯视王瑶的头顶,王瑶向上缓缓的仰望,和自己在梦中见到的一样,长发散乱而垂下,其脸苍白如纸,女鬼的头上还有撞伤的痕迹,鲜血流于苍白的脸庞,双眼血红且阴冷。王瑶惊恐万分,呼出,“鬼,鬼。”
惊恐的叫声惊醒了偏房的下人,房间之内才点亮灯,走到王瑶的房间,道:“夫人。”
随后何杰豪和太公等人也进入王瑶的房间,何杰豪坐在王瑶的床榻旁,道:“夫人,你又在做噩梦了。”
王瑶裹紧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