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又跑去找一台机器玩了一下,确实爪子是松的,抓不起来!
他把上了摩丝,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都给挠乱了,怒火攻心的。
这tmd是怎么回事?闹鬼了?
其实团子还手下留情了,避免自己太过高调,所以有时候会让自己抓漏个一两次,否则,要以她的真实实力,完全可以“弹无虚发”。
那鼻环女孩和她的姐妹们早已在旁边看傻了眼,僵直着动也不动,只有团子从一个机器移向另一个机器的时候,她们才会有反应,跟着挪步几下。
她们错了,之前还污蔑人家的姐妹是靠她们的积累才能抓到娃娃,现在……什么积累?不存在的,一直都她一个人在抓,哪有什么积累。
赵喜瞧见团子又一次把一个刁僻角落里,明显不好抓的娃娃抓起来,他特么三观恨不得都要崩了,扒着玻璃,感叹着神操作,盯了好半晌,他幽幽道,“妹妹,你运气可真好啊。”
团子头也不回,潇洒又自如的把这台娃娃机的最后一只给抓了,满场清空之后,她才淡淡道,“不,我靠得是技巧。”
这是之前赵喜的话,她便原封不动还回去了。
赵喜欲哭无泪。
虽然他爸已经把这游戏厅交给他了,但始终不信任他,最近游戏厅里一直在亏损,因为他老是在把妹,然后让别人赊账,而今一下子亏了这么多,他老爸会信是因为一个大佬来了,“血洗全场”么?
就像是狼来聊故事,听得多了,他爸压根一个字不会信,只以为他又公私不分,趁机泡妞了!
娃娃已经装了两塑料袋了,杜薇提着,不肯让团子提,杜薇盯着她的手,像在看着神灵的手一样,如此虔诚。
团子的手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她来!
游戏厅里娃娃机很多,毕竟这是最大的盈利项目,团子还没抓完,但是她桶里的游戏币已经不多了,就剩几枚。
赵喜瞧见了,长长松了一口气,而后拿手背擦了擦汗,到时候就跟她游戏币卖完了就好了。
不卖给她,她也总不至于强买强卖吧?
事实上,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游戏币完了,就结束了,游戏厅老板是不会一直肯做亏本买卖的。
这时候,桶里还剩最后一枚游戏币了,团子盯着,若有所思,她突然转了个身,朝着娃娃机的对面,也就是另一边走去。
大队人马跟着她往前走,一时间,团子风头无两,成了游戏厅最靓的祝
她初来的时候,大家是拜倒在她的颜值下,而今,却是完全沉沦于她的特殊能力。
最近有部片子很火热,的是有一群人有特异功能,甚至有孩子站在团子手边,眼巴巴的问她,“漂亮姐姐,你能把我勺子掰弯,或者,让东西悬在半空吗?”
团子哭笑不得,“我只是比其他人运气要好那么一点点。”
就这样,一路走向前,她走到了一个机器前。
赵喜原本困惑的,待看到那台机器,他心中警铃大作,大叫不好!
百密还是有一疏!
他为什么不防范严格点,把这台机器挂上修理的牌子?
眼前的这台机器,正是推币机,推币机分为两层,就是一个游戏币通过弯道落下去,掉落在第二层,再有一个机器往前推动,接着游戏币有可能掉落到第一层,产生连环效应。
有时候,有一些人会在游戏币不太够的时候,又舍不得花钱,便以此方式来搏一把,万一,搏一搏,自行车变摩托了呢?
当然……更多时候,那是输得裤子都没了。
但眼下,赵喜是不敢对团子掉以轻心的。
只有鼻环女孩一起的那几个傻妞,还在不死心。
“呵呵,娃娃机多少要靠技巧,推币机就是完全靠运气了。”
“就是,她以为她是谁啊?这个可比娃娃机难多了。”
“她要剩几枚游戏币,我还信她能绝地翻盘,现在就剩一枚,玩个毛线?”
团子仅剩一枚,无异于孤注一掷。
在场也有些人玩过这推币机的,都是有经验的人,此刻也沉默了。
只有杜薇,一手拽着一大袋娃娃,完全对团子深信不疑。
她现在脑子里在进行着一连串精密的逻辑推理。
团子跟她不过见了几面,她精准分辨出她和杜蔷。
后来,团子在不可能中寻求可能,找到了被关在杂物间的她。
来之前,团子让自己在游戏厅见证一下她的运气。
综上所述,团子就是和其他人不同的,她的能力很有可能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化不可能为可能!
“铛——”的一声,游戏币滑落进了机器里,推币机推了一下,第二层毫无动静。
鼻环女孩弯了弯嘴角,如果第二层没动静,那也就意味着相关的“蝴蝶效应”不会产生了。
赵喜摸着下巴,也疑惑了,难道是他看走眼了,他的担心多余了?
其他人也渐渐决定散开了,毕竟这最后的赌输了,这是她最后一枚游戏币,再也没有好戏看了。
有些人走开了,但只有团子和杜薇还在推币机跟前,团子双手抱臂,稚气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满载胸有成竹。
这第二次一推,轰——
犹如地动山摇一般,游戏币如流水似的,哗啦啦往下淌。
原本已经走出去的路人,听到这动静,猛地一回头,比当事人还急,粗声粗气吼道,“快接啊。”
“不急。”团子有条不紊,就像个入定的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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