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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峰看着醒过来的姜守俊边挣扎边呜啦着想要说话,不禁低声说道:“姜副科长,如果你能配合,我可以取下堵在你嘴里的毛巾,要是取出毛巾你大声喊叫,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姜守俊被堵得喘不上气来,赶紧呜啦着点头同意。
在雷云峰的示意下,苏小取出堵在姜守俊嘴里的毛巾。
“这位爷,请问您到底是什么人,您可知道我是军情局宜昌情报站情报科的副科长姜守俊?如果是为了钱咱们好说,只要您能说出个数目,我保证双手送给您。”
“哈哈哈,看来姜副科长手里很有钱,想花钱买平安是吧?可惜我这个人不爱钱,只要你能老老实实按照我问的话交代清楚,我保证给你一条活路,说不上还会叫你戴罪立功。”
姜守俊听站在跟前这位年轻人如此说,头‘嗡’的一声炸响,马上意识到可能东窗事发。
这个年轻人一定是军情局派来的人,面对如此年轻的下级军官,狡猾老练的姜守俊岂能轻易就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兄台一定是陪都军情局派来宜昌的上尉军官、执行特殊任务的‘螳螂’行动小组组长雷云峰雷组长是吧?”
“是的,你猜的不错,不过你没想到我在客轮上破获了日谍组织,消灭和抓捕了多名日谍特务,军情局特别嘉奖,晋升我为少校组长,现在咱俩的军衔应该是平级,但我奉命捉拿你这个潜伏在宜昌情报站的鼹鼠,现在已经把你抓捕归案,不知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来帮你?”
姜守俊听雷云峰说的这么干脆,不仅瞧不起的看着雷云峰问道:“雷组长,你有证据吗?为什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秘密抓捕我?我要向上峰控告你。”
他如此强硬,完全依仗着自己是军情局宜昌情报站情报科副科长的威势,因为他对跟踪审问自成一套,有着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要想敲开他的嘴,姜守俊绝不相信,眼前这位突击提拔的年轻军官,会怎么奈何他。
雷云峰并没有被姜守俊的蛮横和骄狂所激怒,而是弯腰凑到姜守俊跟前笑说道:“姜守俊,我不相信你的骨头,比潜伏在鲍克斯客轮,追杀我的‘猎隼’日特小组组长藤条俊木还要硬,他都经不起我的三连击,不得不招供,你想不想试试?要不咱们就走一回?”
姜守俊听雷云峰提到‘猎隼’日谍小组的藤条俊木,身子不仅猛地震颤了一下。
但马上就恢复如常的看着雷云峰,鄙视的说道:“雷组长,我不想惹怒您,可您要是想把我屈打成招,就不必麻烦了,只要您写下罗列在我身上的罪状,我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的马上签字。”
姜还是老的辣,这位军情局老牌特务,还真有反侦察反审问的能力。
“什么意思?不想说是吧?我告诉你姜守俊,我要是没有证人证言和证据,绝不会、也不敢在宜昌地面上,抓捕你这位大名鼎鼎的情报站情报科副科长,想抗拒与我叫板吗?”
“不是抗拒,也不敢与您叫板,而是无中生有。”
“那好,我问你,在鲍克斯客轮靠到宜昌港,是你拿着一本画着樱花的画报,身穿黑风衣、戴着礼帽、扣着墨镜混进人群,准备秘密接应藤条俊木潜入宜昌是吧?”
姜守俊听雷云峰兜出他的底,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胡说,我今天就没有离开情报站,一直呆在办公室里,不信你问、你问......。”
“我问谁呀?你可以好好想想,如果没有证人证言我会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如果你执意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你再如何狡辩。”
雷云峰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展开递到姜守俊眼前,突然声音狠厉的问道:“姜守俊,这张纸条的内容和笔迹你应该认识吧?”
姜守俊一直强硬的对抗雷云峰,是猜想没有人证物证,雷云峰把他也没有办法,久拖不决对刚潜入宜昌的雷云峰并没有好处,只要他失踪时间一长,军情局宜昌情报站一定会出面追查。
可现在拿在雷云峰手里的字条,分明就是他的字迹,但他死不认罪垂死挣扎的盯着雷云峰问道:“雷组长,您有什么证据说这张字条就是我写的?”
他之所以敢于在证据面前睁眼拒不认罪,主要还是这家伙太狡猾,怕自己传递情报被发现,从笔迹上查找到他头上,所以只用一种仿宋体来书写情报,这样就很难根据字体检验出情报由谁所写的笔迹。
雷云峰当看到这个由姜守俊亲自送到饮马胡同拴马石凹槽里的情报,就意识到这个作为证据的困难。
现在姜守俊竟敢义正词严的否认这个情报是他所写,雷云峰还真不能当面指证,但他绝不相信姜守俊的心理防线会有多坚固。
“姜守俊你否认混在人群,拿着一本画有樱花的画报,准备接应从鲍克斯轮船上下来的藤条俊木吗?”
“雷组长只是怀疑是我,你有证据吗?怎么证明站在人群里的那个拿着画有樱花的黑衣人就是我?如果没有证据,我提出抗议,抗议你无辜抓捕军情局特工,这是陷害。”
姜守俊以守为攻的看着雷云峰,认为就凭这个毛头年轻人,竟想从他身上榨出有用的情报,还想坐实他就是潜伏在军情局宜昌情报站的鼹鼠,这也太小看他姜守俊了。
雷云峰此时还真拿姜守俊没有办法,如果当时藤条俊木,没有因为多次三连击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遭到摧残,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