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仙子在见过生苦之后不见踪迹。这次,生苦无意中发现了小荷衣角上的血迹。那日,生苦与小荷大吵一架,并当场驱离小荷。几日之后,上庭负责案件的刑官前来带走生苦,原因是他查到了失踪的仙子都在见过他之后不见踪迹。显而易见,生苦是最可疑的那个人。小荷前来阻挡,生苦以性命要挟,小荷才没有犯下大错。至此,小荷踪影全无。
后来,生苦被贬下人界历劫赎罪,似乎太平年代,岁月静好,直到生苦十八。重新为人的生苦成为了人界的一名将军,年少而有为。自然上门提亲的踏平了生苦家的门槛。可是这生苦奇怪,却没有一家姑娘入得了他的眼。眼见生苦年已三十,其母病危。临终塌前,亲将生苦表妹许身与他。生苦本来自是不会同意,可念在其母最后嘱托,也就勉强应下。这年,表妹刚刚十六,又过三年,这生苦还未与这表妹见的一面。
这日,老家突遭天灾,生苦的姨母与姨丈染病身亡,只剩的表妹孤身一人。其父就让生苦将表妹接入家中。一来本是亲属,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二来,既然已有婚约,那表妹也已年近十八,这在古时已经算是大姑娘了,又父母双亡,就想着顺便成婚,也算为自家开枝散叶。生苦也觉得这几年很是对不住自己的这位表妹,对于成婚,也就不像之前那样排斥。
表妹念初得以进门。
出乎意料的是,这生苦一见表妹,似乎得遇命中注定,自此两人恩爱异常、如胶似漆。
本来故事如果到这里结束,似乎就会是幸福圆满大结局了,生苦只要好好享受他的人界生活,等待寿终正寝就可以重回天界。可是变故偏偏再次发生。
念初怀孕了。
可是怀孕之后的念初,似乎变的奇怪。怎么个奇怪法,生苦说不上来,但是他隐隐的觉得有时候念初的情绪很不稳定,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时常见到念初在西北角的空屋子里默默哭泣,自说自话。他疑心是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他的妻子,所以,他偷偷找到了道士。夜晚,他将道士给的符咒贴在床下,可是奇怪的是念初并无异样。可是,念初可疑的行为却有增无减。生苦遂开始疑心念初可能有了情人。
当晚,他开始假寐,四更时分,念初仍旧偷偷起身,她此时已怀有六月身孕,起身已很不易,更别提要悄悄起身,不惊动枕边的生苦。可是,她仍旧做到了,身体虽然笨拙,可是动作轻巧的竟然像是一只猫。
仍旧是西北角的那间空屋,生苦紧紧握着手中的利剑躲在窗下。屋内,人影憧憧。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屋内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太剧烈或者窗外的风吹叶子太猛烈,一时间竟然难以分辨这声音是男是女。
‘我,我还不知道’。这是他妻子的声音,因为靠近窗边,所以听的更加真切。
‘你要知道,我们是有约定在先的。’
‘我,我也只是想等到孩子出生。’
‘你太贪心了!’这个声音明显有点发怒。‘我明明可以彻底的杀了你!’
‘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未来的时光都是属于你的!我只求几天!’
生苦在外面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得要领,攥着利剑的掌心已经流了汗,他想了想,仍旧潜回房间装睡。又过了一会,念初回来了,她似乎流着泪,颤抖着抚摸着他的脸颊,轻轻的亲吻在他的额头上。生苦没有忍住,装作刚睡醒了样子,正看到念初惊慌的拭去脸颊上的泪水。
‘怎么了?’生苦装作惊讶。
念初伏在他的怀里,‘我只是,很爱你!不舍得离开你。’
生苦拍着她的肩膀,轻轻的,呢喃着说,‘放心,你不会离开我。’这一刻,生苦已下定了决心,就算念初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头,就算念初的身上有多大的秘密,她永远都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如果别人要来拆散他们两个,必死无疑。他就是要包庇她,只要她爱他,他就会为她扫清一切障碍。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很久,念初都没有在深夜再去那间空屋密会什么人。直到这日。念初的待产之日越来越近,可是奇怪的是,念初似乎一日比一日憔悴。他请了最好的医师来为她诊治,所有的医师也并看不出异样,只说女子怀孕辛苦,应当让她多多休息。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日,生苦因为白日里多吃了几杯酒,夜间突然盗汗惊醒,手指触及,身边竟然空空如也。念初不在床上。因为酒气未散,他红着双眼取下了挂着的宝剑,摇摇晃晃的直奔着西北房而来。刚至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争吵声。
‘生产之日将至,你还有不满意的?’那个声音明明很是烦躁。
‘我,我...’念初言辞犹豫,却说不上来原因。
‘要知道,我如果不是必须要得到你的允许,可能你已经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说我贪心也好,说我自私也好,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我已将你当成...’
这边话音未落,一股血气直冲上生苦的大脑!他一脚踢开门板,提着剑就闯了进去。屋内很暗,生苦借着屋外的月光只看得清念初的惊慌失措的苍白的脸颊,和室内站立的一个娇小的身影。并没有过多犹豫,那把利剑闪着寒光,已经向着黑影刺去,那黑影似在发呆般,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肩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