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上秘术的自行演化,当真奥妙之极!
李谦只能被动的跟随,艰难参悟。
没有具体的招式,未发出很大声响,他时而挥舞前足,时而蹬地弹起,一点章法也没有,看上去极像一只疯狗……
但就是如此这般的被动参悟,却很快将他一生搏斗的经验融会贯通,且更在创新强大之道上迅速地越登越高!
虽然此刻他尚连皮毛都还未参悟到。
但其战力也已成倍增长!
“斗字诀千变万化,无有穷尽,其实说到底就只有一式!”
李谦被迫中断参悟,已经接近承受力的极限,但他的身体状态却出奇的好。
从内之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皮毛,都有一种通透之感。
这次参悟不亚于一次伐毛洗髓!
……
赵家内,朱明礼收了万两银票后,还在与赵丰年闲聊。
赵丰年了解朱明礼的出身,是很平常的书香家世,朱明礼父亲是读书人,一生参加科举考试,最终也不过是个秀才罢了。
朱明礼幼时读书,长大成人却开始修炼武道,首次参加武举便搏得功名,算是颇有能力之人。
但这样一个人,本不该拥有一头灵兽,且这灵兽还能随意下得地府收魂。
这朱明礼定然也是个身怀大气运之人。
赵丰年已对朱明礼另眼相看,甚至对朱明礼的重视程度还要超过县令陈友德。
“朱大人,我已吩咐下人安排酒菜,要不您吃过了再回?”
“多谢赵兄好意,我俗事缠身,明日需得早起至衙门处理公务,下次待我空闲时,由我做东,请赵兄到百味斋再聚,如何?”
朱明礼笑着摆手拒绝,想将身上的银票尽快交予李谦。
“那便这样说定了,朱大人我送您出门。”
“赵兄也太过生分了,我自行出门便是。”
“那好,朱大人,您慢走。”
“赵兄,我瞧你精神不是很好,近些日子应该十分疲乏,今日还是早些歇息吧。”
朱明礼说完,起身向赵丰年拱拱手,随后大步流星般离开赵家。
待朱明礼离去不久,赵丰年放心不下赵纤纤,便又去看望赵纤纤的情况。
虽然得到赵纤纤亲口讲述中邪一事的前因后果,但毕竟人鬼殊途,他还是担心赵纤纤的身体会出现极大问题。
赵丰年来到赵纤纤房外,见到青灯道人的两名弟子候在门边。
青灯道人一直在房中修炼,并吩咐弟子守在门外,未等他修炼完毕,不得打扰。
所以赵丰年得知赵纤纤中邪一事的具体情况后,还未告知青灯道人,猜想青灯道人应是放心不下赵纤纤,才又来此查看情况。
不枉费他出了一件山珍请青灯道人下山。
这青灯道人虽然并未完成他的请求,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赵丰年如此想着,开门进房后,还想谢过青灯道人,岂知青灯道人不知怎地竟然躺在地上!
“观主!观主!!”
赵丰年急步至青灯道人身旁,大声呼喊!
青灯道人的两名弟子听到动静,神色大变,眨眼间来到赵丰年两侧,一人当即把脉,下一息他脸上已满是悲伤!
青灯道人竟然死了!!!
“师傅!!!!!!”
这人已经悲伤之极,青灯道人不仅是他的师傅,有传道授业解惑之恩,更因为他自小便是孤儿,是青灯道人一手拉扯长大,不是父亲更胜父亲!
如此巨大的打击,已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突然抬手,就要一掌毙了赵丰年!
“师兄!冷静啊!”
另一人全力抱紧他,不停劝解安慰。
“赵丰年,不过一介凡人,万不可能是杀害师傅的凶手,师兄你切勿滥杀无辜啊!倘若师傅泉下有知,也定然会怪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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