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世永听着王香痛苦的声音,“阿香,不管怎样,我还是会对你好,还会尽一切办法救出你爹,所以也希望你能好好待自己,别再做一些傻事出来。”,他放下王香的手,瞧了瞧,从木凳上站起身,正准备转身离去,王香的手紧紧地拽住了他。

“为什么这么对我?那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留下?”,王香咬着唇用哀求的语气,慕世永倾斜的身子看着有些冷漠,她不忍心看。

慕世永叹了口气,如果王香没有成慕俊才的媳妇,她不是他的儿媳,或许一切都不会这么纠结,“阿香,不管做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们的关系,希望你能自重些,我不想伤害你。”,对,他不想伤害到她。

多可笑?伤害?自重?王香慢慢松开抓着慕世永的手,显得微微有些无助。

“少夫人,门外有个叫苏荷的说要找你。”,小衫在房门口说着,声音有些小,她知道慕世永也在王香的房间怕是打扰到他们。

王香倒是不觉得奇怪,苏荷找上门来不是为了沈良就是为了沈明的案子,她眼睛眨都不眨,“带她到我房间来。”

僵持着没走开的慕世永愣了愣,“阿香,门外的苏荷可是跟沈良走得近的那位姑娘?”

“请你出去,我有客人!”,王香却一改脸色,直接摆出一张臭脸,熏得慕世永无可奈何,瞧了眼王香便转身离去。

苏荷看着躺在床上的王香,心里还是有些同情,“阿香,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还听说你怀了孩子。”,她只是稍微关心一下,却没想到王香带了有色耳朵,听着就是难受。

“瞧着我这样心里乐了是吧?我爹进了牢房,我娘寄人篱下,我肚中孩子也成了泡影,我这会还躺在床上养身子,瞧着是不是很凄惨?是不是很好笑?你要笑就别憋着,尽管放声大笑。”,王香别过脸,嘴唇没什么血色,瞧上去精神状态十分不佳。

“阿香,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像是那种看着你日子不好过就破口大笑之人吗?我像是那种幸灾乐祸之人吗?”,苏荷想不明白,王香对她为何这样排斥,如果是为了沈良,那也不该持续这么长时间。王香不是已经成了家?有了自己的相公?

王香冷笑着,看着苏荷那副讨人厌的嘴脸,“不是像,而是你本就是这样的人,巴不得我的日子过得比你苦?这样你也好让良子哥甘愿跟了你,然后就可以叉着腰笑话我,你今日来便是过来笑话我的吧?”,王香瞪了眼苏荷,“看来在外头打听得挺准的,今儿来得恰是时候,我这正受了伤,你再给一刀也不足毙命。”

苏荷无奈地笑着,王香给她带去的痛苦不是一次两次,她都选择淡忘,可为什么那些伤害人的人总是反过来咬人一口呢?他们总是放不下,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总是将对方视为抢食者。

“阿香,或许不管我如何解释你都是这般想的,但是我需要澄清一点,今日我并非前来笑话你的,而是想跟你说说沈明的冤案。”

真是不自量力的丫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去官府吗?为何找我?你脑子是不是太不好使了?”

“你肯定知道,你爹是其中的真凶,这会儿正蹲在牢房里头。”,王香变得更加得理不让人,苏荷不想跟她计较。就好像疯狗向你咆哮,你不至于跟一个听不得理的疯狗讲上无用的串串道理吧?

“那又怎样?”

“但是他却改了口,不承认自己所做的那些。”,苏荷越来越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女的古言真是大大的在理啊!

“我爹向来老实,他要真能做出杀人的事儿来,我真觉得连母猪都会上树了。”,王香不屑地回答,她的内心很孤单,她想找个能说上话的朋友,但是却没有。眼前的苏荷,她多想能重归于好,但是有裂缝的她们已经不一样了吧?

苏荷意识到跟王香直说似乎一点用都没有,她改用感情战,“阿香,我们小时候玩得挺好的吧?那个时候,你去哪儿我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去哪儿,我被人说了闲话是你站出来替我赶走那群可恶的小孩;没人愿意跟我玩,只有你,永远不嫌弃地带着我,还让我去了你家玩。那个时候,真的很快乐,可是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真的好快乐,无忧无虑,哪里能有烦恼可言?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沈良是谁,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知道有个小伙伴相依相随。

被苏荷这么一提及,王香内心被完全触及,她不好意思地瞪着苏荷,“跟我说这些做甚?你可真是无聊!”

“我只是想说,我们依然是我们,只不过没了当初的纯真。如果你愿意,我会重拾这份友情。”,苏荷看着王香,说实话,她真的很漂亮,不过许久不见倒是多了几分憔悴,该是吃了不少精神之苦。

王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睁大眼睛看着苏荷,哪里放得下脸面重新接受这份友情,“阿荷,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在可怜我吗?”

苏荷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你总是把我想得如此坏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她吃过的苦头,她经历的坎坷比王香多得多,为何王香的心里世界却要比苏荷还要复杂?还要带刺?

“如果没什么事,那你下去吧,我要歇息了。”,王香身上带满了刺,她很努力地要拔掉,可是在遇见那些人的时候,那些被拔掉的刺却又自己莫名地长了出来。

苏荷却没有挪动脚跟,“阿香,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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