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刘战选择在南安城里和曾仁山起争斗,是非常不明智的。南安城的底蕴,又岂是刘战一个人能挑战的了的?
那一战,真的是打的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刘战只是一个人。
曾仁山的身边却有无数仆役,保镖,还有专门负责保护他的曾家家将,在曾仁山的背后,还站着整个南安城,整个南安势力。
这场战斗是不公平的。
刘战轻而易举的打败了曾仁山的保镖,随即与专门负责保护曾仁山的曾家家将,展开了大战。
战斗激烈的令人难以想象。
最终,刘战硬接了对方的一拳,以轻伤的代价,在南安城所有居民的眼前,一拳将对方从天空打到了地上,深陷在了马路中,生死不知。
那一拳,当真是威猛至极。
那名曾家家将虽然没有战胜刘战,但是却拖延了时间,等到刘战将他打败的时候,南安城的城卫军已经赶到了。
战斗的火焰再次点燃。
激烈,无比的激烈。
南安城自建成以来,受到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丧尸潮,凶兽潮的攻击,然而,南安城却依然屹立不倒,南安城城卫军的战斗力自然不用多说。
而且,城卫军中高手无数。
那名被刘战打败的曾家家将,战斗力顶多也就达到了校级军官的标准,而城卫军中,不乏实力更加强大的将级军官。
这是一场注定无法胜利的战斗。
刘战的失败,是注定的,就算是死在这里,都没有人会意外,只因为,这里是南安城,他的对手,是城卫军。
然而,就在刘战身受重伤,即将被擒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长相普普通通,穿着普普通通,全身上下,硬是找不出一点特点。可就是这么一个人,随手一挥,那围攻刘战的城卫军便是人仰马翻。
刘战被救走了。
这场发生在南安城的战斗,短暂,激烈。.
战斗已经结束,然而风波却未平息。
有无数人都在猜测,刘战到底和曽仁山发生了什么矛盾,那个神秘的从城卫军的手上救下刘战的人,又究竟是谁。
当然,大家也不会忘记,那个敢于挑战南安城的人,刘战。
……
柳川县城小,人口也不多,地处山区,民风还算淳朴,很少会发生什么治安事件,即便有什么事,警察也都能处理。
所以,武警的地位很尴尬。
县级行政单位,通常会配备武警大队或武警中队,柳川县就只配备了一个武警中队,还不是满编制的。
武警中队相当于连级建制。
一个连,少说也有一百多号人,可是柳川县的这个武警中队,却从来没有超过一百人。在刘战任队长期间,人数最多的时候也只有八十三人。
这年头,干多少活就吃多少饭。
一个除了训练,几乎没有任何任务的武警中队,你还能指望县里能够有多重视?总之,武警中队的编制从来都不满,却从来没人多说什么。
这就是现实。
邹成当武警已经三年了。
邹成也是退伍兵,习惯了军旅的生活,突然回到普通人的世界,邹成感到很不适应,所以,退伍之后,邹成毅然选择了成为武警。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成了武警,邹成这才明白,武警的生活跟自己想象差的很远。
基本上除了例行训练,武警们几乎不做多余的训练,即便是例行训练,强度跟部队相比差的也不是一点半点,就这还有人想方设法的偷懒。
邹成很失望。
就在邹成考虑是否退出武警,另谋出路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他的出现,改变了武警的现状,也打消了邹成退出武警的想法。
他,就是刘战。
……
薛在贵提着胖胖的身体,小小翼翼的走进一间商店,尽量不让自己的脚,碰到地上那些刚刚被砍死的丧尸。
商店里,张易正悠闲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抽着烟。
烟是从商店柜台里拿出来的,只是柜台里好烟无数,而张易却偏偏抽着那盒最劣质的“蓝蝶”。
劣质烟草抽起来很呛人,张易却很享受。
那烟雾在张易的身周缭绕,似真似幻,仿佛真的有一只蓝色的蝴蝶,在朦朦胧胧中,翩翩起舞,那舞蹈,似在追寻,又像是在回忆。
抽的也许不是烟,只是怀念。
“薛胖子,我们离武警中队的驻地还有多远啊?”
张易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问道。
听到张易的问话,薛在贵不再顾及自己是否会踩到那些令人恶心的丧尸,连忙走到张易身边,恭敬的答道:“不远了,过了前面那个街口,往右,再走半条街就是。”
说完话,薛在贵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蓝蝶”的烟雾确实呛人,就算是老烟民也不见得能够适应,更不用说不常抽烟,抽也只抽好烟的薛在贵了。
可即便呛到,薛在贵依然没有退后一步。
张易笑了笑,说道:“薛胖子,放轻松点,不习惯你就别站这么近了。”
薛在贵没有说话,依然站在那里。
跟着张易走了这么久,一路提心吊胆,薛在贵早就是累的不行。然而,无论多累,无论这烟弄的他有多难受,他对张易的态度,却从来都没有改变。
这种恭敬,不是符文能够强制的来的。
看着薛在贵那张胖胖的却十分严肃的脸,张易都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