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原来你是私人侦探呀。”徐亮来到温新咨询服务社,发现了真相,倒没什么激烈情绪波动,反而津津有味东张西望,对什么都好奇。
“请注意门口挂牌。”温悦儿脸不红心不跳:“咨询服务社。咨询排在前头。”
“那温新是……”
“是我爸。”温悦儿索性说开了:“他跟我妈去国外旅游了,服务社目前由我接管。”
徐亮眸光亮晶晶,感兴趣问:“你是刚上任新社长的吧?”
温悦儿翻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表现的很菜鸟呀。”徐亮得意哈哈笑:“一点都不像个心理师,当然现在看也不像个私人侦探。”
被小破孩无情的戳破面貌,温悦儿也不太在意,反问:“那你觉得私人侦探该是什么样?”
“像福而摩斯或者江户川柯南,服部平次那样喽。通过廖廖几句交谈就能锁定目标人物,还能推断出对方的心理活动,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快速破案。你嘛……”徐亮明显的嫌弃。
温悦儿眼光从眉毛下直勾勾瞪着他:“徐亮同学,请把现实跟小说动漫分清楚。你不是自以为有理想有深度特成熟吗?不会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吧?”
“哎呀,温姐姐,开个玩笑嘛。”
温悦儿叉起腰,严正声明:“我分得清玩笑和嘲讽。”
徐亮撇下嘴,耸下肩:“那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开嘲讽的。”
楼梯口有轻盈脚步,苗一秀手里拿着水杯下楼。
“秀秀,来,介绍一下,这是委托人代女士那个青春期儿子徐亮。小亮同学,这是我得力的左膀苗一秀姐姐。来,叫人啊。”
徐亮上下打量苗一秀,是个很普通没特色的四眼妹。
于是没什么表情的点下头:“苗姐姐。”
苗一秀推推眼镜,错愕:“你……哎。”赶忙又应一声,目光转向温悦儿,不解:“怎么啦?”
为什么好端端的把问题少年往家领?出什么事了吗?
“一言难尽。”温悦儿摆摆手,问:“石叔呢?”
“修修车去了。”
徐亮插话:“石叔是右臂?”
“恭喜你,会举一反三抢答啦。”
“切。”徐亮翻个白眼,懒洋洋陷坐沙发上,百无聊赖问:“今天有委托案子吗?”
苗一秀更加莫名其妙了:委托案子管他什么事?
温悦儿双手抱臂:“徐亮同学,有句俗话说的好。磨刀不误砍柴工。”
“嗯,是说的蛮好。但跟我什么关系?”徐亮茫然了。
“麻烦你先自己手机上网搜索一下私人侦探该干什么事不该干什么,以免有案子,你是拖后腿那个。”
“哦。”徐亮一想也是,当人助手不得懂点常识吗?
他果然就乖乖听话的拿出自己手机,还问:“歪fai密码多少?”
告诉他密码后,温悦儿拉过目瞪口呆的苗一秀,语言简洁快速的说清来龙去脉。
没想到,苗一秀更加震惊的掉下巴了:“啊?这,这样,行不行呀?”
“死马当活马医喽。”温悦儿表情严肃:“通过短暂沟通,徐亮厌学厌世情绪并不十分高涨。他就是懒得跟人打交道并且还有点理想主义,没吃过什么苦头,脑子还有点一根筋,有西方白左化的倾向而已。我认为我们需要做的是把他引回正常现实状态,而不是让他走向极端。”
“这这个我赞赞同。”苗一秀扶正眼镜,神情转肃:“他他还小,三三观形成最最关键阶段,不不能走歪了。”
“嗯,很好。我们达成共识对吧?一会石叔回来,咱们要拧成一股绳说服石叔也同意我这个笨办法。”
“没没问题。”苗一秀重重点头。
将近中午,石叔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年轻娇小的姑娘家。
“石叔,这位是……”温悦儿和苗一秀眼里都透着兴奋的八卦亮光。
“这是附近幼秀幼儿园的陈老师。”
“你们好,我叫陈芯依。”娇小姑娘总体来讲表现的落落大方。
这一片居民区,不出意料之中是有两家幼儿园的,附近小朋友大多数都在这两家上学。
“陈老师,你好,我叫温悦儿。”温悦儿伸手跟她握了握,留意到她手掌有擦伤,指头新贴了块创可贴。十分热情:“请坐。”
石叔早就看见客厅多了个青涩少年,顾不得多问,温和对陈芯依说:“陈老师,你刚刚提到的麻烦事,可以跟弯弯说,她会帮你处理圆满的。”
“好的,谢谢石叔。”陈芯依客气礼貌颔首,正面直视温悦儿:“温小姐,是这样的……”
原来陈芯依是今年才幼师毕业的应届生,刚到幼秀幼稚园工作三个月,适应的很快。
因为她活泼青春又有耐心责任心,迅速赢得园长和小朋友们的一致喜欢。
但是,苦恼随之而来。
最近一个星期,陈芯依总觉得上下班有人在跟踪她。可每次回头并没有明确的可疑目标。
她跟同事说了,有好心同事陪她下班,却并无异样。
等到她一个人独行,那种被盯梢跟踪的感觉又冒出来。
报警吧,又无凭无证。想调沿路监控又没权限。
女人在某方面的直觉是很灵敏的。
陈芯依坚信暗处有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紧随自己,她也购买了辣椒水,报警器,sè_láng喷雾之类的自卫装备。
今天上班,她突然不舒服肚子坠疼,请了一会假出幼稚园去旁边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