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需要权,那么周瑛就更能帮上忙才是。
三人沉默半晌,最终还是上了年纪的周瑛看得开来。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反正对于仁青诺布来说,只是一个称呼的改变。不懂得清朝吏治的藏人,估计周瑛的身份在仁青的眼里,不会比他们寨子里的头人更有威严。而说明白还能让仁青诺布更放心信任。
哈哈笑了两声,周瑛很是和蔼的拍向仁青诺布的肩头,苍老的脸上眼角皱纹挤在一起。
“我说酗子,若是你有难事就直说,其实老夫是汉地的一个匈,到了打箭炉跟同僚们招呼一声,你的事情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有这样的嘛,想帮人还要主动往前凑!
官?
仁青诺布看向周瑛,他对汉地官员的概念不是很熟,因为梅朵对这方面知晓的也不多,基本上两个人只能从汉人书籍上有个粗粗了解。
打箭炉严格的来说,并不能算是汉地,只是因为那里的汉人很多,汉藏经商交汇之地,统治也基本上是清朝官员。只是更藏的地区更偏远,对于麦其家的人来说,打箭炉就已经能算是汉地了。
眼前的这个老者自己就是个官,而且还认识打箭炉的官员?
以为仁青诺布盯着周瑛看是不相信周瑛说的话,忠实下属侍卫统领严青帮衬说:“仁青兄弟你不要不信,我家老爷虽然官不大,但是打箭炉的那些官员还是听得进我家老爷的交待,你要是有什么冤屈拒说,我家老爷会给你做主的!”
周瑛说:“是啊,小兄弟。”
这主仆俩说着说着就要整上包青天了。八成脑补完毕,是仁青诺布那会说汉话的媳妇因为长得漂亮,被拐卖到打箭炉了。
这一来二去的仁青诺布就听明白了,眼前这个周老爷的“一个匈”的话绝对是在自谦。事实是,有事就说,周老爷拍着胸脯保证能给解决。
心下暗地叹口气,跟汉人说话就是累,官大就官大嘛,藏着掖着做什么。
思考完关系利弊后,仁青诺布便对周瑛说了关于鸦片的详细事情。
“在下是麦其土司的二儿子,此番是奉了家父的命令,前去打箭炉护送鸦片的。”
第一句话,便让周瑛和严青觉得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谁儿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