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同样的钱,能救助十几所别的贫困山村,既然这样慈善家们干嘛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也只有陈家,完全是为了讨女儿开心,大费周章到不计成本。

“魏医生,这里……是我们的教室吗?”孩子们完成惊呆了,站在教室门口手足无措,生怕自己是在做梦走错了地方。

“是你们的教室。”

再一次感慨了一番陈家的财大气粗,魏昆摇头晃脑地将这群小萝卜头哄进教室。

孩子们一个个睁大眼睛,小心地这摸摸那摸摸,兴奋地无以言表。

“我们有桌子了……”

“还有课本、新衣服……”

魏昆拍了拍手掌,示意孩子们冷静下来。

“好了,我们上课吧。”

……

陈若玟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梦到自己躺在云雾里浑身使不上劲,一会又梦到自己在沙漠里策马奔腾,粒粒沙砾迎风全打到了自己脸上。

到最后好像又被扔到了泥地里,身下无数碎石块扎得她背疼。

陈若玟拼命想张嘴,或者动一动将那些碎石块赶走,可是身体就像有千斤重一样,她费劲了力气都动弹不得。

“难受……”陈若玟轻声呓语。

“哪里难受?”白谨言立刻靠上前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还在烧啊……”

这句话好像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陈若玟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她终于又见到白谨言了。

“哪里不舒服?头还晕不晕?还想吐吗?要不要喝水?”

陈若玟有些委屈道:“背后有东西扎我……”

白谨言听后把她扶了起来,原本干净柔软的天鹅绒床垫上确实沾了几粒沙砾,陈若玟的衣服上也沾了一些,不知道是从外面带进来的还是在魏昆那沾上的。

白谨言哭笑不得地帮她把沙子都拍掉,才将人扶了回去。

“现在还扎吗?”

“扎。”

“……那怎么办?”

“我要换衣服,还要换床垫。”

白谨言想了想,先把陈若玟抱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新床垫帮她铺上,才另找了一套衣服递给陈若玟。

“换吧。”

陈若玟接过衣服没动,反而一直盯着白谨言。

“怎么了?”白谨言奇怪道。

“我要换衣服。”陈若玟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啊,给你拿来了。”

陈若玟为白谨言突然掉线的智商深深叹了口气。

“你在这是想看我换吗?”

白谨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上唰地一红,连看都不敢看陈若玟一眼低头溜了。

“想看也不是不行……”陈若玟幽幽道。

白谨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个大跟头,逃也似的跑掉了。

从房间出来,白谨言便去了教室的方向,魏昆没有撂挑子,一本正经地讲着课,倒是让白谨言生出了几分挖墙脚的想法。

从教室去绕去了后村,陈家的直升机还停在空地上,葛村长正在跟赵炎说着什么,老崔和几个学生家长则是围在旁边听着。

“白少。”老崔第一个看到白谨言,恭敬地向他躬了躬身。

“白老师。”葛村长也连忙向白谨言招呼了一声,只是他面上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对老崔的称呼很是不解。

“崔师傅,葛村长。”白谨言点点头,先是歉意地望了老崔一眼,又道。“葛村长,我想找您商量一下,请两天假。”

“白老师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葛村长忙道。

“陈老师病了,我要照顾她,可能腾不出时间上课。”

葛村长了然:“刚才有听魏医生提过……”

“小姐病了?”赵炎脸色马上变了,着急打断道。“怎么会病呢?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抱歉,是我没照顾好她。”白谨言歉意道。

“我能去探望一下小姐吗?”赵炎忙问。

白谨言点头:“稍后我带你去。”他又望向了葛村长。“请假的事……”

葛村长连忙点头:“可以,当然可以。陈老师病了说起来都是我们照顾不周,稍后我会向孩子们解释,陈老师好好养病就行。”

白谨言迟疑了一下:“一会我去跟同学们说吧。”

“……也好。”

跟葛村长打过招呼,白谨言又带着焦急的赵炎和老崔回了教室。这个点刚好上午的课程也快结束了,白谨言见魏昆暂停了讲课,便敲了敲门进去了。

“白老师!”孩子们一见到白谨言眼睛就亮了,兴奋地跟他打招呼。

白谨言和他们问了个好,才走到教室前方,有些歉意道。

“老师有些私人事务要处理,接下来两天不能来给大家上课了。这两天大家先在家里看看我们新发的课本,等大后天老师再继续讲课,可以吗?”

“白老师。”小雨点举起了手,“是因为陈老师生病了吗?”

白谨言一愣,然后看向魏昆,后者回给他一个无辜的摊手姿势。

“俺们听魏医生讲过啦,陈老师生病了,白老师要去照顾她,所以不能给俺们上课了。”

白谨言点了点头。

几个小孩七嘴八舌地问了半天陈若玟的病情,然后派了个代表送上了一张卡片。

“能帮俺们送给陈老师吗?”

看着孩子们纯洁的眼神,白谨言点了点他,终于带着已经急到不行的赵炎和老崔回了屋。

“你怎么才来啊?”陈若玟靠着床头,一副虚弱又委屈的样子,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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