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不明白张若言为什么要收留张灵儿,毕竟张灵儿曾经那么羞辱她,越想越纳闷,于是他转身对张若言说:“你怎么会收留她,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你们曾经可是在王府见过的。”
她确实回忆不起来以前是否与张灵儿有过节,她想这些应该是她来之前原主和张灵儿发生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疑惑,张若言思索了一下说:“不管我们之前在王府时是怎样的关系,但现在她既然想为我们店工作,我觉得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她。”
张灵儿听到后冷笑了一声,目光逼人的说:“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寄人篱下,我出身尊贵,要不是为了找机会报复你,我怎么会做这些事情。”说完,大笑了起来,似乎一些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是一个胜利者。
张若言听她这么说顿时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静默的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灵儿,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家去的,你先回府去把你没有收拾好的东西整理一下吧。”慕容彻不希望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对她的语气也并没有那么强硬。
尽管他已经做出了一定限度的退步,但张灵儿却丝毫没有要领情的意思,依旧保持着自己强势的气质。“你当初将我赶出来时那么绝情,现在是在恳求我吗,我不会答应你的,别以为我猜不到你的心思。”说罢,转身继续对张若言说:“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王府吧,我来告诉你,那是因为我给阿狸下了毒。”她的语气时而轻缓,时而沉重,似乎有着说不清的阴谋。
张若言没想到眼前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的狠毒,竟然会去毒一个孩子,原主离开王府想必和她有脱不了的干系,更令她懊悔的是自己将她留在了店里,白千华立即蹲下身急切的询问阿狸,“阿狸,快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毒都排干净了吗,还有没有事呀?”张若言感受到空气似乎已经凝结,她屏住气息,知道阿狸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她才放下心来。
慕容彻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疾言厉色的说:“灵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张灵儿镇定自若,依然沉得住气。
很快,数十个官兵走了进来,看到佩戴着军刀的威武官兵,店里的顾客全都被吓跑了出去,张灵儿嘴角显露出一抹奸笑,这一切似乎她早就知情了。
“谁是老板,快出来。”领头的官兵大声喊道。
张若言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来者不善,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说:“我就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店涉嫌制造假账本,有逃脱税款的行为,请店中所有人到衙门走一趟。”领头官兵的话一出,围观在门外的路人们立刻议论了起来,张若言虽然听不清楚外边那些人具体说的是什么,但也能猜的不离十,这无非给店里的信誉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她对于这件事非常震惊,她无意间瞥到了张灵儿的神情,马上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关,张若言知道无论怎么解释也都没有用了,便面不改色的说:“好,我们跟你们走。”于是张灵儿和白千华都要去衙门接受审讯。
张若言站在门口,,镇定的说:“我相信正义必定战胜邪恶,我们没有做过欺骗税款的事情,我问心无愧。”说完,在官兵的引领下向衙门走去。
慕容彻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不能妥善解决,恐怕会对张若言不利,于是急忙对王白城说:“你好好照看阿狸,我去帮帮她们。”
“王爷,您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阿狸。”王白城斩钉截铁的说。
来到了衙门,县令已经在厅堂等候,三人被带到了堂上,两旁的衙役齐声长喊“威武”,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堂下几人可知罪?”
还未等张若言辩驳,张灵儿就赶在她之前说:“县令大人,我才来店里两天,这件事情我可是毫不知情呀。”县令走了一下眉头,显然不想听她嗦。
一旁的师爷看到张灵儿,急忙走到县令身边,贴近他的耳朵说:“大人,这位可是王爷的表妹呀。”县令有点不相信贵族的女子愿意去服装店里面打工,但为了不惹事情,保住头顶的乌纱帽,不得不睁只眼闭只眼。
“既然你只来了两天,那这件事几乎就和你没关系了,你可以离开啦。”县令眉眼间透露着奸诈,一直向张灵儿赔笑。
张灵儿瞥了张若言一眼,正要离开,张若言急忙说:“慢着,县令大人这样决定未免太过草率了吧,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呢?”
县令被张若言问的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好一会说出一句:“好,那你说这账本上的逃脱税款是怎么回事?”这时,慕容彻早已来到了衙门,只不过是在大堂后默默听着县令的审讯。
“关于逃脱税款这件事我确实是不知情,但这一定是有人陷害,事发突然,我想陷害我的那个人一定还没有把账簿销毁,现在只要去搜查一下店铺就可以使真相水落石出。”张若言沉着应对,吐字清晰,丝毫没有张灵儿的家世就感到畏惧。
张灵儿心生畏惧,担心会查到自己的身上,急忙说:“胡说,明明就是你的错误,还在这里狡辩。”
张若言反驳道:“灵儿姑娘何必如此紧张,莫非是心中有鬼不成。”
县令左右为难,思索片刻后刚想要拒绝张若言的